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傻了。怎么办,难道放任她大声唱儿歌直到清醒?当然不行,要是真这样做,不用等附近住户有所动作,他自己都想先报警把人抓起来了。周赞韬叹了一口气,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她扛上去了。该死的,看不出她小小只,全身瘫软的时候还挺有分量的。爬到四楼,第一次走进徐佑美的单身小套房,周赞韬压根儿没空欣赏,一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累得直喘气。“该死的五杯,下次再让你碰酒,我周赞韬的三个字就让你倒过来写。”始作俑者软倒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了一尾小虾,依旧尽情对初次拜访的客人展现她难以入耳的歌声蓦然,歌声停止了,刚刚还软绵绵的她突然一古脑的正坐起身——“怎么了?”周赞韬问。“我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周赞韬刚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她突然呕了一声,吐了。“徐、佑、美!”他想杀人了。拥挤的单人床上,男人赤o的胸膛前,女人蜷缩依偎,长臂圈揽,掌心落在光o细致的肩膀上,姿态是呵护也是占有。徐佑美被手机预设闹铃声吵醒的时候,只觉得头胀胀的,人懒懒的,被窝暖暖的真不想起来。但脑袋实在胀得太厉害了,隐隐开始抽疼,她忍不住皱眉翻身,伸手敲了敲跟自己作对的脑袋。热躯贴了上来,从身后环抱住她的同时,一道沙哑的嗓音跟着响起“再睡一下。”紧闭的双眸倏然睁开——怎么会有男人的说话声?发现自己正被拥抱着,当下,她转过身去,对着眼前的画面甚是不可思议的眨了眨长睫胸膛?赤o的胸膛?男人赤o的胸膛——“啊!”她抽气大叫,一把推开周赞韬,但却因为忘了拿捏力道,一个不小心,自己也向后摔下床。“佑美!”周赞韬来不及抓住她,砰的一声,可怜的小直接和地板做最亲密的接触。俏脸瞬间变得狼狈扭曲。先是一怔,下一秒“哈哈哈”周赞韬忍不住笑了出来。停止龇牙咧嘴,徐佑美错愕的看着床上的男人,手指颤抖的伸出来指着他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昨天晚上睡在这里。”从他大面积的,徐佑美注意到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双颊顿时烧了起来,连忙别过视线质问:“衣服呢?你为什么没有穿衣服?”挑了下眉,周赞韬双眸眯成一条细线,瞬也不瞬的盯着跌坐在地板上的她“你说呢?好端端的我为什么会没有穿衣服?你不会忘了昨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吧?”慵懒的嗓音透着一股危险。“我?”惊骇的指着自己。“对,就是你。”男人笃定表示。她的人生截至目前为止,还不曾如此失控过,居然醉到不省人事,对于他的指控,她压根儿什么都想不起来。徐佑美捧着脑袋懊恼呻吟,接着她注意到自己改换上一件舒服的长版t,又问:“那我身上的衣服”“我帮你穿的,你一直在踢被子,不穿件衣服肯定会着凉。至于内衣,我想,睡觉的时候,少点束缚会比较舒服。”“所以我们有没有”“如果你是要问我,我们昨晚做了什么,我的回答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至于不该发生的——”他没说,故意吊她胃口。“到底怎样?”她急切的问。“也发生了。”黑眸闪过一抹恶作剧。所以他们真的做了?徐佑美羞愧得无地自容,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居然会仗着酒意对周赞韬做出那样的荒唐事。“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喝醉会”他从容起身下床,单膝蹲跪在她面前,倾着上身,将额头压在她肩膀上——“嘘,别道歉,我说过,早就决定要对你以身相许了,你想怎么做都没关系,只是下一次,可不可以温柔一点?”带着委屈的低嗓摩擦过她的耳膜,令她好生愧疚,忍不住责怪自己——天啊,徐佑美,你骨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恶魔啊?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