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啊?可别玩大了,把咱爷们自己玩进去啊!”魏宝山笑了笑,让马伯通不用担心,他心里有数。杜拉尔。果果有些好奇地问马伯通:“老爷子,你咋知道这丁老鬼不是做正当生意的呢?看你说得一套一套的,你以前不会是绿林大盗吧?”马伯通一瞪眼睛:“你这丫头,这话说的,咱爷们咋能是那种人啊!咱这叫相术!相术懂不?就是观人面,知人心;察其言,晓其行。你以为老头子是顺口胡诌啊?这里面的学问深了去了,说了你也不懂!”杜拉尔。果果头一扬,一副打死也不信的表情。马伯通小眼珠转了转,嘿嘿笑了笑,低声告诉杜拉尔。果果,其实这事儿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刚才他发现丁老鬼的手指短粗,皮肤又黑又糙,根本不是做掌柜的料儿。看那一双手,就是干活的人,哪有掌柜的干粗活的?肯定是暗地里还有别的勾当,这故衣行只不过是遮人耳目的东西,摆摆样子罢了。
正说着话,就听到院中传来脚步声,大伙赶紧闭口缄舌,不再言语了。“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丁老鬼挥手让小伙计把公鸡放下,就让小伙计先出去了。丁老鬼一脸苦笑,冲着魏宝山点了点头,就站到了一旁。魏宝山拎起地上的这只大公鸡看了看,点了点头,让马伯通帮忙把这只鸡弄死,但是不能见血。马伯通转了转眼珠,点了点头,走到近前,单手拧住两只翅膀,另一只手把鸡脖子用力往后一拧,这只公鸡当时就咽了气了。这一手干净利索,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手绝活马伯通是打哪儿学的呢?这话说起来还是和当初三贤观的那两位叫花子观主学到的本事,虽说这么多年很少使用,但是这一出手,仍然干净利落,一看就是在这上面下过功夫。魏宝山把这只死公鸡放到了那尊刚才雕像旁边,冲众人摆了摆手,让大伙都先出去一阵,半个时辰后再回来。众人退出库房,丁老鬼差人搬来几把椅子,在门口坐着喝茶,等时间。半个时辰后,众人再次进入库房。屋子里还是先前离开时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魏宝山缓步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那只死鸡,顺手捡起一根棍子,轻轻地拨了拨鸡尸。也没见他用多大的力气,可是那只死鸡竟然像是煮烂了一样,用棍子轻轻一碰就散了花,让人吃惊的是,竟然一滴血也没有,反而滚出一团团黑糊糊的东西来。众惊失色,仔细看了看,顿时目瞪口呆。这一团团黑糊糊的东西非是旁物,而是一团团的蛆虫!公鸡刚死半个时辰,体内竟然生满了蛆虫,这事儿实在是太邪门了!丁老鬼吓得脑门子上的汗都滴成串了。半个时辰就让一只鸡体内生蛆,这玩意儿摆在自己家差不多七天了,自己这肚子里该不会是长蛆了吧?想到这儿,吓得丁老鬼差点就要给魏宝山跪下了,也不叫“小兄弟”了,一口一个“高人”的叫着,让魏宝山想想办法,救救他们全家。魏宝山让丁老鬼先把这只死鸡处理掉,找个地方,把鸡烧成灰后,再深埋地下,千万别直接埋,要不然,祸害无穷。丁老鬼二话没说,赶紧差人去办了。重新回到堂屋坐下来,丁老鬼的两条腿都打哆嗦了。马伯通在旁边看得清楚,眼珠一转,冲着丁老鬼道:“我说丁爷,到了现在,你也知道我们不是诓你了吧?”“那是,那是,各位的大恩大德,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咳,别说下辈子了,这辈子的事儿你得说明白,要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丁老鬼连连点头,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根底全盘端了出来。等他说完后,在座的几个人嘴上不说,心里没有一个不骂他的,像他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人,死了也活该!说起这个丁老鬼,确实也不是什么好鸟。丁老鬼原名叫丁癸山,祖籍山西,本就是个盗墓贼,出身于盗墓世家,从小就跟着叔叔、大伯打洞盗墓,说白了,就是长在贼窝里。盗墓这一行干的就是没本儿的买卖,命就是本钱。在他十六岁那年,他三叔、大伯还有自己的亲爹在一次翻窑时,墓穴坍塌,都被活埋了。自幼他就不知道娘是谁,老头子一死,他也就成了孤儿了。书中代言,在四川巴蜀这一带都把盗墓称为“翻窑”又把墓中有暗器机关或是毒烟、流沙一类埋伏的墓穴称为“火窑”;如果墓里已被洗劫一空,让人捷足先登,只是座空墓的则称为“水窑”;皇帝或是皇后的墓叫“黄窑”;王官大臣或是封疆大吏的墓叫“红窑”;墓里穷得叮当直响,没啥值钱东西的叫做“白窑”丁老鬼独走江湖的这十几年间,交了两个狐朋狗友,一个叫铜金刚,一个叫铁罗汉。这三个人臭味相投,挺对心思,一拍即合。山西大同府一带有一个很有名的盗墓贼,人称马游击。马游击姓甚名谁,无人知晓,只知道以前从过军,打过仗,死人堆里打过滚,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逃了回来,干起了盗墓的勾当。因为这人胆子大,重江湖义气,为人十分仗义,所以江湖上口碑还不错,在这盗墓一行里也颇有些威望。一个月前,马游击亲自“支锅”广发英雄帖,打算捞票大的。丁老鬼这哥仨正闲着没事,听到信儿后赶紧就奔去了。事后听马游击说才知道,这次支锅挑的可是个“黄窑”是大金国的皇陵,绝对正儿八经的肥肉一块。之所以选择对此墓下手,是因为金代墓葬大多为中圆形或方形单室砖墓,一挖到底,不像别的朝代那么繁琐。而且金代多厚葬,随葬物中明器众多,不仅有堆成山的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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