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落泪不止的可怜美人,硬是将最后一滴都给他灌到内里,才解开了捆着他手腕的那条腰带
李辰祁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李晏君半撑着手臂摊坐在裘袍上,满身狼藉的他没有哭喊没有辱骂,只如落了魂魄般的低着头双眼无神,李辰祁蹲下身捏起他的下巴,那张清冷的脸蛋紧闭着双眼却挂满了泪痕,李辰祁却觉得此刻的李晏君美的是如此的惊心动魄,猛然惊醒般的在心里制止自己不要陷的太深,拂过他的一滴泪碾在手指,便转身将狼狈不堪的李晏君独自留在原地,却也威胁似的留下一句
“皇兄,我们来日方长”
鹅毛的大雪还在落着,缩在角落里的李晏君早就失了温度,却也自虐般的张着双腿,死命把手往自己被凌虐的嫣红的女穴里塞,他要将李辰祁射进去的恶心东西扣出来,仿佛已感受不到身体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可就算将指头全部塞进去,扯的满手鲜血,却还是摸不到被深埋到底的臭精,李晏君摊倒在地疯魔似的捶打着肚子,嘶吼的像只发狂的怒兽,眼泪淹没了本就昏沉的眼睛,可除了这般无能的发泄,这锥心的痛苦自己却不能报复一分,最大的秘密被李辰祁拿捏,连苟活都成了奢望,若是一但暴露,那死的就不止他一人,可能连生下自己的母妃都要拿命去填这个丑闻,不行,自己不能倒下,至少要在自己同胞的五弟坐稳太子之位之前,在自己的母妃有正真的倚仗之前,自己都绝对不能倒下,这是他欠下的生养恩债,便是连去死权利,他都没有
大雪掩盖了半幅躯体,李晏君却也不知寒冷般倒在冷雪里的哭呜咽,突然眼前的光明被身影笼罩,李晏君惊的看向来人,竟是一脸错愕的箫钺然
箫钺然原本都要出宫了,却被皇帝召了回去,他征战的边境和北面受灾的地方不算太远,所以也被叫了过去,倒也真不是要他的意见,只是隐晦的告知他今年的赏赐可能比以往都少,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罢了,箫钺然当然明白意思,也是有些许苦恼,兄弟们跟他征战多年,这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却没有预期般那样丰厚,普通的领将也就罢了,那些伤残老病可就指着功迹上的赏赐来过活,得想些办法搞些钱来,从尚书房出来的箫钺然正苦恼的闷头走在大雪里,常年打仗的环境,让他在这恶劣的天气下警觉开到最大,就免不了听到了那几声呜咽凄惨的哭声
“大殿下,你怎么……”
李晏君惊慌失措的将撤烂的朝服拢在身上,可下身的鲜血,身上青紫的伤痕早就被箫钺然看了个彻底,看他满脸泪痕破碎的像朵败花的模样,不由的想起那夜的疯狂,不忍的脱下裘袍给他盖上,开口问道
“贼人是谁?我去给你捉来”
带着男人火热体温的毛裘盖在身上,李晏君终于在巨大的悲痛中找回了些许神志,脑子发昏的跳痛着,只堪堪吐出一个不字,便再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颠簸的马车上烧着银碳的火炉,李晏君在温暖的环境里悠悠的醒来,身上还裹着箫钺然的裘衣,一眼便瞧见了坐在身前的箫钺然,箫钺然见他醒了就叹了口气,开口问道
“何人如此大胆,竟在皇宫里对大殿下你……。作出如此事情”
李晏君心里突突的跳着,这般有悖人伦的事情他必定是不能告诉箫钺然,况且此人与他,连交好都算不上,只紧抓着身上的裘衣低声的开口
“不……,箫将军可否当今日未见过我,恩情我一定记在心里”
箫钺然不忍的皱眉
“大殿下可是被人胁迫?我可帮你……”
“不必了,就只当今日未见过,行吗?”
说着眼泪又簌簌落下,箫钺然转过身去给长叹了一口气,便也答应的回道
“好,今日我未曾见过你,也未曾知晓过此事,我只把你送回府邸而已”
说完也不转身去看李晏君现在狼狈的模样,只起身准备离开车厢,把空间留给李晏君一人,却也在挑帘之时听到极其颤抖的一句
“多谢…”
箫钺然将赶车的马夫叫了下去,自己坐在前面小心的赶着马车,那件压在草地上的裘衣也被他一把带了回来,此刻化了雪水湿嗒的摆在车架的一侧,那裘衣上的暗纹箫钺然看出来是皇家所用的,那对李晏君行凶的究竟是谁呢?是王爷还是侯爵,又是今日上朝的哪一位呢?那图案他似是见过,可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的,他对李晏君实在是有愧,若是此事能帮李晏君一把,他还是想帮的
马车走的不慢,很快就到了李晏君的府邸,箫钺然还贴心的给他放到了后门,看着只探帘而出的那只手,腕上又是那样青紫的红痕,就免不得忆那晚的荒唐,心中就更愧疚了几分,连忙伸手去扶他,李晏君也是惊讶的望他一眼,却还是将手递了过去,后面跟着的侍卫突然来报,说是瞧见三皇子的马车跟了半路,箫钺然觉得诧异,但李辰祁在他这里,是永远带着一层纯真的滤镜,怎么也不可能瞬间怀疑到他身上,也就错过了李晏君眼地的那一抹慌乱
李辰祁原本就硬着心的准备离去,可李晏君悲泣的样子总是萦绕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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