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人啊啊嗯主人看小狗的骚逼呜啊啊好多水床单、床单都湿透了呃哼——”
太热了,呼吸的温度几乎将他湮灭。手掌毫无顾忌冲撞,每一下都打在敏感的阴蒂上,小腹酸胀到快要爆炸了。可路西西全然不敢停下,反而愈发用力的抽插,带出一片又一片热液,“主人呜嗯小狗要、要不行了呜呜”
就在路西西全身痉挛,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主人沉声道:
“尿出来,骚狗。”
“啊啊啊啊——主人呜啊啊小狗尿了嗯啊——”滚烫的水液穿过指缝,疯狂地喷射,灭顶般的快感让路西西轰然绷直了身体,仍由雌穴里的粘液像尿水一般喷涌。足足一分钟后才软下身,倒在一片狼藉喘息。
“爬过来。”
这道声音就像是蛊惑人心的咒语,让潮吹后无力的路西西撑着身子往前爬。
爬到手机前,路西西看清了自己此刻浪荡的模样,水雾朦胧的双眸,过分红艳的双颊,他害羞的想要躲起来,就听见主人问:
“要吃肉棒吗?”
梁州地处西南,暑天一贯多风爽朗。可不知为何,今年竟这样热。
常小顺端来一盅梅子汤,“小公子,快将裤腿放下,待大少爷瞧见,免不了要说你。”
路西西喝了口,咂咂嘴,哀怨转头:“小顺,你知道为何夏日要饮梅子汤解渴吗?”
“自然。”常小顺从善如流:“梅子汤口味酸甜,生津止渴,添上砸碎的冰粒,便是消暑一大妙法。”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可是大少爷不许公子吃冰,且忍着吧。”
路西西生无可恋地往石桌上一载,自闭。
常小顺机灵地另起话头:“公子,江府那位邀了不少人在城南放风筝,公子可要去凑凑热闹?”
路西西恹恹哼了声,“恁热的天,还追风筝跑,想来那江铜定是脑子进了水。”
不去啊,常小顺绞尽脑汁换法子。
“西西,找你半天,怎的躲这?”向渠纵身翻近凉亭。
“躲凉呢。”
向渠抬起剩下的半盅汤,一饮而尽,嘴角一撇:“你喝的什么馊汁儿?”
“是梅子汤,向公子。”常小顺小声告知。
向渠一僵。
是吗?恕在下嘴拙。
他拍了拍蔫蔫的脑袋:“快起来,今日秦坊的歌姬在菱湖赛歌,我找了条船,走,随我去看看热闹。”
虽知好友向来精力旺盛,可怕热这点同自己一样,这大热天的,竟想泛舟游湖,不是脑袋被门夹了,便是
趴在石桌上的路西西来了点精神,眼珠子一转,“芸小娘也在?”
“咳。”向渠脸一红,“你说呢?”
路西西腾地起身,脸上的不开心一扫而空,“我要吃杏仁酥,还有桃花酿!”
“行行行。”
菱湖贯穿梁洲城南北,是不可或缺的交通要道。然湖水青碧,两侧绿荫环绕,春夏时节,多有文人雅客泛舟游湖,吟诗作曲。
“你往后站些,当心掉水里。”向渠扯住好友的衣摆,将人拉到桅杆处。
路西西身子朝后退了几步,眼神却牢牢在各艘秀丽船舱搜寻,终于停在最豪华的一艘,眼睛一亮:“我看到她了,向渠,你看!芸小娘在那!”
向渠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看清那道人影,神色瞬间温柔下来,“嗯,看到了。”
船夫最会看眼色,当即加足力气,朝湖中心的大船驶去。
奋力一蹬,路西西上了船。不愧是梁洲城最气派的歌坊,船体足有两层高,布局更是巧夺天工,木雕挂饰处处精湛,饶是见惯世面的路小公子,此刻也忍不住驻足多看上几眼。
迎面走来一位身形姣好,面容妍丽的女子,一双杏仁眼盈着笑意,她勾唇一笑,拦腰作揖,“路小公子安好。”
路西西灿然回礼:“好好好,芸姐姐可好?”
“托小公子福。”
路西西:“那小公子托的梦可曾收到?”
毕竟路西西时不时做梦都要梦到芸秀做的糕点。
青天白日的大活人,说什么托不托梦,常小顺两眼一黑,“公子不可胡诌。”
芸秀掩嘴笑了:“童言无忌。”
“我不是小孩了!”路西西腮帮子鼓足了气,“我爹说再过两年,过了成礼,我便可以娶媳妇了。”
那个词咋说来着?路西西定定想了几秒,茅塞顿开,“及笄!”
芸小娘掩嘴挡住笑意,向渠牙一酸,实在听不下去,上前将人赶去桌边,“笄你个头,少给我丢人。”
坐到桌前,路西西还纳闷,低声问:“我说错了?”
常小顺凑到他耳边解释:“公子,及笄礼是女子待嫁之龄。”
路西西:
差不多,差不多,都是成婚嘛。
侍女依次将点心茶饮摆放上桌,路西西心心念念的杏仁酥体贴摆在手边,他迫不及待品尝起来。船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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