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舌头终究是个聪明人,即使变傻了也知道这是对方允许的。
于是这么丑陋的灰白舌头还要装作温柔轻轻做前戏,用他的鲜血润湿女穴口子,还要小心翼翼的,怕对方嫌恶心。
只是他刚找到窍门儿,才刚探进去个尖,还没有调整舌头。
就被对方整个拔掉,灰白长长的一条鲜血淋漓,就剩短短的一截,仍然可怜的耷拉着。
“起来。太深了,不许弄了。否则,杀了你,送出副本。”对方唇舌又不是那么柔和了,淡红的唇里含着女穴,不痛,但从小腹传来很酸很涨。
那舌头因为太差劲,还贪婪的总是想往里探,还时一时不小心一个寸劲撞到处子膜,处子膜被那条废物舌头一个拧劲来回刮蹭到好几次,估计染上了不少血沫和唾液,本来应该没有什么知觉的东西,现在脑子里觉得那薄薄的一层膜又厚重又发酸,发痒,从那里传出的痉挛感觉叫他穴口搅了一下又一下,忍不住想合腿,鸡巴也越发硬挺。
“要破了,越丑越傻。”其实并没有,只是舌头的最尖端轻轻的扫过了那里,似有而非的触感。只是垂萤喜欢好看的东西,如果是婆罗月原本的相貌他还勉强可以忍耐,被这么个狗东西弄出处子膜他实在接受不了,所以对方的舌尖刚刚碰到,他就狠狠的呵斥。
以为他只会说话吗,才不,他直接上手。
垂萤倒不在意对方的笨拙,只是他本来就是双性,被弄得直想捅开那里杀杀痒。
鬼东西笨拙的探着舌头,似乎还以为自己在舔穴。
垂萤被对方的蠢笨恶心坏了,于是垂萤扯着鬼东西的白发,狠狠按在女穴上,这会儿他都不在乎疼不疼了。
那道甜蜜蜜的女穴口子被对方的短短的唇舌和血液浸得、舔得泛粉发红,微微肿着,不知动了情欲还是什么缘故,甚至苍白腿根都被轻轻舔了口气,还留着温热,湿漉漉的。
真是色鬼,舌头都被拔了,居然还这样都想要自己。
垂萤抬起鬼东西的头颅,自己的穴居然流出了对方的血水和口水。就像是淌着的精液和处女血一样,掺杂着浑浊和血丝,顺着腿根儿连成一线。
垂萤气得快要疯掉,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婆罗月,自己付出了什么,甚至还没有得到收益,直接把那颗头颅狠狠的掰断。
而后细长的指尖像猫咪一样试探的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女穴,又仔细看了看脱离了唇舌的状态。
还好,不是开合的,也不是分开流着汁液的。是玉白馒头一样的两瓣,紧紧闭合的缝子,阳具垂下完全可以遮住。
他决定还是要杀了婆罗月,或许婆罗月这次也能杀他。
婆罗月实在是太可恶了。
虽然念着贴贴的经历……,但是对方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居然变成这种丑东西。还是赶紧去死吧!
垂萤眯着暗紫色的凤眸,心情不太美妙,婆罗月也要被他狠狠地弄几次。
怎么就不长记性,变得又丑又恶心,居然还想动他的女穴。
垂萤又兴奋回起想那个黑夜来……
那正好是丧尸来的那个夜晚,他13岁尾巴的时候。垂萤在城外,这座城市,马上就要被丧尸攻破。
这个年纪的双性人都到了想要的时候了……很快就会有人把他们接出去,被轮给大人物,供军需,甚至被称为可笑的战略物资。末世里就是这样残酷。
垂萤藏得很好也没用,这种绝色的容貌,一个小孩子对方一检查身体就知道了。
所以他在丧尸来的那一天、忙于准备对付丧尸的时候就跑出了城,丧尸目前还没有到临这个城市。
荒野的外边丧尸虽然很多,他极其有可能被咬,但是他想到之后的世界没有法律,强者至上,双性人命运会更加的惨,还不如去野外,丧尸起码不会肏死他。
想到这里,垂萤嗤笑一声,手漫不经心碰不碰鸡巴,婆罗月果然还得死,丧尸起码不会碰他,可恶的婆罗月。
之后垂萤跑路途中,很幸运的被游戏降临了,获得了一项能力,傀儡师。
顺利的出了城,并且在初期丧尸不是很厉害的时刻,建立了一个地下的庇护所。
这些都不是很重要。
五天后,现下外面的丧尸嚎叫着黑漆漆的。他躲在自己挖在地下的庇护所里,可怜兮兮地发着情。
一晚上都在发情,身体发烫,难受的就像一尾被剖开干涸的白鱼,亟待一个出口,把所有肮脏的液体都挤出去。
听着外面的嚎叫的丧尸、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音,有丧尸在附近,撞着地面,可能会闯进来。
他不得不一面分神想着,或许可能还会有鬼怪降临。
一面想着怎么应对自己这种糟糕局面,难道要找个树桩子捅进去吗?
男人的腥臭鸡巴绝对不行,他宁可被丧尸撕碎。
垂萤是自我内耗性格的人,但是一旦他做不出决定,他就会迅速做出发疯的选项。
现下,他早就接受自己多出的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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