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说。
“没事。”莫子名淡淡地回答,吐出一口烟雾。
“这几天谢谢你收留我啦。”肖奇放下毛巾,从一片狼藉中挑出自己衣服穿上。
“昨天晚上就当是付这四天的房费了好不好?”肖奇讨好地笑了一下,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他贴心地把莫子奇的衣物从地上捡起来,放到浴室的娄子中。
莫子名冷眼看着肖奇在房间里收拾,没有搭理他。
“诶,要不你包养我吧?”肖奇突然说,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管吃管住就行。”他觉得莫子名应该对他是满意的,不然昨晚也不会干他两次,“放心,我没有病。”怕莫子名不放心,他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
“你不要得寸进尺。”莫子名把烟按到烟灰缸里,抬眼瞪了肖奇一下。
恢复了冷静之后的莫子名,现在觉得昨晚自己实在有些失控。虽然这几天肖奇待在这里的感觉很好,但他也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
哎呀,果然还是不行吗?肖奇心想,不过他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刚刚那句,只不过是想调戏莫子名一下。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接下来的两人没有再做过多的交流,等莫子名上班去了之后,肖奇便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带着他来时的包包,走出了这个临时充当了四天的家。
看来又要去找地方住了。
没错,他这几天根本就没去找房子。他也知道,只要他装装可怜,或者一直赖着不走,莫子名是不会主动要他走的。
但是,他不想玩了。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有些刺眼,肖奇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搞不定啊……”他对着电话那头慵懒的说。
“真的尽力啦,我都被赶出来啦。”
“反正我没办法啦,要不您杀了我祭旗?”
“是是是……对不住啦……小陆总。”
今天的夜晚难得的宁静,骆奕书正在宿舍里认真地写着毕业论文。前阵子糟心的事太多了,现在他终于能够静下心来把这件大事解决一下了。
虽然说是宁静,却也只能说是相对的。
因为陆鸣宇自从知道他搬出来之后,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赖在这里。
“你不用管赛车场的事了吗?”骆奕书这样问过他好几次,但得到的永远是他不置可否的回答。
好在陆鸣宇并不讨厌,他大部分时候都安静地陪在骆奕书身边,自己坐在沙发上看漫画,时不时的给骆奕书端点茶送点水的。
不过……骆奕书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今天陆鸣宇还没来。
应该不会来了吧。
手机突然响起。骆奕书赶紧拿了起来。
却是莫子名打过来了。
骆奕书的手停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接。
自从他从莫子名家搬出去之后,他们两个就没有再联系了,大概过了二十多天了。倒不是说不挂念对方,只是,骆奕书不敢。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接通了电话。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喂。”骆奕书有些紧张地开口。
可是对面,传来的只有轻轻地呼吸声。
有的时候,不用说话,也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骆奕书和莫子名早就有了这种默契。所以,当电话被挂断的时候,骆奕书并不惊讶。
他也想他。
只是不能说。
骆奕书站起身来,愣愣得走到阳台上,抬头,远处的天空被城市的灯光映得五彩斑斓。
“小书,小书!”忽然,黑夜中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
骆奕书循声望去,只见楼下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正举着手里的袋子,向他招手。
骆奕书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
陆鸣宇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活力满满。
“你快点上来!”骆奕书从阳台探出头,小声说,“别在那里大喊大叫,一会说你扰民!”
过不了多久,陆鸣宇便出现在了宿舍门口,他举着一袋烧烤和四瓶啤酒,笑得阳光灿烂。
“今天赛车场有点事,来晚了。”他一边把烧烤拿出来,一边对骆奕书说。
“你没必要每天都来。”骆奕书不高兴地嘟囔道,好像自己在等他来一样。
不过他却发现,陆鸣宇嘴角本来已经好了的伤,似乎又加重了。
看着陆鸣宇在那里忙碌地摆烧烤,开啤酒的样子,又看着他脸上的伤,骆奕书的心不自觉地疼了一下。
那道伤口并不是很深,和上次的比,小了很多,但那鲜红的印记却是那么刺眼。
他知道自己不该管,但是……
“你的伤……”
“啊……没事啊……”陆鸣宇把凳子摆好,拉着骆奕书的手臂让他坐下,然后满不在乎的说,试图再次掩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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