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太阳透过窗,照亮了房间里的摆设,一张诊疗椅上用铁链拴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仔细看他身上还有些干透了的血迹。
池错被晃眼的阳光弄醒,睁开眼发现自己保持这个姿势竟然睡了一夜。
我操,冻得我都成冰雕了。
转了转眼珠,身体僵得好像从棺材里挖出来的尸体,又凉又硬。池错暗骂一声,试着小幅度地扭动,以防自己真的成了冰雕。
胃里空空如也,池错滴水未进一夜,到现在可谓是前胸贴后背。时不时就要干呕,好像胃酸反流,烧得他喉咙成了腌泡椒的罐子。
正寻思怎么自救,外面传来了开门声。
是苏凌云。
“来了?给我弄点吃的,他妈的我从昨天中午……啊!咳咳咳咳……”
一句话还没说完,池错肚子又挨了一下子。
苏凌云一言不发,黑着脸,二话没说,上来就给了池错一拳。
下手之重,仿佛那瞬间池错跟他死去的老爸打了个照面又回来。
“咳咳咳咳咳……”不知道是哪儿的血,总之这会儿池错又开始往外呕血,拜苏凌云所赐,暂时是不饿了。
“你当是来度假?”
黑框眼镜后的双眸没有一丝温度,苏凌云像个机器人一样,执行着既定的程序,说着提前输入好的话语。
“要杀我就掏刀,要操我就掏鸡巴,别他妈的玩这套!”池错清了清嗓子里黏腻一片,吐出一口浓厚的血痰,“看你这傻逼样,是不是想哥想了十来年了?”
身体都虚到一口气吊着了,嘴巴还不饶人,不用想,自是又挨了几下。
“你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苏凌云问。
池错满身虚汗,下巴还滴答着往下滴血,他提着嘴角哼笑一声,歪着头拿眼角蔑斜了苏凌云一眼,露出个十二分嘲讽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道:“当然是为了钱啊!不然呢?”
理智告诉苏凌云,这个人嘴里说的没有一句真话,不能相信。但看到他不屑的神情,听到他蛮不在乎的说辞,心底的戾气无论如何也无法平息。
“你就这么缺钱?”
“是啊。”
苏凌云脱掉身上的毛呢大衣,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在手里掂了掂。
“一万块,叫你做什么都可以?”
“你不行。”池错拒绝了,“我也不是什么钱都赚的……”
不知为什么,池错句句都踩在苏凌云的心窝上,每个字都像刀子扎进肉里,像是往火堆里扔鞭炮,噼里啪啦炸得震天响。
“我不行?人贩子就行?别人给的钱是钱,我给的就不是了?为了几个钱,你什么都能出卖,什么都能抛弃!你他妈的……”突然的暴走,苏凌云冲过去,三下解了两条链子,拽着池错湿透了的头发,狠狠地拎起来,摔在地板上。
眸色异常,苏凌云好像陷入了癫狂。
“你他妈的,就是个贱种!”
池错头皮都快被撕裂了,他注意到苏凌云的不正常,却还不怕死地踩在他随时可能断开的脆弱神经上。
“是啊,我是贱种,你多高尚,纯情又善良,我这卖屁股的哪配跟您做朋友,是吧,苏大少爷!”
苏凌云不说话,扔下池错,转身去床头的柜子里翻找。
池错乘机爬起来,想要从背后偷袭他。
可惜脚上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身体的虚弱也让他变得更加容易被拿捏。
苏凌云轻易就制服了池错,拖着他又扔回那张诊疗椅,掐着他的下巴,强制他张嘴。
浓厚刺鼻的酒精味儿传来,苏凌云手里拿着瓶酒精消毒水,照着池错的嘴就往里灌。
“我、操,你……咳咳咳、呕……咳咳咳……你疯了!”
“不是喜欢卖屁股么!成全你!”犹如闷热潮湿夏日里吹来的一缕清风,心中竟感到畅快,苏凌云狂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又更强硬了些,“你那屁股不知被多少人操过,我就勉强先从嘴开始吧!”
“保险起见,先消毒。”
池错吓死了,他不知道这苏凌云在分开的十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原本天真开朗的小男孩变成眼前这样丧心病狂的疯子。
吐的跟不上灌进口里的,下颌骨又被掐的没了知觉,池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混乱中咽了几口,从嘴巴到胃都翻江倒海地痛。
“想过今天么?啊?你把我扔在那里,你把我卖给人贩子的时候,想过今天么!!!”
歇斯底里地咆哮,苏凌云扔掉消毒水,扒开早已被烧破皮满是鲜血的嘴巴,解了皮带,不管不顾地将根本还是疲软的鸡巴整根怼了进去。
“唔!唔唔!拿、出去……”被凌迟也不过如此,若能选择,池错宁愿被一刀捅死。
痛!最脆弱的地方被最炽烈的液体灼烧,和着池错嘴里带着体温的鲜血,苏凌云竟也从中感受到了快感。
他脸上的疯癫愈演愈烈,痛到麻木的筋肉颤颤巍巍地勃起,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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