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心眼,就算想看在豪门生活的面子上轻轻揭过之前的矛盾,也做不到劝服自己让步。
同学们都确信班长讨厌他。那么他再和班长在一起,岂不是会变成同学眼中要钱不要脸的“捞女”、“拜金女”了。等哪天性别暴露了,连“捞女”也不是了,名声会跌落谷底的。
而且外人一定会以为是他在厚颜无耻地勾引班长,一定不会相信实际是班长费尽心思地掰弯他诱骗他的。
“我不要,我不当你的老婆。你会害我没脸见人的。”脑海中浮现出声名狼藉的悲惨未来,满身潮红的美人自艾自怜,哭得梨花带雨,“不许对外公布我们交往的事。我不会承认的,你也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凯航拿出手机,拍了张老婆的裸照,“现在有了。”
“咿呀——!”秋夜音被他吓到了,匆忙去遮挡赤裸的身体,却还是被拍到了好几张。照片是双人的,把两个人的脸都拍进去了。在屏幕中,紧密拥抱的两人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四肢是密不可分地纠缠着的,暧昧勾结的姿态使看到的人血脉偾张。
“都被我亲过摸过了,再害羞也有点晚了吧?”凯航把心慌失措的老婆死死地困进身躯和沙发所形成的狭小空隙,手揽着他的腰,腿夹着他的腿,“订婚戒指都备好了。三年后戴和现在戴也没有太大区别。提前把订婚宴办了吧。免得再有不知道你名花有主的第三者跳出来惹事。”
没见过世面的贫穷特优生陷入了呆滞,在前男友肮脏的伎俩面前不知所措。两个人都只是16岁左右,秋夜音略小几个月。十五六岁就办订婚宴,那成什么人了?
先前所想的公开,也不过是向大家宣告自己交了个优秀男朋友的程度。思想保守的小美人没有考虑到订婚那么久远的将来,此刻被前男友的计划震慑住了心神。
“我不要。我找了新男友,不能再和你订婚了。”
他的果断否决使凯航肉眼可见地变得烦躁焦虑。
“你真想甩了我,绝情的坏老婆?”
“我真想甩了你。你快把照片删掉。”
感到事态的发展失去了控制,凯航按了几个键,用手机把草稿箱里事先编辑好的请假短信发给老师,然后摸了把老婆的身子,恶狠狠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怎么甩我。”
在破旧狭窄的沙发上,体型高大的男生把过分娇小的美人笼罩在身下,只用了一只手就罩住了他的整片肚子。大手揉来揉去,把小小只的美人揉得娇躯乱颤。
他准备来强的,却不准备令老婆不适,故而很耐心地用指腹碾磨老婆的敏感地带,粗糙的指纹把白花花水嫩嫩的皮肉磨得震动起伏。
可怜的美人被他从头到脚摸了个遍,每一寸隐蔽的肌肤都被触及到了。
触觉灵敏的美人承受不住细致入微的按压碾弄,难耐地弓起脊背,连脚趾头都在不停地发颤。
“这里怎么样?喜欢被摸吗?”男生灼热的指尖轻挑老婆柔软的会阴,慢慢捻过其下流水的穴口,把紧缩的褶皱捻至松软。
“你好烦人……哈啊……”美人喘得很急,“又不做……又要欺负我……”
“这次是真做,不欺负你。”男生搓了搓老婆的处子穴,把入口搓开一条翕张的细缝,将手指探进去一小截,轻挠浅处的骚点。
他早就把老婆从里到外玩了个透彻,轻车熟路地对准骚点挑动拨捻,绕着圈地打转,把那处禁不得碰的嫩肉侍弄得爱液横流。
老婆的穴被他玩熟了,连绵不绝地分泌出晶莹透亮的蜜水,小口贪吃地咬住修长的棍状物往内里吞。
形成了条件反射的小美人夹紧双腿,陷入了情动状态,轻不可闻地骚叫,穴肉也一缩一缩地热烈迎接着异物的深入,显得分外欢欣。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要关头,美人的手机响了,铃声一阵阵聒噪地吵闹着。那是专属铃声,是他为新男友设置的。
满室旖旎略微散去,沸腾的空气平复了一两分。正在欢好的两个人面面相觑,都猜到了打来电话的那个人是谁。
“叶民浩来电话了。”下意识地,秋夜音喘着气自言自语了一句。
他不太喜欢叶民浩,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要在恋情中出轨。
“我讨厌被背叛,所以也不会背叛别人。”说出这句话令秋夜音自己也很意外,“在我和他分手之前,我不会再和你接触了。而你,你可以找新对象,就此分道扬镳也挺好的。”
他是自卑,是自尊心很强,稍稍被触痛一丁点都会给出很夸张的反应。叶民浩在面对他时也很自卑,卑躬屈膝的可悲丑态令他产生了共鸣。
不像凯航,在跟他相处时是俯瞰的视角,有外人在时又会刻意以平常的社交模式对待他,——换言之也就是很淡漠地对待。
秋夜音确信,新的男友过不了多久就会和自己分开,因为两人格格不入,不可能合得来的,对方也不清楚自己的底细。所谓的新恋爱最终会演变成一场新游戏。是谁先抛弃谁,尚未可知,但结果是确定无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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