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晏哥也这么说,他已经让人去查了,凌王唯一的优点就是算有自知之明,晏哥对他有多恨他清楚得很,这些年一直都是非必要不会来晏哥这招嫌。」
芍药突的冷笑,「仔细想来,好像那几次都是为了他那个病秧子儿子,真是父子情深得很。」
花芷捏捏她的脸,把这容易刺激到她的话转开,「有一阵儿没吃到拂冬做的吃食了吧,趁着海鲜买卖还没弄起来你去让她给你多做些吃的,过不多久她就要忙了。」
「花花你最好了,那我真去了啊。」芍药眼睛一亮,如花芷所愿那般哪还记得那点子破事。
「快去快去,省的在这扰我。」
芍药欢呼一声撒着欢儿的跑了,在外跑这么多天,她最想念的就是拂冬的菜了,而且过段时间不止拂冬要忙,就是她也要被绑住了,师傅执意离宫,她却是需得接替的,不然师傅哪里能走得了。
哎,那个破皇宫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呆啊,一个个看着光鲜亮丽,底子里谁也没比谁干净,无辜的心软的善良的全死了,要么死在自己手里,要么死在别人手里,留下的,都是黑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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