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山是蓬安县金甲乡下辖的一个村庄的名字,原属金马乡,上世纪90年代撤乡并镇时合入了金甲乡,两乡并成一乡之后现有15个村。焰山村是个高山村,常年云雾袅绕,山高路远,但是风景很美,也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神奇传说。最后一点,令我非常向往。刚开始在电话中听金甲乡财政所所长田会朋先生告诉我这个地方的时候,我还误以为这个村的村名叫作燕山,蓬安的燕山又名运山古城,曾是南宋时的抗蒙八柱之一,与合川的钓鱼城一样,在历史上都很有名气。而焰山这个地方,在我的印象中,确实不怎么出名。如果不是后来亲身走进这里,我也许一生都很难发现在这样几近与世隔绝的群山怀抱之中,居然还隐藏着这样一个宛如世外桃源的地方。乘坐着一辆很旧的长安面包车,我们一行数人往蓬安县城的东北方向行约30余华里,到金甲乡,再从金甲乡场镇公路旁的一个岔道口进入一条不宽的混凝土通村公路,车在山间行驶数里之后再从一个名叫金马小学的地方开始爬坡,沿途的山间公路很窄也很陡,几乎均只能刚好容纳一辆面包车的的通行,车在海拔四五百米的之字形公路上宛如巨蛇穿梭行走,透过车窗往外看去,车外群山连绵,沟壑纵横,车后渐行渐远的公路又逐渐细成一条鸡肠似的带子蜿蜒盘旋在青绿的山水之间。山里的空气十分的清新,沿途的山野之中偶而也可见放牛与放牧羊群擦身而过的山民,如果不是很远的高山顶上高大的钢架结构的电塔和凌空飞跃的电线不时闪入眼帘,给人以些许现代的时尚气息,令人也许还会误以为穿越时空来到了另一个神秘的未知世界。去焰山村的路上,沿途可以看见很多嶙峋的怪石,有的山石仿佛天外飞来之石,大如磨盘,甚至大如房屋,又如从地里天然生长而出一般,石上爬满青绿的苔藓、杂草以及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蕨类植物,有的山石看上去酷似斑马,老虎,巨鱼,大象,狮子,甚至有的巨石活脱脱地看上去就似鲜活的巨龟,匍匐在地,从容镇定,憨态可掬,栩栩如生。最让人感到神奇的是一个当地人称之为“一匹瓦”的天然岩洞,只见数十米的高的山崖上方,青黑的巨石突兀而出,往下逐渐向里凹陷,一绺雪白的山泉水瀑布似的从山崖上方飘逸而下,俨然又一个天设地造的花果山水帘洞洞天福地一般。同行的金甲乡财政所所长田会朋先生告诉我,解放前,这个岩石下的山洞里住了三户逃荒到此的人家,由于山洞上方的岩石是浑然天成的一整块岩石,看上去就好像是由一匹青黑的瓦片盖成了一座天然巨大的房子一般,因此人们将其戏称为“一匹瓦”寓意“一匹瓦下住着三户人家”之意。顺着田所长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旧时毁弃茅草屋的断壁残垣依旧尚存,整块突兀而出的山洞最里面的石壁下还有一方脸盆大小的石窠,清冽的山泉水“滴滴答答”从岩壁上往下落下。老田说“一匹瓦”下最神奇的是靠最里面的岩壁下还有一个圆柱形的石坛,据说里面镇压着一个名叫坛神的东西,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压着什么,听老人讲,从来都没有人敢去打开石坛上方的盖子看个究竟。好奇地离开神奇的“一匹瓦”我们继续前行。约莫过了十余分钟时间,我们终于来到了焰山村一个名叫邓勇的文书的家中了。顾不得歇息,我们先去踏勘此次考察的目的地:传说中的焰山寺。到了一个半山腰的地方,我才发现,传说中香火鼎盛的焰山寺早已不复存在了,放眼望去,漫山遍野丛生的杂草之中,几乎尽是成片成片的坟墓,让人倍感阴森和荒凉。据同行的金甲乡财政所所长田会朋先生告诉我,焰山寺的寺名为什么写作“火焰”的“焰”呢?这个村又为什么取名为焰山村呢?为什么焰山寺现在只剩下残存的遗址了呢?其实这些都是大有来头和故事的。相传,清道光年间,曾任蓬州知州的洪运开洪大老爷有个女儿曾进山前往该寺烧香,但烧完香后却居然突然失踪了,知州洪大老爷便迅速派人前来寻找,经过反复查访,最后竟然在寺中一个和尚的屋里寻到了梳子、篦子等女人用品,于是知州洪大老爷便怀疑是寺庙的和尚蒙害了其女,盛怒之下,便下令放火烧了寺庙,大火连续烧了数天数夜,火光冲天,将整个山头都映照通红一片,后来寺庙被烧毁了,至今只留下了寺庙被烧毁后残存的一些断壁残垣与依稀尚可辨认的遗址。从那以后,人们便将寺庙被烧毁后的地方称之为焰山,久而久之,被烧毁的古寺也被称为焰山寺了。
如今在被烧毁之后的焰山寺遗址周围,山腰之间依旧存留着很多明清时候的古墓葬,当地人称“地因子”里面有石门,石室,当地人因不明究竟,竟误传是当年和尚的会客厅等等,其实应是明清时代遗留至今的多棺石室古墓葬才对。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大多古墓葬早已被先前的盗墓人盗窃一空了,如今残留下只是空空如也的石头墓室而已。在焰山的山腰之上,还有一个神奇的地方,名叫箱子岩。一方暗红色巨大的山石,高约数丈,远看就好似一口巨大的箱子一样,箱子似的巨石右上方还有一方长约一米左右的青黑条石,高高地悬挂在箱子石上方,就像悬挂的一把大锁一样。山风拂过之时,远看那锁居然好像还能迎风摇晃。据说,有人曾经爬上箱子岩去,用钢钎去橇那锁一样的条石,但丝毫也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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