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大发慈悲地答应吧。”赫薇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也不再挑逗,皮了一下后,就放任自己大幅度地抽插,感受着新一轮的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艾曼却因这句话挣扎着扭头,一滴汗珠从他眉间低落,眼中盛着一丝受宠若惊:“谢谢阁下,呃——”
赫薇一愣,只觉得被那眼神看得热血上涌,下面那东西又热了几分,此时已经不需要她再刻意动作,凭借本能大力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没入,身体啪啪打在结实的臀肉上,像是恨不得把整个身体撞进艾曼身体里。
雌虫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身下那一处,一点点累积的快感让他即将达到顶峰。
赫薇突然停下动作,喘着粗气俯下身在他耳边道:“那,是我好,还是那个叫依岚的更好?”
这句话的威力可比“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大多了,雌虫意识回笼,瞬间血液都要凝固。
可笑他现在才明白雄虫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一定是知道了他刚刚在训练场做的事。对啊,自己一个小时前还在当众向别的雄虫求婚,转眼又来向自己多年前伤害过的雄虫摇尾乞怜,所以雄虫怎么可能不生气。
雄虫觉得他可怜,愿意考虑帮助他时应该还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所以现在雄虫会反悔了吗?还会给自己提供精神滋养吗?还是不建立精神链接,玩够了之后就把他赶走。
雌虫心里涌上一阵悲哀,此时他的阴茎却仍昂扬着翘起,快感仍在不断攀升,后面乞怜般收缩。这样的身体反应简直像是他人尽可夫的佐证。
他不只是害怕自己得不到精神滋养,同时也怕雄虫因此厌恶他的淫荡。他很想躲起来,他知道自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身上的雄虫甩开不再忍受这样无望的折磨,可他不能这样做,如果这是雄虫希望的,想要对他进行的报复,最起码他希望在自己死前展现足够的歉意。
他以为温驯的态度能让雄虫满意,至少给他沉默的权利。可身上的雄虫却不肯放过他,狠狠撞击中两虫即将攀上高峰,雄虫却在此时捏住艾曼的阴茎,语气仿若撒娇:“怎么不理我,说话,我和依岚,你觉得谁好?”
艾曼眼中渐渐蓄满泪水,他咬着牙:“是您,您更好。”
“哦?哪里好?”啪啪拍打声不停,像是鞭笞在雌虫心上。
艾曼颤抖着,艰难开口,低沉的声音被撞得破碎:“您,您愿意肏我,是,是个好虫。”本就忍受着精神力折磨的雌虫心怀不安与愧疚,遭到这样反反复复的施舍善意又收回、表达不满又原谅,在对尊严的践踏与崩溃边缘的拯救中,终于彻底沉沦,失去了对这个性格恶劣的雄虫的最后一丝反抗之心。
赫薇被逗笑了,终于松了手。没有了束缚,艾曼打着颤,任前端泄出汩汩清液,后面也抽搐着紧缩。
感受着下面骤然紧致的吮吸,赫薇发出一声满意地喟叹,放任白浊又一次注入艾曼体内。
身体轻松的同时,赫薇的精神沉入一片玄妙的感受中。像是潜在水中,但温暖舒适,没有水流的压迫也没有任何窒息感。
她知道虫族有精神力,但还没来得及自主体会,此时却在没准备时体验到了。她好奇地四下打量,这种感觉很神奇,明明没有视觉,但却可以感受到一切。比如她就感受到了一道类似门的东西,而且她知道打开这扇门就可以链接到艾曼的精神力。
赫薇毫不犹豫地进行了链接,然后就被门后的干涸感震惊到了。像是黄沙漫天的沙漠,又或是干涸到龟裂的土地,而那里有一道精神,像是一条被暴晒了三天还在艰难开合着口和腮的鱼。
而精神力就是那边亟需的水,只要把精神力输送过去,那道精神就能像一条得了水的鱼,重新活过来。
赫薇能感受到自己这边充沛的精神力,所以并不吝啬,只是那道门太窄了,精神力流动的速度慢,但好在还是有效的,流进去的精神力瞬间让对面干燥的程度轻了不少。
赫薇却不满意二话不说,拿起斧头就砸向窗边——窗户太小,砸开就是了。
事实证明在精神力世界里赫薇果然是强大了,她想要斧子于是就有了斧子,她想自己力大无穷于是凿开的过程就想砍瓜切菜。精神力流终于哗哗流淌进对面,对面的精神也像是有了水洼,小鱼兴奋地游动起来。
赫薇终于满意了。精神力的感觉真爽啊,这就是s级吗?
刚刚那种在玄妙的感觉延续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可实际几秒钟都不到,赫薇回过神来时还站在沙发边,甚至发现性器还插在那温暖的地方。
而艾曼少将,挂在沙发背上,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已经昏过去了。
明明看起来这么强壮,却随便做做就晕了吗?他可才射了一次,赫薇自己可是两次了呢。这和之前自己宣传的“身体很好”“别的雌虫受不住的玩法他也可以”不符吧。
赫薇故作大度地摇摇头,幸好自己只是做善事,并没指望他所说的宣传效果。
她戳了戳小山一样瘫在沙发上的健壮身体,又看了一眼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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