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悲伤在心底蔓延开来,他嗓音低低的,沙哑艰涩,“你知道我不会背叛你的。”
夏梓木依旧在挣扎,“我不知道!”
“小乖,”女人在他怀里又哭又闹,他只能生生受着,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企图安抚她的情绪,“你说过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也说过会一直相信我。
“我今天出去是有要事,绝对不是出轨。你信我一次,好吗?”
“你什么都不说,要我怎么相信你?”她逐渐冷静下来,“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是需要维护的。
“你晚上见的那个女人是谁,你们是去做什么,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都不愿意回答我,你还要求我相信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上次我在酒店出事,一直瞒着你,最后如何了?要是早点说清楚,我们明明两个人都不会难受。
“你现在,是要重新走一遍我那时的路吗?”
陆景灏没有回答。
不一样的。
他这次的情况,和那时完全不同。
因为这次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
他闭了闭眼,黑暗中,夏梓木看不到他面上的落寞和悲痛,“今晚和我见面的那个女人,是医生。”
“医生?”夏梓木终于从他怀里钻出头,鼻音未散,“你哪里不舒服?”
陆景灏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道:“我那方面出了点问题。杨瑛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今晚是去看病的。”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她的身份,还有我今晚和她是不是在医院见面的。”
夏梓木半信半疑:“看病需要去这么久?”
“嗯,她给我做的中疗,时间比较长。”
夏梓木拧了拧眉,忽然想起这些天陆景灏确实没有碰她了,每天晚上都安分得很。
她以为他是厌倦了,没想到是那里出了问题。
这种问题,确实很难开口。
她犹豫了一下,伸手向下一探。
陆景灏浑身一僵,差点有了反应。
他把她的手拉上来,嗓子发干,“做什么?”
“你不是不行吗?我给你做一下按摩,看能不能恢復。”
这般说着,夏梓木又用另一隻手往下探,再次被陆景灏抓住,“别闹了,睡觉。”
“我没闹,我就帮你做一下恢復工作。”她挣了挣手,对方抓得紧紧的,她根本动不了,“时衍,你放开我。
“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好面子,但这事儿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
陆景灏重新把人摁进怀里,“睡觉。”
然而夏梓木似乎是铁了心要帮他,“别害羞,我帮你检查一下,说不定我比那个女医生有用呢”
短暂的沉寂过后,他问:“你想要了?”
夏梓木整个愣住,“什么?”
陆景灏低头,在她下颌上啃了一下。
他咬得很轻,夏梓木没有防备,被他湿热地一啃,身子有些发软,不受控制地哼唧了一声。
她听到他低低笑了一声,带着胸腔微微震动,嗓音性感得一塌糊涂,“这两天冷落了你,想要了?”
夏梓木反应过来,脸颊发烫,直接推开他,翻身背对着他,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
“臭不要脸。”
她明明是要帮他,他居然又说些不正经的话逗她!
陆景灏伸长手,重新把人拉回怀里,“不闹了,睡觉。”
夏梓木仍旧背对着他,“嗯”了一声。
过了会儿,她忽然道:“你下次治疗是什么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他没有拒绝,“下周六。”
“那我们周三先领证,再去检查。”
下周三民政局的人也就上班了。
陆景灏没有直接答应,“你不怕我这病治不好?”
“你就算得癌症我也嫁。”
闻言,陆景灏浑身都僵了一下。
夏梓木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翻过身主动抱住他,“咱们先积极配合治疗,要是治不好,以后我们就去领养一个孩子”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像是在安抚陆景灏的情绪。
陆景灏抱紧了她,静静地听她说着。
直到怀里的人睡着了,他都依然清醒。
第二天叶家的人过来拜年,上午刚把人送走,下午白依依就拉着她妈过来了。
串门是其次,首要任务是给夏梓木发请柬。
“你和言一哥下个月要结婚了?”
收到请柬,夏梓木震惊得不行。
这两人确认交往才半个多月,居然就已经在筹备结婚的事了。
“嗯嗯,我和我哥相处都快九年了,知根知底,其实也不算太快。”白依依从进门开始脸上就挂着笑,这会儿坐在白母身旁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木木,你和陆先生的婚礼什么时候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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