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灏反手捉住她的手腕,扣在身后,温热的吻落在她眉心,“既然睡不着,不如做点别的事。”
夏梓木被他的不要脸给气到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不做。”
陆景灏哑着嗓音道:“我来就好。”
咸湿的吻从眉心开始向下,掠过鼻翼、唇瓣、脖颈,最后停在锁骨上,轻轻地啃噬。
骨节分明的手指掀起睡裙的裙摆,直接钻进去。
夏梓木骂人的话到嘴边,化作一声嘤咛。
埋首在她脖颈间的男人抬起头,封住她的唇,把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思绪很快被男人占满,再分不出心思去想其他事情。
……
或许是不适应新环境,夏梓木昨天白天累晚上也累,第二天早上却才五点半就醒了。
她躺了一会儿,睡不着。
昨晚消耗太多体力,她肚子也有些饿了。
她轻轻拉开陆景灏揽在她腰上的手,简单地洗漱后就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门。
这会儿天还没亮,家里的佣人们也都还没起。
别墅里空荡荡的,夏梓木凭借记忆摸到厨房,煎鸡蛋做三明治。
她花了十多分钟,做了两份三明治,又倒了两杯牛奶,准备端着上楼,把另一份留给陆景灏。
转过身,就见陆清爵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
他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印花的薄毯,体型偏瘦,俊美得阴沉。
他看到她脖颈上暧昧的痕迹,嘲讽道:“敢和陆时衍那种连亲人都能残害的人同床共枕,夏小姐可真有勇气。”
夏梓木撩了下唇,笑容中有几分冷,“比起和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交流,和时衍同床共枕似乎要更让人安心些。”
陆清爵一噎,继续道:“你要是觉得陆时衍为人比我正直,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你知不知道,他除了把我这个亲弟弟害成这样,还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他以前在赌城,黄赌毒可是样样都沾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你确定要把自己的下半辈子都托付给他这样一个人?”
夏梓木完全没有相信他的意思,“时衍不是这样的人。”
“怎么不是?”陆清爵见她还是不肯相信他说的话,有些恼了,“算了,我好心劝阻,你听不进去,我也懒得再和你多费口舌……”
“好心劝阻?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夏梓木冷笑一声,“你分明就是见不得时衍幸福,嫉妒他现在比你过得好,所以故意给他添堵恶心他罢了。”
闻言,陆清爵像是被踩到尾巴,音量瞬间大了起来:“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嫉妒他!?
“他不过是我爸跟一名妓女生的贱种,出身低贱,还在贫民区待过,和一群垃圾在一起生活,他这样的贱种有什么值得我嫉妒……”
他话到一半,脸上就生生受了一巴掌。
夏梓木的力气很大,他的半边脸立马就红了大片。
陆清爵愣了一秒,继而盛怒,差点直接站起来打回去。
可他今天白天才答应了虞芳华要继续扮残,只能忍住了。
他抬起头,想要骂人。
对上夏梓木冷寂狠戾的目光,不知怎的,突然就不敢说话了。
“陆清爵,你应该庆幸了你腿已经废了。
“不然我今天就亲手把它给卸了!
“别再跟我说时衍的不好,否则我可不会再顾及你腿有问题,对你手下留情!”
说完,她端着托盘,绕过陆清爵出了厨房。
好半晌,陆清爵才从被震慑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想起刚才自己被夏梓木吓住的事,隻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
越想越气,他抬腿踹翻了厨房的垃圾桶,又平复了许久的情绪,这才转动轮椅离开。
……
夏梓木回到房间时,陆景灏已经醒了。
令她诧异的是,他居然已经在穿正装了。
他面容沉着冷静,穿衣服的动作却很快,像是有什么急事。
可现在外面天还没亮,夏梓木实在想不出他能有什么急事。
夏梓木把餐盘放在桌上,问道:“你现在要出门?”
陆景灏系着领带,沉声回答:“嗯,袁娇出事了。”
夏梓木眼皮一跳,“出什么事了?”
陆景灏已经系好领带,伸手拿过落地衣架上的外套展开穿上,“袁娇昨晚跟合作公司的人一起吃饭,饭局结束后,她就被人带走了,截止目前已经失踪整晚,我得带人去找她。”
“有危险吗?”
“暂时不清楚。”陆景灏穿好衣服,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柔声道:“早餐你先吃,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用给我留。”
他话音落,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夏梓木距离他不远,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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