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
更那个了……这么大个公司人家鸟都不鸟一下,自己拿着四千五月薪要死要活。
……想操死他。
“林哥~好不好嘛~”宋时安还在不停叫唤,一边用余光瞥他一边用小腹蹭他大腿,装着尿水的小腹碰一下都憋的慌,他呻吟一声,“娇娇弱弱”的靠在江辞林怀里,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一双丹凤眼邪气外露,江辞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撇腿正好打在他小腹上。
这下不是装的,宋时安一个闷哼跌坐在地,用力一拉再一个翻身直接把江辞林压在身底下,他跨坐在对方身上,摸着身下人健硕的肌肉,又掀起衣服看看自己。
啧……
这疤真影响美感。
宋时安不经意想起来自己后背满是伤痕,“嘁”了一声庆幸做爱用的都是面对面体位,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短袖睡衣,参差不齐的疤平铺在两条白皙的胳膊上,宋时安垂眸望了会儿又勾起了嘴角。
“林哥……我想尿尿。”
“去厕所。”
“不去,林哥……”他放低了身子,唇瓣贴着身下人的耳朵,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宋时安欠登儿的声音幽幽响起,“我想尿你身上”。
窸窸窣窣的水声在二人耳边回荡,江辞林身子僵硬的感受着滚烫的尿流在自己身上流淌,黑着脸去看眼前的宋时安。
面前人沉浸在放尿的舒爽中,身子微微颤抖的趴在自己身上,喘息声一点不落的传进耳廓。
“哈……林哥……”他的声音轻轻的,下一秒一个柔软湿滑的东西在耳垂处短暂游走了一下,宋时安整个人都卸了力,趴在江辞林身上含住他的耳垂。
尿流一点点减弱,江辞林腰间一直连着胸膛都一片狼藉,下身隐隐抬头的样子被他挡住,宋时安含着前者的耳垂肉吮吸着,像是在品味什么美食一般。
“诶我操江辞林,你耳垂这么大,网上说耳垂大有福。”
“……”
“我就没耳垂肉,烦。”
“……”
“网上还说手心儿有三角的能聚财,我看看你的。”宋时安拉起了江辞林的手:“诶嘿,你没有,我有!哈哈哈哈哈!”白皙带着画笔茧的手掌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江辞林木着一张脸恨不得自己已经聋了。
还是跟着走了,江辞林不准备回家,打算先去投简历,本来他住的房子就是公司分配的宿舍,离职后两个星期内收回钥匙,所以估计。还要。去租房。
……
江辞林看了看卡里余额,又看了看身后宋时安的豪宅。
……拳头硬了。
“喝吗?”一个吸管杵在自己嘴边,江辞林看了两眼上面的口水,一脸苦大仇深的轻抿了一口……
“咳咳……这什么…咳咳咳”
“威士忌。”
江辞林一张脸被呛得通红,毫无准备的被灌了一口烈酒烧的他喉咙疼。
“你往塑料吸管杯里装威士忌?”
“昂,对啊,方便喝。”
“……”
他是什么品种的生物,威士忌当水喝。
“这么看我干嘛,你也要喝?”说罢又把杯子挪到江辞林眼前,看见他摇头才把瓶子拿回来,小口小口吮吸着。
这家伙是个水牛。
江辞林走了一路逛了一天得出这个结论,这傻逼从一开始的一瓶威士忌到后来不知道在哪买的两大杯奶茶,到最后又给自己灌了两个易拉罐的啤酒,江辞林中途因为他的一杯奶茶还去了趟厕所,这货一天喝这么多一次厕所也没上,一路哼着歌晃晃悠悠的走着,半句怨言也没有。
江辞林瞥他一眼,铆钉皮带下面的小腹已经鼓涨非凡,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不出声的,晃了这么久进了那么多房子那么多厕所他愣是一个不去。
迟早得憋出病吧……
江辞林大脑放空,步子也慢了下来,旁边还哼着不知名小曲儿的宋时安也停了步子,看着他在路灯下闪闪发光的脸蠢蠢欲动。
“江辞林。”
“嗯。”他回头,猝不及防的撞上什么东西,下一秒柔软的唇瓣紧贴自己的嘴唇,舌尖顺着路线打开他的贝齿,一路通畅无阻的进入口腔找另一条舌头玩。
江辞林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后知后觉缓过来劲儿搂住面前人的腰肢,一只手按住后脑勺抢回优势。
他的手持续下滑,顺着衣摆滑进内里,抚摸着他的皮肤,沟壑的疤痕布满后背,他不觉有异,掐着他的腰轻抚他最深的刀疤。
“哈啊……啊……摸哪呢林哥?…”宋时安挑起嘴角,水光艳艳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呼吸间的炽热染红了他的脸颊,路灯下映射的影子中二人亲密无间。
“林哥……我挺憋的。”宋时安喘息出声,把自己腰上的手扒下来十指相扣,随后又带着那只手往自己小腹上靠。
手背接触到的肌肤光滑细腻,内里包裹的膀胱硬邦邦没有一丝空间。
江辞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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