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是秘密行动吧?”“废话少说,要杀要剐请便!”黄天彪脖子一梗梗,眼眉一立,拔起横来。马伯通嘿嘿一笑,道:“好!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刑法硬!”说完,向下看了看,指着地上的树棍和石子问他“你知道这个怎么用吗?”
“怎么用?什么意思?”“咳,意思就是,把这石子先塞你粪门里,然后再用那木棍当楔子给钉上。然后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懂吗?”黄天彪一听,气得暴跳如雷,扯开嗓门大骂了起来。马伯通摆了摆手:“别叫唤了,来人啊,给我把住,裤子扒下来,先塞俩石子,让他尝尝鲜!”鬼影子黄天彪在江湖上也有一号人物,大小也算是个侠客,家在山西麒麟山三岔岛,那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让马伯通这么一说,还真就害怕了。你看这人啊,你要是一刀把他砍了,他不真就豁出去了,但是你们这么折磨他,那他可受不了。这要是传出去,受辱是小,名节是大,再也没脸在江湖上混了。让马伯通这一吓唬,黄天彪汗珠子也下来了,想了想,沉声道:“好!你问吧,知道的,我全说。咱们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您可说了,只要我说出实情来,你就不给灌泔水,不给我钉橛子,我保证所言全部属实,要有半字虚假,天诛地灭!”马伯通一乐:“你看,和和气气的这有多好,早这么痛快不就完了吗?你这人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现在你就给我说。我听听是真是假,如果你说了瞎话,我还得给你灌!”黄天彪还真行,说话算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原来,国师府招兵买马,广聚英才,想要对付大金。阴阳手徐天锦本来是出家人,江湖上的朋友众多,有他的面子在,江湖绿林来了不少朋友帮忙。会风水异术的就有十几位,会掐诀念咒、开坛做法的也有那么几号人。而绿林人,则多达三十八位,加起来一共差不多有六十多人。这些部分都潜进了辽东各地,每十人为一组,专门破坏大金风水,伺机刺杀大金重臣,甚至包括皇太极。他所在的这队,带队的就是灯下无影于渡海,那个老道可不简单,武艺虽说不是很高,但是精通茅山道术,是茅山教青城真人马青阳的大弟子,掐诀念咒,开坛作法,样样在行,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们老早便来到了这里,在于渡海的指挥下,一方面准备掐断沈阳城的龙脉地气,另一方面也是打探情报,伺机暗杀皇太极。眼看着距离成功之日不多了,没成想半夜失了火,这才露了馅。马伯通点了点头,感觉黄天彪说得不像是假话,就问他去宁远城督师府去干什么了。黄天彪胸脯一拔:“偷信去了!““偷信?什么信?““袁督师驻守宁远,一直不见有所行动,又与皇太极书信往来频繁,所以我去偷信去了!““哦?谁让你偷的?”“徐天锦啊!我就听他的命令,别人我管不着,我也不认识!”马伯通点了点头,让他也签供画押后,差人把他带下去,关回牢房,好吃好喝招待着,别为难他。把供词整理好后,赶紧和魏宝山回去交差去了。魏宝山在旁边一直看着,心说:我这师叔还真有办法,这招损是损点儿,可还真有效果。也别怪师叔说大话,这些江湖里的门道,自己远远不如师叔有经验,看来,没事还得好好学学。供词呈给皇太极后,皇太极寝食不安,琢磨了一小天,掌灯时分,急召范文程入宫,商讨应对之策。范文程把两份供词从头到尾阅罢,略一思忖,反而笑了。皇太极有些纳闷,就问范文程:“文程先生,何故发笑?“范文程赶紧答道:“汗王,好消息啊!““哦?什么好消息?““汗王,您看黄天彪的供词,说是受徐天锦的委派,夜探督师府,去盗书信。徐天锦一个六品官员有什么胆子可以派人去一品大员府里盗信呢?”“哦?对啊!照先生这么说,难道是”范文程点了点头:“没有崇祯的旨意,给他徐天锦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捅这个马蜂窝!”“也对,那这样看,咱们的反间计似乎有效了!”“嗯,应该说成功了一半!臣也有一事要回禀,据夜叉传回的消息,前不久,袁崇焕亲自宴请毛文龙到宁远做客,并且热情招待了他,双方把酒言欢,最后袁崇焕亲自把毛文龙又送了回去。”“哦,有意思了!”皇太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来袁崇焕果然有些按捺不住了,已经投石问路了。哪位说,既然要杀,干吗还还吃好喝好招待,放他回去呢?书中代言,这事说起来,那得说袁崇焕心思够鬼,城府够深。如果在宁远城就把他干掉了,毛文龙手下的那几万人要么树倒猢狲散,要么索性反了去当土匪,当然,也可能反过来投降大金,到时候烂摊子更不好收拾。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毛文龙自己的地盘干掉他!在干掉他之前,必须要消除他的戒备,这才是高明之处。皇太极看了看范文程,问道:“文程先生,看来我们得做些什么了。”“汗王圣明,臣记得有一人,名叫刘弘遇,天命七年时,先汗率大军攻打广宁,在三岔河遇到此人投诚,当夜排宴庆祝。后来,把他送到了辽阳,赐宅赐地安顿了下来。此人如果出马,毛文龙的死期就不远了。”“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年父汗允诺攻克广宁后,授之以官,后来大概是忘了。不知此人现在何处?有何作用吗?”“此人现仍居辽阳,现在正蓝旗衙门中当职。说起此人,汗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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