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粗长的性器而鼓胀起来,偶尔往里吸的时候两边又坍缩下去。因为进的太深,里面还时不时溢出几声“嗯嗯”的呜咽。
他太顺从了,顺从得我几乎要忘了他是那个总是若即若离、不冷不淡的苏絮,顺从的我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化作了燃料,在血管里四处燃烧。
我什么也听不见,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破坏欲、一种想要把他揉碎的暴虐因子在沸腾。
我变得很奇怪,但我知道我可以对他这样,他想让我对他这样。
于是我直接上手绕到他的后脑勺,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让他的嘴离开我的性器。
果然,他看起来更兴奋了。
他在笑,两只眼睛弯弯的盯着我,里面湿漉漉的,是刚才因为给我口交而缺氧逼出的生理性泪水。脸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上面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他的口水,还是我的前列腺液。
“够骚。”
我没忍住。
他笑得更欢,整个人往后仰躺倒在白色的床单上。眼神拉丝般在我的脸上晃荡。我直接握住他的腰把他掀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
他自己扩张过了。
我看着那两片又白又挺翘的屁股,往上是细窄却并不瘦弱的一截腰,眼睛充血得发胀。
“啪。”一个红印。他似乎哼了声,尾音隐匿在空调主机轰鸣的运作声之下,我不确定。
我扶着我的阴茎,提着他的腿拖过来,让他跪趴着。
进去的过程还是很不顺畅,即使他提前做了扩张,那里还是又窄又紧,我只挺进去个头就被挤得受不了,我看见他也疼的抓紧了床单。
“放松。”
他深呼了一口气。
我退出来,又打了一巴掌,这次我看的很清楚,也听得很清楚。那个刚刚被我戳开一点的小口随着我的动作骤然紧缩了下,他也受不了般的很是短促的“啊”了一声。
我真的没办法再忍了,往前,对准还没被操开的后穴,猛一用力,整个挺了进去。
“啊啊”
他跟着尖叫起来,整个上半身都痉挛似得挺起来,又趴下去。
太紧,太热,比他的口腔更为熨帖紧致的包覆感。
我感觉我的脑神经全都错位了,他们现在可能正寄生在我下面那根丑陋的性器官上,四周不断的有湿热的软肉上来挤压舔舐,我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冒着白光。
等着他刚开始的不适过去,我开始缓慢动作。
我还没开始大开大合的干,他却好像已经不行了,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骨节发白。
“骚货,是不是每个人操你你都这么骚?”
“妈的,怎么这么紧。”
我受不了,腰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每一次挺进都几乎想要把它整根送进去,下面的阴囊拍在他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他里面很湿,我只要一动里面就传来滑腻腻的水声,我什么都想不了,我感觉我快要融化了,苏絮快要把我分解掉,我想要融化在里面。
空气突然变得很稀薄,窗前的窗帘随风摆动,偶尔漏进来窗外刺眼的日光,空调主机一刻不停的转动,床头柜旁边的座机上指示灯亮着红光。
但我只看得见前面这具随着我的动作而颤动的身体,他在叫,他在求我。
“干我李意啊干死我。”
“用力用力干我”
“给我嗯求你给我。”
我俯下身子贴上他的背揽过他的前胸,把他提起来,我的胳膊横在他胸前,这是一个禁锢的姿势,我们的下半身紧密相连,我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我突然想起王滕。
那天王滕也是这个姿势,他们跪在地上,身体同步耸动,呼吸同频。
我忍不住握住他的腰,掐住他屁股往两边掰,好让我进得更深,操得更爽。
“谁干你比较爽王滕也能干得你发抖吗?”
苏絮身体抖得说不出话,里面收缩的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快到了,掰过他的头强迫他跟我接吻。他被操的有些找不到呼吸的节奏,被我的嘴巴一堵立刻即开始嗯嗯唔唔的呻吟,我卡着他的头,狠命的在他口腔里吮吸,把他的口水都渡到我的嘴里去。
高潮的那一秒,我在他里面射精。
眼前一阵耀眼的白光,阴茎还在那个软和湿润的穴道里跳动,白光过去,我却突然看见了王滕。
他站在马东会所的五楼,那个玻璃围栏后面,一手夹着烟,面无表情。
我射出来,阴茎在里面不能自控的上下跳动,他被我的动作激的有些痉挛,两条大腿颤颤巍巍的抖动。
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拔,他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在我吻他的间隙含混不清的说:“摸摸我,摸摸我。”
他带着我的手摸到他前面去。
他的阴茎坚硬的挺直着,龟头充血,马眼翕张,里面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是要射的临界状态。
我上手捉住,上下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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