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曼想要向赫薇表达臣服,可一句话后,艾曼也不知道还要发出什么声音,只是不再紧闭双唇,在被顶弄中发出“嗯嗯哼唔”一类毫无意义的音节。
赫薇不知道他说技术好是不是应付自己,做爱时说的话能信个一成都算是天真。不过她也不在乎,好不好又怎样,自己爽就行了,这才又开始轻轻地磨蹭起来。
那通道本就湿润,这样插得浅,封堵不严,那里竟开始淅淅沥沥滴落汁水。
赫薇牵着艾曼的手,让他自己摸一摸甬道外侧。艾曼被那柔软的手带着,摸到一手湿滑就是一颤。他像是过电般抖了一下,接着却又一点点探回来,在边缘绕圈。穴口边缘的软肉已经被撑得紧绷,他不敢乱动,怕碰到雄虫的身体影响对方兴致。可那又轻又浅的抽插折磨得下面和心理都像是被小虫啃咬般搔痒,他无措地轻轻抠弄穴口外的肌肤,以求略微缓解搔痒。他肤色深,脸红也不明显,但摸到自己身体这样淫荡的反应,知道自己脸上已是热得发烫。
赫薇笑道:“幸好给你喝了好东西,不然你都要脱水了吧。”
艾曼明白这是说他之前吞下的精液,脸又热了几分:“谢,谢谢您的慷慨赐予。”
赫薇好笑,问道:“这就满足啦?那我们就一直这样好吗?”
艾曼混沌的大脑努力运转,终于听懂雄虫意思的他几乎呜咽出声:“不……”但下一秒就又死死咬住唇。
雄虫听到了那个不字,但却没有像他想的那样生气,反而继续引诱般问:“不,什么,说出来,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艾曼抖了一抖,终于忍不住请求:“不,不要只进来一点……呜,求,求您,深一点,进来,插进我的深处……啊——”猛然拔高的音调显示了雌虫的要求得到了满足。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恳求了,我就大发慈悲地答应吧。”赫薇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也不再挑逗,皮了一下后,就放任自己大幅度地抽插,感受着新一轮的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艾曼却因这句话挣扎着扭头,一滴汗珠从他眉间低落,眼中盛着一丝受宠若惊:“谢谢阁下,呃——”
赫薇一愣,只觉得被那眼神看得热血上涌,下面那东西又热了几分,此时已经不需要她再刻意动作,凭借本能大力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没入,身体啪啪打在结实的臀肉上,像是恨不得把整个身体撞进艾曼身体里。
雌虫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身下那一处,一点点累积的快感让他即将达到顶峰。
赫薇突然停下动作,喘着粗气俯下身在他耳边道:“那,是我好,还是那个叫依岚的更好?”
这句话的威力可比“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大多了,雌虫意识回笼,瞬间血液都要凝固。
可笑他现在才明白雄虫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一定是知道了他刚刚在训练场做的事。对啊,自己一个小时前还在当众向别的雄虫求婚,转眼又来向自己多年前伤害过的雄虫摇尾乞怜,所以雄虫怎么可能不生气。
雄虫觉得他可怜,愿意考虑帮助他时应该还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所以现在雄虫会反悔了吗?还会给自己提供精神滋养吗?还是不建立精神链接,玩够了之后就把他赶走。
雌虫心里涌上一阵悲哀,此时他的阴茎却仍昂扬着翘起,快感仍在不断攀升,后面乞怜般收缩。这样的身体反应简直像是他人尽可夫的佐证。
他不只是害怕自己得不到精神滋养,同时也怕雄虫因此厌恶他的淫荡。他很想躲起来,他知道自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身上的雄虫甩开不再忍受这样无望的折磨,可他不能这样做,如果这是雄虫希望的,想要对他进行的报复,最起码他希望在自己死前展现足够的歉意。
他以为温驯的态度能让雄虫满意,至少给他沉默的权利。可身上的雄虫却不肯放过他,狠狠撞击中两虫即将攀上高峰,雄虫却在此时捏住艾曼的阴茎,语气仿若撒娇:“怎么不理我,说话,我和依岚,你觉得谁好?”
艾曼眼中渐渐蓄满泪水,他咬着牙:“是您,您更好。”
“哦?哪里好?”啪啪拍打声不停,像是鞭笞在雌虫心上。
艾曼颤抖着,艰难开口,低沉的声音被撞得破碎:“您,您愿意肏我,是,是个好虫。”本就忍受着精神力折磨的雌虫心怀不安与愧疚,遭到这样反反复复的施舍善意又收回、表达不满又原谅,在对尊严的践踏与崩溃边缘的拯救中,终于彻底沉沦,失去了对这个性格恶劣的雄虫的最后一丝反抗之心。
赫薇被逗笑了,终于松了手。没有了束缚,艾曼打着颤,任前端泄出汩汩清液,后面也抽搐着紧缩。
感受着下面骤然紧致的吮吸,赫薇发出一声满意地喟叹,放任白浊又一次注入艾曼体内。
身体轻松的同时,赫薇的精神沉入一片玄妙的感受中。像是潜在水中,但温暖舒适,没有水流的压迫也没有任何窒息感。
她知道虫族有精神力,但还没来得及自主体会,此时却在没准备时体验到了。她好奇地四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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