也想不了多久了。
“贺诡士，陛下在殿内已经等候多时了。”蔡管事就开口打断了贺堪的胡思乱想，蔡管事感受不到贺堪的想法有多离谱，这人已经将他的观想图乃至天赋都想出花了，他就是单纯的感受到有丝丝的冷意，并且很平静的无视了这股冷意。
“我知道了。”贺堪点点头，停止了各种对于那绝招的猜测，可恶，他竟然完全没有这种绝招的消息，难道是这方世界特有的天赋吗？也，也不是不行，他竟然有些羡慕上皇的人才储备能力了。
“那咱家就先行告退了。”蔡管事似乎早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般，微微欠下身，行了一礼，随后化成一团白雾消失在了原地。
贺堪羡慕的眼神又看了眼白雾消散的位置，这一招，也比他从横死国子伯祭师那里学到的帅很多啊。
贺堪停止胡思乱想，片刻后，黑发青年上前敲了敲宫殿的门。
殿门内传来低沉平静得声音：“进来！”
贺堪难得听话的进去了，宫殿中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殿内摆设很少，对于一位皇帝来说，甚至都可以说得上是简陋，冷意却是无时无刻的都在弥漫，贺堪越往宫殿里面前进，他感受到的那股寒意就越深。
殿内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上首的一团白雾。
上首茶几的背后似乎有一位高大的人影，人影的上半身都被白雾遮挡了，即使是贺堪的复眼，在看了一会儿白雾之后都看不清，白雾拥有一股特殊的力量。
“你来了。”上皇似乎也察觉到了殿外走进来的客人，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缓缓的开口说道。
贺堪听见这道意外平静的话语，没有愤怒，没有惊喜。没有意外，有的只是平静，他顿了顿，也不知道贺堪到底在想什么，竟然意外开口见了礼：“见过上皇。”
“……”上皇难得寂静了一会儿。
贺堪说完之后才想起自己说错话了，他就是看着上皇的身影，突然觉得这人不错。
走的卦之一道的他，莫名其妙的就被本能影响了，这才开口行礼。
说完，贺堪就后悔了。
“你见过三王了吗？”索性，上皇并没有在这点纠结太久，他开口说话都是直奔主题。
“你说的是那种寄生虫一类的东西。”贺堪脸色带着些许的嫌恶，他是真的讨厌那些东西，佛种更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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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也看得很清楚。”上皇的声音莫名带出了一些轻松，没有一开始的冰冷，显然，贺堪嫌恶三王的说话得到了他的欢心。
“那么明显，怎么可能看得不清楚。”贺堪一听上皇的语气就知道这位大佬同样讨厌万族，顿时态度就好了一点，他心底对于刚刚的插曲也没那么放在心上，从一进宫殿，贺堪清晰的感知到对方得修为自己高不少。
上皇的的确确是货真价实的黑诡级。
还是卦之一道。
上皇的实力不低于他曾经惊鸿一瞥的地君的实力，想一想，地君曾经在小贺村那场面对血怨级哭丧鬼战役的表现吧，万事万物皆为蝼蚁，世间所有的规则都会为之让步，天命甚至都会静默片刻，等候他们的到来。
这是地君。
上皇同样如此，虽然他已经尽可能收敛自己的气息了，可他已经在卦之一道走得太远太远了，即使是泄露了一点点气息就让贺堪不自觉顺着某种规律走，这才是贺堪一开始不开心的理由。
“您出过荒野之地？”贺堪听上皇询问过，他就忍不住开口询问心中的困惑，他想搞清楚那两位是不是上皇与九虫君子。
上皇却像是了然贺堪的询问一般，开口道：“你见过石巫了。”
“他可安好？”
“好着呢，刚刚还带领石族的人坑了万族三王一个大的，现在准备回穷山收拾妙法族，这老头时刻充满战斗力。”贺堪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贺堪说得没错，巫老平常都很佛系一面对万族那就是战斗力爆表。
“那不错！”白雾背后的人影传出的话语带着淡淡的笑意。
“如果你说的是在你之前出去过的两人，正是我与九虫！”上皇笑完之后，他就十分平静的说出贺堪的询问的答案。
“………？”贺堪一愣没想到上皇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回答了，按照他之前对于这位大佬的理解，这就是一位典型的卦师，喜欢说些有的没的的玄妙的话。
“横死国的两人也是我们。”似乎觉得刚刚扔下的震撼不够大，上皇又平静得补充了两句话。
贺堪心中早有准备也没想到上皇这回完全没有隐瞒的打算，什么话都是如实说。“你早知道我会出去？”
“我都说了，我是看到了，也许是你，也许不是你，也许是其他人，天命的节点之中，总会有些存在应运而生，同时这样的存在不止一个。”
“你只是碰到了。”
“所以我看到了。”
“当然，你的机率是最大的，毕竟有横死国的原因。”上皇后面又淡淡的开口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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