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东方不败里有个镜头,在影片的末尾东方不败对着湖水中自己的倒影恨恨地挥剑劈刺,面容凄厉狰狞,近似癫狂。东方不败是悲凄的,作为一个武者,当世已经无人可以和他过招,能和他过招的只有他自己,他自己和自己过招,所以他是恨自己的,恨自己修为的境界太高,失去了作为一个武者战胜了对手的快意。所以一身的绝学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对于东方不败是没有意义的。安意如在她的美人何处的总跋“如是我闻”里有一段话:“我没有获得真正的平和与强大,还是会迷茫,在每一个短暂微小的喜悦之后,继续烦恼不断,所以要不断书写,提出一个个问题和观点,不断去论证解答。我依然会困惑纠结,自寻烦恼,但不会那么地绝望孤独无助。因为我知道,真正的答案一直在某个地方等我。到那个时候,也许真的可以明心见性,不立文字了吧。”安意如就算不立文字了她也是成功的,因为她本来就很成功。已故去的钱忠书先生在他的管锥编里谈到过文学是无用之学,作为一个人顶好是不要去弄文学,因为弄文学是很难成功的,他这里所说的成功包含了文学上的成功也包含了因弄文学而致使生活也很成功的双重意义。很多文人现实生活中的景况是非常凄惨的,自戕而死的也很多,海明威曾说过“有些人会激励我严肃看待生命。但我若真的这么做,可能会让许多人勒颈自戕。”而海明威于1961年饮弹自尽,这样的例子枚不胜数,海子顾城,近的有西藏诗人荒流。文人都是很清高很爱惜羽毛的,不被物役,纵使是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过得也不如人意,杜甫不就曾经作过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傅雷家书中,傅雷对傅聪说过一句话“为文艺的人是欠缺真诚的”傅雷的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为文艺的人不会经营生活,不懂得生活的实质,因为为文艺的人过于飘渺,是在创造情与美的幻像。真也就是现实,美也就是理想,有句话叫做理想与现实之间是有差距的。虽然理想和现实并不矛盾,理想是建立在现实基础之上的延伸。
我的“美力学”是建立在王阳明的心学的基础之上的,同时“美力学”又吸收了“佛学”“道家”“心理学”等诸多学说的营养。我创立“美力学”的初意是想解决文人既能务虚又能务实的问题,在当今这个时代,一个人能否务实是非常之重要的。文人颂美,武人尚力,美力美力也就是这么来的。有一句古话叫“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学了我“美力学”的秀才遇见了兵是可以先讲道理的,道理讲不通的话比兵还兵地去开打。“美力学”提倡公平正义,提倡情与美随心随性流动。在当今社会真要广泛去实现是很难的,需要时间。为什么难?!因为女性基本上是把自己当作了第二性,当成了男子的附庸,男权社会其实是害了男人自己,女人即“美”一个女人的“美”就是她的资本。“美”得找力“美”最想找“美与力”和体的男子。其实这也是很难找的“美与力和体”的男子是稀罕品,他既是柔情缱绻的才子又是黑白通吃的江湖大哥,这本身就很难。而我的“美力学”是可以造就一批那样的人的。遇善更善,遇恶更恶。我青埂石“美力学”里关于情爱的理念在我所有的邂逅里无疑是败绩。有个做工程师的朋友对我说过,女人的爱情是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之上的,他大我十岁,年薪几十万,至今未婚,估计对爱情失望了吧。男子的爱较之女子的爱要伟大,这句话真没说错。一个再强悍的女子也是看不中现实中比她弱势的男子的,同时一个女子再有钱有势,若青春不再人老珠黄,也是没男子真心去爱的。情感方面,这么着放在我自己的身上,我的心就凉了,不是讲男女平等的吗?还好,新婚姻法的颁布是个利好。以我的“美力学”里的情爱理念来追寻我的爱情很难,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的话我也是个东方不败。再过十年,我五十了,我想那个时候的年轻人应该是很认同我“美力学”里的情爱理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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