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中学的体育馆背后闲置着一间堆放杂物的小破屋,坏掉的桌椅板凳和报废的运动器材一股脑儿塞在里面,人走进去仿佛步入了钢铁油漆和霉灰的巢穴;然而隐蔽脏乱的环境反而成为部分不良学生最爱的场所,脚下是踩扁的烟头和空啤酒瓶,一扇落灰的玻璃窗被人用手指涂抹出无数句字迹潦草的“操你妈”。
安淳站在两座高耸堆叠的课桌中间,肩膀紧绷着,生怕歪歪扭扭的桌子掉下来砸死自己。不过与他即将面对的事情相比,就这么被砸死了也未必是不幸。
“愣着干嘛?赶紧脱啊。”窗前的人背着光,嘴里叼着的烟飘起一缕幽雾。
晌午的阳光炽烈,照进屋里如刀片般凌迟着安淳的神经,他有些恍惚,在不知不觉中说出了内心所想:“回去看你妈的不就好了吗。”
这句还换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他的左脸,他被打得眼冒金星,还在发懵,就被人扯着衣领往前推,摔到了墙角脏污破损的海绵垫上。
摔的没有很疼,疼的是对方嫌不解气,又在他腰腹间补了几脚,然后把他翻成仰面朝天,结结实实地赏了他左右脸各一巴掌。
“我操你妈的贱婊子,卖都卖过了,还敢跟老子装。”
这个正在撕他衣服的人叫何冲,是他的同班同学,一开始只是看不顺眼他性格孤僻,又长了张秀气脸蛋,所以天天伙同狐朋狗友戏弄他。有一天他们用盆子接满卫生间的水,把他泼成落汤鸡,被班主任逮了个正着。
富有正义感的班主任当着全班的面批评教育了何冲,并对这种无底线的恶作剧采取了惩戒措施,一是勒令何冲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穿,二是要何冲把他的湿衣服带回家洗干净再给他。
意外就发生在他们去男厕所互换衣服期间,那时所有班级都在上课,厕所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班主任终究高估了荷尔蒙躁动的青少年的底线;何冲气不过在全班面前丢脸,在厕所隔间里又打了他一顿,还顺便发现了他身体的残疾。
简单地说就是他下面长了一个屄。可能两性畸形不算十分罕见的病症,何冲完全没有被吓到,反而兴味盎然地掐着他的喉咙说:“小贱人,这周末来我家。”
安淳不想去,但就像他拒绝不了被人霸凌,拒绝不了班主任伸张正义那样,他同样拒绝不了何冲的威胁。他的外号是鹌鹑,大家都说他的性格像那种体型弱小而滚圆的灰褐色鸟类,如果有人要戳他两下,他是无力反抗的,不如就安静不动,等那些人觉得没意思,自己走掉好了。
于是周末他如约去了何冲家里,不想去也没办法,何冲知道他家在哪儿。为了不把麻烦带回家,他必须去。
那天何冲一边操他下面窄小畸形的女性器官,一边问他是不是处女。他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价值,所以闭嘴不语。何冲大约是av看多了,觉得全天下长了屄的人挨操都会咿咿呀呀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扇他耳光问他哑巴了吗,怎么不叫两声听听。
安淳问,我叫了的话,你会不会给我钱。
何冲把这当作人生中难能可贵的嫖妓体验,一口答应只要他叫得好听就给他一千块,现金。
这对普通高中生来说不是笔小数目,何况他比普通高中生还不如。
所以安淳模仿着记忆中听到过的声音鹦鹉学舌,什么“嗯啊……哥哥好大……啊呀快操死我了……”
何冲骂他是骚逼、天生的婊子,然后腹肌抽搐着,精液射在了他的阴道里;最后倒在他身上,对他平坦的乳尖又啃又咬,拍着他的左脸说:“多给你五百,翻过去,再让我搞一次。”
安淳躺在遍布污迹生了霉的深色垫子中央,看何冲急不可耐地骑在他身上,手指笨拙地解着皮带扣。他说:“两千。”
何冲在脱校服外套,腾不出手打他,只讪笑两声道:“老子给你脸了是吧?你个被人玩烂的贱货,我他妈肯操你都是你的福气。”
“那我不干了。”安淳挣扎着想走,可他的手臂细巧修长,被人攥住手腕举过头顶,摆出受刑的姿势。
“还真是给你脸了,赶紧的!腿分开!再敢磨蹭老子把你这张脸给划烂!”
“那你划吧,反正我不干。”安淳别过脸,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但他并不是真的无所谓,因为何冲拧他大腿根的嫩肉,咬他胳膊时,他痛得惊叫出声,眼泪也不争气地往下淌。
“哭哭哭,你哭你妈呢,晦气!”何冲嘴上嫌晦气,但手上动作一点没停,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扒下他的裤子,手指摸到他腿间那两片多余的肉瓣,曲起的指骨碾磨着娇气的小肉芽,指头钻进湿润紧致的缝隙。
“操!你是真骚啊,这也能流水……啧……”
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污言秽语,这在安淳的记忆中不是少见的场景,他在麻木中感到一丝尖锐的疼痛,原来是何冲粗糙的手指捅进了他身体里,或许是指甲刮伤了内壁的黏膜。
“啊……疼……”他虚弱地喊着。
“疼个屁,鸡巴操你不还直叫爽,一根手指就疼,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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