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舟渡表情空白。
他被这两个字砸出了个魂飞天外,立马抽回了手,脑子里全是宿敌微笑着喊他老公的恐怖场面,这场没有硝烟的争斗还没开始他就彻底破了功:“你有毛病吧?!”
符肃北矜持一笑:“怎么了,我不是你的宝贝吗?”
“滚蛋。”楼舟渡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连连退开几步,眼看符肃北一张嘴似乎又要说出什么惊世之语,又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蹦起身夺门而去,几乎是落荒而逃。
等到楼舟渡冷静了心情,重新洗了个澡回来,一迈入主卧大门,又看见符肃北那讨人厌的身影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大床上,身上……
“你为什么在……不是,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alpha一丝羞耻也无地裸身坐在床头,姿态舒展,强健的肌理和漂亮的倒三角身形一览无遗,就这么上下叠着双腿溜着鸟儿,见楼舟渡看来,还十分刻意做作地动了动腰腹全方位展露本钱,一笑:“我没衣服穿啊。”
楼舟渡连忙从衣柜里抽出一套,看也不看扔他身上:“穿上,不用还了,去隔壁睡。”
“为什么?”
“这是我的床。”
“我们不是夫妻吗?”符肃北说:“你还亲口说了我是你最爱的宝——”
“你是我大爷!”楼舟渡眼皮狂跳,被符肃北的不要脸程度刷新认知,彻底举起了白旗:“你赢了,大少爷,到此结束。现在,穿好衣服,滚出我的卧室。”
符肃北偏偏跟他作对,讶异:“什么赢不赢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楼舟渡拳头硬了:“别逼我揍你。”
“帝国严令禁止婚内家暴。”
楼舟渡撸起袖子,三步作一步冲上去,符肃北早有准备,在衣领被攥在手里的一瞬间勾住他的腰,他力气奇大,蛮劲儿一上就将人生拉硬扯地拽上了床,两人从小到大打过无数次架,在床上的还是头一次,拳脚相向斗了半天法,连被子都掀翻了大半去地上,符肃北不要脸,衣服不穿,身子滚烫,楼舟渡好几次拳头跟眼睛一样找不着地方落,束手束脚地反被符肃北掌住了后颈的腺体,腿再往他腰眼上一抵,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alpha强烈的信息素交缠着施加刺激,胜利者在他耳边喘着气低笑:“老公,你这不太行啊。”
他指腹狎呢地在那块鼓囊敏感的软肉上一揉:“要不你叫我一声老公,我放了你?”
这个动作对于oga而言是调戏,对于同类的alpha来说就成了挑衅,楼舟渡仿佛受了奇耻大辱,背肌发力要把人掀翻,被符肃北发狠压了回去,滚烫的唇齿若即若离地贴在腺体上,尖利的牙轻轻啮住了一点皮肉,连上面沁出的汗珠也一并舐去了。
后颈像是有岩浆沸腾,来自同类的威胁压制让那一片肌肤都警惕绷紧:“你干什么?!”
符肃北暧昧道:“行使伴侣的义务啊。”
“我一个alpha你行使个锤子,操,你发烧吃错药了吧。”
“谁说alpha就不行了?”符肃北隔着一层布料贴上他的背,说话时的胸腔震动全都同步传了出去:“婚姻可以改变一切。”
只要成婚,就相当于在原有的制度上的建立了新的法则,信息素足够强大的,甚至可以刺激配偶的身体,活化alpha体内已经完全退化的生殖腔。
这是部分权贵者通过尝试得出的秘密,但楼舟渡对此一无所知,纯当这小子胡言乱语羞辱他,挣扎着摸到了枕下的伸缩防身棍,二话不说往后抽去,符肃北没想到他还藏了兵器,避让的同时被楼舟渡一脚踹倒在床上,alpha嫌恶地抹了一把后脖子,踩着他的背照葫芦画瓢地贴上他的腺体,扬眉吐气地重复:“标记我?嗯?再说一遍?”
符肃北丝毫不慌,甚至垂下头大剌剌露出后颈,懒洋洋地:“你咬啊,快咬。”
楼舟渡:“……”
他真是疯了,大半夜跟一个烧坏脑子的傻逼较什么劲?
楼舟渡放开他,一步跨下床,捡起被子往床上一扔,盖住符大少爷不雅的裸体,这床被姓符的邪恶物种糟蹋成这样,他也不想要了,摆了摆手往外走:“您睡,我去隔壁。”
符肃北掀开被子,纠缠不休:“我还烧着呢。”
楼舟渡目光落在他身下,顿时冷笑出声:“发烧?我看你是发骚,该发情的时候你喝得人事不省,再起不能,劳动你大爷我千里迢迢去捞人,这不该发情的时候你又精神了,哪儿凉快哪呆着去!”
“欸——”
楼舟渡不耐烦了:“药柜里有退烧的,热水也有,你看我做什么?别给我装纯,符公子酒色人间,自己撸都不会?”
言罢他见符肃北还是叉着腿巴巴望着自己,突然想到什么,一挑眉:“怎么?要给你找许舟的照片对着冲吗?”
符肃北愣了愣:“许舟是谁?”
楼舟渡只当这小子装模作样,再懒得管他,门一关快步走了。
次日清晨,有着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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