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撞到一堵人墙。
路西西吓得连退几步,更不敢看对方,低头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楚老师,我”
我什么我啊我,路西西欲哭无泪,秀气的小巧五官皱成一团,我也不知道我着了哪门子道,魂不守舍的。
楚舟理理被撞乱的衬衣,看似不在意道:“走吧。”
办公室很大,有数十张办公桌,基本上都是高三各班的班主任。
这个时间老师都去班上监督学生早读,没有人。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诺大的空间异常安静,楚舟低沉语调音量不大,却十分有震慑力的砸在路西西头上。
他恹恹地回答:“因为早读不认真。”
一份试卷挪到他的眼前,上面赫然的89分,十分刺眼。
“课代表,可以解释一下吗?”
楚舟语气平淡,听不出指责意味。
但‘课代表’三个字犹如一记耳光打在路西西脸上,霎时面露赤红。
“抱歉,楚老师我上周状态不好。”
这张卷子是开学第一周的小测。考试时间是在周三的晚自习,在打铃之前,路西西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说这周末要出国开个会,不能来陪他了。
挂了电话,路西西趴在桌上丧得要命。
工作工作工作,这么喜欢工作干嘛要生小孩,一辈子去工作不就好了吗?
笔尖在草稿纸上飞舞,乱糟糟的线条呈现主人烦躁的心情。
路西西怒火中烧,拿英语卷子发泄。
特别是在看到英语作文居然让写‘我理想中的职业’!
直往气门上戳,路西西大笔一挥。
‘workisapieceofshitiwillneverneverneverwork!’
shit写得用力过猛,答题卡都戳破了。
“你上周迟到了三次,又是什么原因?”
因为直播太晚,自慰之后睡得过香,完全听不见闹钟。
可这也不能说啊。路西西彻底蔫了,苍白道:“对不起老师。”
“对我不满,可以向教导主任反映。”
猛地摇头,路西西嗓门都大了,“不是的老师!没考好是和家长吵架了,迟到是因为”眼神飘忽不定,音量也低了,“是因为我,我玩得太晚睡过头了,不是您的原因。”
路西西一个早上心情犹如调色盘,只可惜没一个是明亮的颜色。
办公室没开主灯,只一盏冷白的台灯,衬得气氛更加压抑。
路西西还想说点什么,却见老师倏然起身,挟带沉香气味的衣衫忽而贴近。
是刚刚撞上去时错过的味道。
路西西不明所以地仰头,视线里是冷白色的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楚舟再次坐下,手上多了一根教鞭。
是竹制藤条样式,上面分布着匀称的凸起。
“你母亲上周给我打过电话。她说”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细藤,“让我对你严加管教。”
管教?路西西委屈极了,圆润小巧的一颗唇珠含在嘴里,嘬得通红。
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管,凭什么麻烦别人来管啊。
楚舟不动声色,凝着对方气急而抖的身躯,沉沉道:“我没有越俎代庖的义务,只是”
教鞭尖端抵上唇峰,叼出被吮得紫红的唇珠,透亮的唾液薄薄一层,似渡了一道软膜,让人只想咬开,衔出绯红饱满的肉珠子。
“身为我的课代表,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不该惩罚吗?”
紧绷的身子似被抽了筋骨,手脚发软。路西西微启双唇,小舌头甚至能触碰到冰凉的鞭子。
宽敞的空间陡然升了温,手心泛起细汗。
“该。”西西哑着嗓回答,唇舌一动,“嗒”教鞭顺势滑进齿间,发出浅薄的撞击声。
细长一根鞭子,一端握在楚舟手中,另一端被他含在嘴里,路西西莫名感到羞耻,惊觉这个画面竟有几分色情。
“打哪里?”
鞭子从嘴里弹出,挂着涎水的顶端透着柔光。
西西垂着眸,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肉红小舌朝外探,露出一小截舌尖。
像是在追寻冷冰冰的教鞭,又像是在回味齿间的痕迹。
嫩生生的小手伸出,掌心还嵌着润湿的汗。
路西西不合时宜地红了眼尾,半分没有对惩罚的恐惧,还诡异地萌生出一丝期待。
“楚老师,打手。”
竹条在手心敲击两下,楚舟漫不经心道:“确定吗?我劝你换一处。”
不轻不重地拍打,敲的路西西心窝子泛痒,低吟道:“换哪里?”
楚舟似有若无地勾了下嘴角,引着鞭子变了轨迹。
“这。”
藤条戳上臀窝,敏感部位被刺激到,路西西瞬间红着脸夹紧臀缝。
打?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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