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则再找找线索。
而此刻的另一个地方,常乐被蒙着双眼,捆住手脚被扔在了一间屋子里,他甚至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莺莺燕燕的声音,可惜他此刻浑身无力,根本无法自救。
不多时,房门被打开,像是来了挺多人,脚步声凌乱,随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你,去把他脸上蒙着的黑布取了,我看看这品相如何。”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钻进了常乐的耳朵。
眼前的布被取掉,常乐不适应的眯了一下眼睛,这才看清面前的人,可惜嘴被堵着,说不出任何话,他只能害怕的向后躲了躲。
面前的女子看着常乐这懵懂中带着恐惧的眼神,觉得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于是笑嘻嘻的对着后面的人说:“是个好苗子,带下去好好调教调教,争取也能培养个头牌,最近那南舒苑风头太过,我们这边也学学人家的手段。”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几个彪形大汉色眯眯的看着常乐。
常乐没想到公主真的这么狠毒,竟然将自己卖来这种地方,只是就算不相信也没办法,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信不信。
常乐眼泪都出来了,但是随后便被人拉住了脚踝,外衣被粗暴的撕扯开,常乐拼命挣扎,脸上被打出一个五指印,嘴里也流了血,体力有些不支的昏了过去。
几人见这人不反抗了,也就索性将绳子和布条解了开来,将人的衣服扒干净,这才发现竟然是个太监,不过也不影响,反正也用不到。
一个男子将手放在常乐的胸口处,手指掐着还未凸起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探向了常乐的后穴,有些干涩,于是将手指粗鲁的塞进常乐的口中搅动,等待手指湿润后又再次探了下去。
另一男子有些燥热的脱掉裤子,用自己的阳具蹭着常乐的大腿根部,嘴则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常乐的另一个乳头,对着它又吸又咬,直到充血肿胀起来,这才松了口,而他的阳具在常乐大腿之间快速摩擦着,闷哼一声,射在了常乐的肚皮上。
几人对着常乐的全身又舔又亲又掐,常乐被这痛楚痛醒后发现自己浑身都是男人的精液,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硬是将几人推翻了过去。
常乐抓起一件外衣裹在身上,冲着窗户就跳了出去,也不管外边是什么样子。
几人见人跑了,赶忙穿好衣服追了出去。
常乐跳出来后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只知道必须得跑,不然就完了。
在跑了不知多久后,突然一个人拉住了他,在听到有人追他时,连忙将常乐搂进怀里躲了起来。
几个男子继续向前寻找,而常乐此刻却脱力的跪了下去,手里还紧紧抓着对方的衣服。
抓住他的正是易泽轩,常乐有些难堪的低着头,眼神空洞,内心缺像被撕裂一般难受。
易泽轩看出了常乐此刻的狼狈,他是男子,自然也能闻出这腥檀味是何物。他没有问常乐,只是默默的脱下了自己的外衫,将人裹了起来抱在怀里。
他将人带回自己的私宅中,又妥帖的给常乐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和一瓶化瘀的药。
他叮嘱常乐有事一定要叫自己,然后不放心的说:“我就在外间,你有什么事就喊我,任何事都可以。”随后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转身之际,他的衣袖被人拉住了。
“你能别走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你要是觉得我恶心,你转过身陪一会儿我也行。”常乐声音沙哑的说道。
“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只是怕你不自在,你洗吧,我在这里陪你便是,有什么事情,等你冷静下来再说。”
易泽轩此刻内心也很煎熬,他承认自己对常乐是有好感的,虽说相处不多,也未曾见过几面,但或许是一见钟情在作祟,这份好感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加浓烈,甚至有些抑制不住。
常乐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擦洗着身上那股恶心的味道,如今被易泽轩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就像被人当众脱光那样赤裸又羞愤。
两人默契的没有开口,常乐在洗完澡后,随意的将药膏抹在了乳头上,又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虽然衣服还是会磨的乳头有些疼,但他都忍了下来。
易泽轩扶着人坐到软榻上,又吩咐人上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常乐也没多说,只是端起碗低头吃饭。
期间,易泽轩一直想开口问问怎么回事?为什么公主没在?为什么他会被人如此?有太多问题想要问,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是个男人,脆弱过了也就没事了。”常乐平静的说。
“没什么,你好好吃饭吧,吃完好好休息休息,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易泽轩的善解人意总是让常乐很受用,即便此刻他并不是很开心,但他还是勉强自己对着易泽轩笑了笑。
这一夜的两人各怀心事的没有睡着,常乐一闭眼就会做噩梦,索性睁眼到天亮,而易泽轩则怕常乐想不开,担心了一夜。
法的像是在调情。
易泽轩起身主动脱掉了自己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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