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华年摇摇头:“我就那几件衣服,早穿腻了,不想穿。”
王松风知道这话的可信度为零,因为前天他才刚带这小东西逛过商场,给他买了一后备箱的衣服,不过他现在实在是喜欢他,所以愿意被他骗,愿意掏钱哄他。
“那我们去逛商场?”
顾华年先是没说话,专心致志地将橙汁喝完了,吸管发出滋滋的声音,他吐出那一截被唾液浸湿的吸管头:“好的,王先生。”
顾华年虽没有提出自己想要什么,但王松风乐呵呵地察言观色,给他买了许多奢侈品,包括一只价值二十万的手表,逛到最后,顾华年的嘴角都要藏不住笑了。
王松风见他高兴了,认为时机成熟,便将他连哄带劝地拖到车上,一路风驰电掣,来到早已定好的酒店。
王松风去洗澡,顾华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往手心里倒了两颗药,也不就水,直接就吞了下去——他对王先生一直硬不起来,这倒不是说王先生长得多丑,平心而论,王先生带上一副金丝边眼镜,满可以伪装成大学教室里的教授的,也正是因为如此,顾华年这种笨学生,一看到他,就痿得不行。为了在接下来的性事中好受一点,他想还是有必要助助兴的。
王松风披着一身尚未拭净水珠出来,浑身热腾腾的冒热气,顾华年还没有暖过来,王松风一靠近他,便有春风拂面之感,出于本能,他伸手抱住了这具湿淋淋的躯体,冰冷的衣物直接贴在皮肉上,冻得王松风一哆嗦,于是他伸手捏了捏顾华年的脸蛋:“小宝贝儿,你也脱衣服吧。”
药物已经从胃部顺着血管开始向四肢百骸流动,顾华年昏头昏脑地站起来,一件一件往地上扔衣服,王松风在旁边看着,认为这实在是一幅赏心悦目之景——顾华年皮肤瓷白通透,让人生出他是玉打的假人的错觉,脱衣服的过程,好像是在为一件玉器扒去外面裹着的绸布、露出最美好的本质。
顾华年不冷了,甚至开始感到热,便脱成了个一丝不挂。王松风受不了,他走上前,掐着顾华年的手腕,将其甩到床上,顾华年也没觉着不适,只是很奇怪,自己怎么眨眼间就躺下了?
他忽然感觉胸口有些疼,涣散目光下移,看到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趴在胸前,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这是王先生。
王先生十分喜爱这两颗色作淡粉的乳头,简直像是小孩子吃糖一般有滋有味地舔吻着,胸前的疼意渐渐消失了,化成一点若有似无的痒意游走于皮肤之下,顾华年笑出了声。
王松风一听他笑,自己也挺高兴,想要说两句好话哄哄他,不过在看到他那一双混沌的双目后,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认为此时废话是没有意义的,应该尽快进入正题。
他抬起身下人两条白皙纤长的腿,将它们搭在肩膀上,顾华年的身体变成了一汪水,无论怎样揉捏搓扁都可以。王松风将一根手指顶入隐秘小穴后,发现其中已经有了隐隐的水意,似乎连润滑都不需要了。
在被顶入的那瞬间,顾华年的喉中发出很小的一声“嗯”,同时用两条嫩藕似的手臂搂住了身上这人的脖子。王松风将他对折成了两半,粗大通红的性器十分有力地破开这一腔软绵绵的肉穴,在两瓣雪团间进进出出,透明肠液被带出体内,堆积在二人交合处,使得每次的撞击都带了淫靡的水声,不知道是撞到了哪点,顾华年忽然颤栗两下,手臂勒得更紧了,拉近两人之间距离。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王松风下巴上,令他有些痒,他低了头,正好看到顾华年被他干得吐露出半截鲜红小舌,想也不想就叼住了这条小舌头,用自己的舌尖去碰对方的舌尖,因为舌头受限,顾华年无法闭嘴,也无法吞咽,他抗议似的唔唔两声,便有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王松风再次撞到了他的敏感点,于是他的两条长腿和后穴一起缴紧,前端玉茎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一点白浊,后来的记忆就比较模糊了,只记得两条腿不断夹紧,精液不断射出,肚皮上偶尔会有热意,大部分时间,都是凉下来的精液覆在之上。
王松风在他体内泄了三次,穴道中的精液被挤出,又有新的填充进去,因为大多精液都被堵在里面,顾华年的小腹便有隐隐隆起的模样,直到王松风将性器抽出,精液混着肠液一股脑流到外面,他那小腹才恢复了平坦。
王松风下午还有事,不能总在这里陪他,为自己擦干净下身后,他在床头放了一张支票,对着顾华年娇嫩美丽的脸庞又是一顿好亲,末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赵汜推门进去,屋内微腥的气味使他皱了皱眉头,按亮房间内的灯,他看到顾华年赤身裸体地陷在床单里,小腹大腿上尽是干涸的精斑。
“华年,醒醒。”
他蹲在床边,拍了拍顾华年的脸,顾华年犹如一具缓缓苏醒的艳尸,将眼睛掀开一条缝,墨黑到发蓝的眼珠子在眼缝中滑到眼尾,被交错睫毛遮掩着,一动不动地盯着来人。
赵汜捏了捏他的鼻子:“别睡了,天都黑了,你睡了一个下午。”
顾华年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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