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阿卿哥哥?”林落卿高兴地道。
陈煦安:……
初次见面,未免过于亲密了。
林落卿说完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了,在军中待的太久,身边都是些大老粗,说两句便能勾肩搭背,自己养成了习惯,再加上他兴奋于两人的偶遇,这一下子竟跳脱了。
两人喝了几杯酒,陈煦安对南境的事儿很感兴趣,林落卿同他讲了许多,道别时还说之后去国公府拜会。
谁料第二日就被陛下抓了壮丁派去查案,他与阑瑄查了许多天,一直忙到了回南境的时候。
当时走的很急,林落卿只能差人送了信和一只玉佩过去,信中写满道歉之词。
10/
陈煦安被放在床上,刚刚在马车上时,林落卿将他抱在怀里亲了半天,头发都弄得乱乱的。
此时发髻被拆开后,陈煦安墨色的青丝就铺了满床,眼眸浅浅地闭着,细细看来眼皮有些轻微打颤,刚刚被亲的有些呼吸不上,所以脸色很是潮红,就连纤细的脖子与锁骨也是,白皙的皮肤上浅浅的透了一层粉。
他此时还睡着,脑子里却有意识,刚刚在马车上被堵着嘴唇亲吻时,他的意识便回了一些,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男人坐在床边细细欣赏陈煦安如谪仙一般的面容,小时候匆匆一瞥,这张脸就落入他的心里再也忘不掉。
十五岁的中秋宴上再相遇,他跟他讲那些军中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少年眼里一片期待,就像望着天等待雨水的兰草,听到有趣的地方时,偶尔巧笑,笑靥如花。
手指滑过他纤瘦的脸颊,林落卿细细描摹陈煦安的眉眼,他太想将人占有,永远留在身边,念了这么多年的人,总算是得到了。
慢条斯理地脱下他的衣服,甚至连底裤都脱掉,如同柳枝一般柔韧的身体展露在林落卿眼前,一只宽大的手掌在陈煦安身上作弄,惹得他的皮肤有些发痒。
陈煦安睁不开眼也说不了话,温热的触感落在他身体的每一处,弄得他全身发痒,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人的手掌已经掰开他的双腿落在了腿根处的雌穴上,细长的手指探入,脑子里挣扎了半天,他才艰难地发出了一声“唔”。
无意识的喘息让身体里作弄的手指更加兴奋,林落卿常年拿枪,手指上的茧子又粗又硬,他又抠又挖,粗粝的皮肤滑过软嫩的肉壁,惹得陈煦安身体一阵颤栗。
已经入过两根大家伙的雌穴包容度很高,但依旧紧实,竟能够贴着手指裹住,内壁如同柔软的棉花,软肉被手指顶弄成各种形状,手指扫过肉壁的酥麻感在身体里传遍,惹得陈煦安又无意识叫了好几声:“唔唔……”
雌穴在他手里如同一个玩具,将他的小穴儿玩的水光淋漓后,那人又瞧上了他穴前那根精巧的小物件,那是阑瑄和谢温怀都没有玩过的东西,林落卿将它整个包裹在手里。
之前没试过这样,陈煦安竟不知,这东西被玩弄起来,竟也如此爽,在林落卿的手底下,他的阳根逐渐硬挺起来,他总算知道那嬷嬷为什么将这东西堵住,失了玉藕的小孔,他连水儿也忍不住。
刚刚雌穴已经被林落卿玩透,身体正性欲大发,加上半昏迷,他的身体一点防备都没有,阳根被揉了没几下,就噗噗地射出白水来。
那人语气里擒着笑意:“真快,这根小东西可真好伺候。”
手指在阴蒂上揉了揉,将粉红色的阴蒂揉成各种形状,轻轻一揪,就惹出一股水来,陈煦安听见那人似乎低低的笑了一声,他欲哭不能。
这人怎么这么坏,明知道他想要的紧,却还在逗弄,若他能说话,此时怕是要叫翻了,他渴望那人快点将手指伸进来,在他发骚的小穴里狠狠搅弄。
不知是不是心里的碎碎念起了作用,那人下一刻就两三根手指一起伸了进来,穴口被撑成诱人的椭圆形,包裹着手指根部。
好爽……
再动一动……
也不知是不是身体被调教过的原因,即便自己使不上力气,但在那人想要再次退出时,竟然紧紧地夹住了。
他又听见了那人的笑声,还有一句话:“真灵巧,竟然嘬着我的手指不愿意放开。”
忽略话语里的逗弄,陈煦安竟然觉得声音有几分熟悉。
“你…是…谁……?”陈煦安的声音断断续续,半天才能说出一个字,但好歹能说话了。
那个声音道:“我是你未来的相公。”
不是,陈煦安在心里摇摇头,温怀哥哥才是他的相公,现在是,未来也是。
可是自己好浪荡,在回到温怀哥哥身边之后,竟然还接受另一个人玩弄他的小穴,身体还兴奋的很。
“好想肏你。”那个声音说。
呜呜,他也好想被肏,小穴被玩的敏感极了,汁液顺着股沟流入臀缝,每一处触感都被放大,变得清晰无比。
不要,不要再这样似有若无的滑过,再放进去一些,再深一点,真的好痒。
那个人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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