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他也回来了,我们还聚过一次,屁大点事就和隔壁桌吵了起来……这都算了,主要是喝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和我说,他和秦韵可能走不下去了。”
我眼神一动,瞅着蒋磊:“怎么回事?”
“据他说她爹那个厂子资金现在周转过来了,所以他们家以后想要定在国外。秦韵应该也不想分,但也不想回来,只变相地问江明以后有没有出国的打算?”
“那现在呢?”我问。
“现在?现在我哪知道。江明这人要面子的很,他不主动说,我也不会去问。”说到这,蒋磊顿了下,看着我:“他就什么都没和你说吗?你们不是离得挺近吗?江明说上学期有次路过你们学校,去找过你,但你好像不在学校吧……”
“……他没和我说过。”我皱了下眉:“他找我?我不知道啊。”
“你说你也是,你们以前关系不挺好的吗……这一两年总怪怪的,别当我五大三粗就能在面上混弄过我了……你们要有矛盾憋着是怎么回事,都是兄弟把话说开了啊。”
“……也没有什么事。”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听我这么说,蒋磊也没办法,又叹了口气就去结账了。我看着桌子上一堆空瓶子,想着刚才蒋磊的话直出神。
“发什么呆呢,走啦。”有人拎起酒瓶子轻敲了下桌子。
我回过神来,看到他站在桌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就往门口走去,就是步子还有点不稳,想来或许真喝多了。而另一边蒋磊已经结好帐在后面招手了。
我推开凳子跟了上去,在路上蒋磊站在中间伸长胳膊搭在我俩肩上,嬉笑着活跃气氛,一直到他家楼下,他便大摇大摆的挥手再见。
我家也在附近,本来想和陆江明就此告别,但我看他走路打晃的样子,还是不放心地和他站在路边等着的士。
凌晨的街上空无一人,他还是没和我说一句话,只有些不舒服地蹲在路边。
我犹豫了半天,忍不住问:“你最近,没什么事吧。”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蒋磊都和你说了?”
“嗯。”
他沉默了一会,毫不在意地样子:“也没什么,我和她这种情况能处就处,不行就散,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着他这样的回答,我不禁一愣,下意识就冒昧地问出了不过脑的问题:“你不伤心吗?你们之前不是还打算结婚吗?”
他带醉的眼里浮上一丝嘲弄:“姜沉你怎么这么天真啊?我是有过结婚的打算,但是这世上的感情都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的话,那全天下所有人都能白头到老了。”
我一时哑口无言。我的确不能理解这种想法,更不知如何评价。想来想去,便转移话题:“嗨……刚才我好像是喝大了点,也没管住脾气……昨天谢谢你的cd啊。”
他叹了一口气:“小事,也是我话没说好,你别放心上”
话音刚落,他突然难受地拧起眉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旁边一棵树下,撑着树吐了起来。一边吐一边骂:“操,今天谁点的酒啊后劲这么大”
吐完之后,他整个人像虚脱一样挂在我身上,而后半夜的出租车实在难等,他看着越来越烦躁,低声说:“好累姜沉我不想回去了,带我去你家吧。”
刚刚吐过的他脸色有些白,眼睛又红又湿地看着我:“好不好?”
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我想着他不舒服便让他一个人睡床上,我睡沙发。结果他说什么也不肯睡,囔着身上有味,非要先去洗澡。喝醉的人毛病都这么多吗?
还不等我说话,他已经站在客厅窸窸窣窣地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我的脸一下就红了,赶紧将目光移开。
好在他脱完衣服就径直走去了卫生间,没一会里面就传来了水流声。
我坐在沙发上搓了搓脸,直觉我不能这样敏感。
正想着,卫生间里突然传来重物摔落和一阵哐啷的声音,我连忙过去推门一看,就见他撑着墙面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我有些尴尬地傻笑:“打了泡沫,脚滑了”
我放下心来:“没事就好”正打算关门,他却突然伸手拦住:“等等,帮我擦下背呗,有点没力气了。”
卫生间里热汽腾升,却遮挡不住他那透露着可怜的眼神。我别无他法,把棉服外套脱了后,便走了进去,拿起毛巾从他的从他的后脖颈一路擦下。
上一次见到他完全裸露的身体还是在高中的大澡堂里,差点露出丑态的我,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和他一起洗过澡了。
而此时,毛巾下传来的抽长得成熟骨骼感和略微绷紧的肌肉感,都让人意识到,这具身体不再似从前少年那样单薄而青涩了。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随着水流从他麦色的背脊慢慢向下滑落至他紧翘圆润的双臀之间这是那些压抑而又生长不息的年少春梦中,我曾无数次渴望进入的地方。
我的呼吸有些加重,好在水声很大得以遮掩。
“姜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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