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器官。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佝偻腰半跪在沈祁腰腹下,褪下口罩后,鼻尖顶开了沈祁整个裤腰。
双手捧住器物,黑暗中的眼睛显得格外闪烁,“沈祁,和你渐行渐远,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
他似乎找到了要寻找的东西,从半垂软的阴茎下找到了那个器官,那是一个像花的存在,蒋源虔诚地跪在地上,将这个器官含进嘴中,如同婴儿吸吮母乳。
鲜红的舌尖在肉蒂上打着圈,慢慢向上移动,舔舐着属于男性的存在部位,忠诚得像刚被驯化的幼狼。
沈祁半靠在墙上,手指的烟抽了大半,虽然很享受这一刻,但依旧本能地插进跪在地上的人发中。
舔舐臣服的动作让他很舒服,但人,却让他有些膈应。
把只剩下烟屁股的灰蒂从天台丢下,沈祁拽起蒋源的头发,脚抵住满嘴口液的男人倒在地上。
手掌拍了拍他的脸,安慰道,“这没什么。”
“我都快记不清了,你姓蒋吧。”
沈祁用手把蒋源口边的液体擦干,心安理得地坐在他胸口上。“我们本来就不是一类人,你以前对我那么依赖不过是想在我身上替自己找补些什么。”
“现在大家都怜悯,接受了你,我的存在自然可有可无。”
“和你兴趣相投的人多了去,没必要来我这找存在感。”
沈祁低垂的红发落到男人脸上,唇齿间的烟味让男人抬着脑袋想要多闻一会。
沈祁抵着他的脑袋把人重新按回地上,嘴角噙着笑意,“想让我重新叙旧,这样吧,做我的鸡巴套子或者逼口放置器,我就答应你。”
男人眼睛瞪圆了,刚才还有些迷糊的眼神变了味,
沈祁想要起身,却被双手紧紧困住大腿,
他慢慢蠕动身体,张大嘴巴用舌头接住了沈祁的整个性器。
沈祁的阴茎稍长,顺着男人的舌苔一路抵到了喉咙,紧密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就像小时候自己在灌满水的浴池里练习憋气,窒息温暖,耳朵传来水流的轰鸣。
多出来的女穴则贴在男人的喉结处慢慢摩挲,腻出汁水,从蠕动的喉结一路流向蒋源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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