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然后把孙浩然的腿合拢到一边示意他:“来,转过去,我想从后面干你。”
孙浩然一脸失神地配合他转身了一百八十度,然后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可惜干没几下,他就撑不住了,上身趴了下去,腰也塌了,只剩屁股被周涛抓住高高翘起承受着凶猛的操干,嘴里发出一串串破碎的呻吟声。
干了一会儿周涛感觉要到了,又将他翻成正面双腿折到胸前压在他身前飞快地打桩。看着他被干到眼神失焦不停地淫叫,周涛忍不住吻住了他微张着的嘴,然后紧紧地抵在他小穴深处清空了弹夹。
一股股精液被强力地喷射在被操熟的敏感穴壁上,被内射的异样快感刺激得孙浩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夹在两人腹部的小浩然抖动着射出一泡清液。
享受完高潮后的余韵,周涛才松开孙浩然的嘴巴,吐出他的舌头,又在他嘴上狠狠地亲了两下:“浩然你的屁股实在太棒了!ua!是我操过最爽的小逼!ua!真是爽死我了!”
孙浩然听了这话却高兴不起来,周涛的肉棒还硬邦邦地插在自己屁股里呢,可他实在承受不住再来一次了,只能哭唧唧地求饶:“呜呜~涛哥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不能再来了,再干就要裂了呜呜呜~”
周涛最受不了他可怜兮兮的小样,立刻哄他:“好好好,不来了,今天先放过你,行了吧?”说着就从他身上爬起来,阴茎也慢慢从小穴中抽出来。
饱满的大肉棒从敏感的肠壁上滑过,带起一阵颤栗,龟头脱出穴口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被干成个小圆的穴口一边缓缓合拢一边吐出浓白的精液,孙浩然的屁股里竟生出一股空虚的不适感,看着周涛射精后仍然杀气腾腾的大肉棒心中有了一种亲近与渴望。
周涛欣赏着他流精的小穴,看他失去控制的双腿滑向身体两侧无力地摊开,大张的股间和自己的胯下一样糊满了精液和沐浴露混合打发成的白沫,这幅画面是如此的淫秽色情,让他充满了成就感和满足感,甚至想拍下来以后经常回味,不过想想又算了。
脏成这样肯定得洗洗,孙浩然爬不起来,周涛干脆把他打横抱进浴室,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帮他洗。冲干净他身上的黏液,又把手指伸进小穴掏洗精液,掏得孙浩然哼哼唧唧地不停扭,把周涛撩得火气上涌,狠狠地给了他的肉臀一巴掌:“不想挨操就老实点,不许发骚!”
孙浩然不敢再动,乖乖让他扣穴,只委屈地嘟囔:“那你轻点嘛。”
好不容易洗干净了,周涛的肉棒又硬得不行了,深知孙浩然是没法再来一次了,只好捧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亲了又亲,把他亲得挣扎着喘不过气来,嘴巴亲得又红又肿,这才舍得放开他,把他抱到床上让他好好休息。
孙浩然身体已经无比疲惫,却一时间有些睡不着,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先是被舍友强奸,又被另一个舍友翻来覆去的奸了又奸,被他的鸡巴搞得爽上了天,不停地发骚发浪。那强烈的快感已经退去,却又好像深深地刻在了他心里,在他的脑海中盘桓不去,最终带着他的意识沉入一个淫乱的梦中。
梦里的情节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奸淫,屁股也被一根又一根肉棒插入射精,直到肚子全被射满到高高鼓起也没停下,又射在身上其他地方,全身都被腥臭的精液覆盖。
醒来屁股里还残留着明显的异物感,就好像还有一根肉棒插在里面跳动着,浑身充斥着运动过后的酸涩感,特别是下半身更是酸痛,屁眼也胀痛不已,估计是肿了。
耳边听到周涛和别人说话的声音,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宿舍里开着灯,舍友们都回来了。
周涛应该是让王东东搬走,换去别的寝室,其他人不太清楚状况,正在两边劝和:“涛哥算了,东东嘴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要看不惯就教训一下,没必要闹成这样。东东你也是,有没有点眼力见,以后真得改改你那些臭毛病。快给涛哥道个歉。”
周涛一挥手:“你们都别管了,他今天彻底得罪我了,以后再不是我兄弟。你们也不用打听,也别插手,没得谈。今天可以不搬,等宿管给你安排新宿舍再搬走,但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
众人一听这话就明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也就不再多嘴。
平时和周涛关系最好的张建成刚才在边上一言不发,听完周涛的话走上前来:“虽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不过以我对老周的了解,肯定不是一点小事。那这样放他走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以前看在都是兄弟的份上,很多事我都没计较,现在他不是兄弟了,是不是可以讨回来?”
寝室里肯定有人不怕周涛,却没有人不怕张建成。
张建成虽然不如周涛高大强壮,却是和他一样的火爆脾气,打起人来也下手更狠,长相斯文、头脑聪明却处事总有一丝邪性,是那种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的人。
其他人其实也多多少少和王东东有过一些摩擦,虽然不至于现在报复他,却也没有人愿意替他出头。
周涛懒得管他们,看到孙浩然醒了就丢给他一身干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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