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许,一个乖巧懂事成绩优异的好学生,从出生到现在做过最出格的事,是喜欢上我已为人妻的历史老师。
她进来了。我听见同桌这样说。
抬头看去,目光正对着一双明艳的狐狸眼;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穿着复古印花针织开衫,纤瘦窈窕,快步走上讲台,一手绕过腰侧调试扬声器,一手低下小麦克风,动作尽显雷厉风行,充满侵略性却又不自知;
“我是周温。”
那声音,那字眼,那态度。仿佛她周温的名字是什么圣旨似的非记住不可。今年的新历史老师,又一个讨厌鬼。
纵是我这样想着,心里却仍不由自主地默念了一遍,
周温。
没有过多的自我介绍,她开始讲她的课。从目录上的古埃及开始,侃侃而谈,丝毫不拖泥带水。
说实在的,她长得真是漂亮,微卷的棕色长发半披着半扎高马尾,一双微微上挑的眼睛乌黑明亮,鼻梁高而挺仿佛古希腊雕塑般近乎完美声音略嘶哑,却又极响亮,又为她平添了几分暧昧不清的强势气场。
“目录翻开到单元导言。”她如是说,修长的手臂一手叉腰,一手拿着ppt指向器,手指蛮长,也蛮大,手背上突起的青筋明灭可见;左腕上,一支银表闪着熠熠的光。
“思考一下,尼罗河与古埃及科学文化的发展,有什么关系”
没来由的,她脸上总挂着深深浅浅的笑意,艳红的唇瓣或勾起,或舒展开,美艳又性感。
——气质矜贵优雅,有如慵懒的猫儿;或是像侧卧在宝座上等待着水淋淋的葡萄送入口中的埃及艳后。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胃里泛酸,浑身发烫,仿佛心里有熊熊燃烧的烈火,病了般,竟失了直视她的勇气。
妈的,怎么这样没出息。
晚上睡前,例行自慰。不知为何手指刚摸上小腹,脑海里便映入了周温的笑颜。
我想象着她的裸体,她的循循善诱,她握着我的脚踝,海棠花瓣似的双唇贴着我的穴,舌头拨开阴唇,徐徐探入,温润又潮湿,极富熟女的技巧。
“嗯啊”
闭上眼睛,我抚摸着阴蒂,蘸着穴眼流出的淫液按压着,动情处,我难捱地张口咬住左手食指,迎来第一次高潮。
“周老师”
喊出的却是她的名字。该死,我难不成真喜欢上她了?
意犹未尽地,我鼓起勇气,就着穴口喷出的淫液将中指插入小穴,缓缓地抠挖着,想象着是在与老师交欢,想象着是老师正在用她的手指玩着我的小穴。不久手指的数量就增加到了两根。听着自己的喘息,真是淫荡。
“啊啊嗯周老师”
拔出手指时,我清晰地听见啵的一声水声,小蒂因为刚刚高潮而分外敏感,手指无意蹭过,竟爽的一阵战栗。却也分外空虚地渴望着真正的愉悦。和老师一起。
第二天在走廊迎面见到她,我仍因昨晚的亵渎而心虚,但还是打了招呼。而她行色匆匆,手上拎着从食堂买来的早点,只是撇了我一眼,略一点头。
她身上有一股若即若离的淡淡的柑橘味,随着她的走远而慢慢消失殆尽。我贪婪地嗅着那气味儿——每一次呼吸也都因此有了分量。
也就在这一刻,我暗忖,一定要和她做一次,不择手段。哪怕只是为了看她高潮时的淫荡模样,听她低哑迷离的呻吟,享受着她被我取悦的样子。
不是她操我,就是我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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