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地喊:“爸爸,你知道的,我最近工作好累。”
那双温柔的眼睛,就这样爱怜地垂下,沉默又宽慈地注视他。尤里多斯为此神魂颠倒,并痛苦,心在忠贞的爱里被灼烧出愧疚的斑疤。
“——我今天竟忙忘了。我想着去公爵府取个东西,只是,只是……”
尤里多斯气喘吁吁地跑回家里。
坐在摇椅上的神父,静默地翻着书页,似乎对周遭一切置若罔闻。
“回来了吗?”很久后才合上书。
“是的,是的,我现在去弄点儿迪瑟来的缎子和呢绒布——黄油买个十盎司,对吗?我真是没注意时间。噢,还有鞋油和马鞍。我想家里窗帘布应该也换成新样式,您的靴子也旧了……”口不择言。
神父只是静静地看他。湛蓝的眼眸,在阴影中变成道漆深的海渊,是撕裂,有来自地心的呼嚎和震动。
心口灼烧的伤疤再次被撕开,血淋淋地挣扎,如同固定在台架上被鞭挞。
不要试图瞒过我任何事。尤里多斯冷汗的幻觉里,神父动了动他的唇。
但事实上,神父只是端坐在那,不发一言。
最精明的刽子手不用刀。
尤里多斯有些步履不稳地走到父亲身旁。也许是因为刚刚的疾跑。腿好像不是自己的腿,尤里多斯虚浮在半空,他在神父脚边蹲下,扶住摇椅的把手。
“您责骂我吧。”恳切的神情。
“不,”神父说,他又翻开书页,“东西我已经都准备好了。不劳烦你。”
尤里多斯抿唇。
“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就该清楚你在做什么。”
“公爵病得很重,他要我陪着。”尤里多斯的鼻尖沁出细汗珠。
“很好。我相信你懂得分寸,也明白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是。”尤里多斯只能挤出一个音节。
撒娇讨饶是尤里多斯的惯用伎俩,惊人的耐心和毅力让他能够百试百灵。
傍晚回家时还怒气隐隐、疑心重重的神父,在夜晚的私人时光,就已经磨得没了脾气。
原先他决意不要尤里多斯今夜好过。
不许尤里多斯长时间离开视线,说这是要抛弃他,冷落他;尤里多斯与他待在一处,握着他的手呢,则就又是想看着他死。一会儿垂着头,捂着胸口说心脏疼——至于药,是绝对不必吃的,给他拿药就是要害他,那毒物只会令人更难受;一会儿扶着额,摆出神经跳痛的模样,幽怨地暗指都是尤里多斯的错,但旋即又伸手要他的拥抱和爱抚。
哎!哎!尤里多斯在心中不断地哀叹,同时温顺地接受着这种蹂躏磋磨。还要像一条赖皮狗,即使被踹开了也吐着舌头再次贴上来。
终于发泄够了。疑心也在软磨硬泡下融化。
尤里多斯与父亲一同洗浴。他将浴球抹上香粉,事无巨细地给父亲揉搓发丝。
金色的,在浴室昏暗烛光下泛着湿溻溻的光泽。父亲坐靠在尤里多斯的怀里,尤里多斯捧着这缕湿发亲又亲,一路吻至浮在水面上的湿热肩颈。
“尤利。”神父轻轻地亲昵唤他。
他就伸一只手亵玩父亲的乳房。将它托举出水面,使棕红的驼晕在浴水里冒出尖端,呈现出被频繁玩弄的胀大。
能瞧见乳尖上的水珠,但很快浑浊了,那是情动的泌乳。
尤里多斯用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剐蹭了乳头几下,就可见到那象牙白的奶珠子。颤悠悠地往浴水里坠。
神父主动地换了一个位置。他揽着尤里多斯的脖颈,坐到他的腿上,穴缝准确无误地在水下与尤里多斯半硬的性器贴合。尤里多斯能感觉到那种不溶于水的黏腻,和空虚穴口的收缩。
他的呼吸铺洒在尤里多斯脸上:“要修眉了。”
是建议也是告知。
浴缸旁有素雅的小物柜。神父伸着湿淋淋的手去翻找,拿出锋利的崭新小刀片。
于是,父亲就这样坐在养子粗壮的性器上,一副快高潮的迷离红脸,为养子颤抖地刮眉。
尤里多斯见到他努力集中精神的模样就想笑。不顾自己会不会受伤,他轻轻颠腿,让父亲的阴唇将自己的物什包吮得更深,使小阴蒂蹭过自己的茎体。
“嗯…嗯…”
他能听见父亲鼻喉之间的哼吟。
起了些坏心,也忽发了些奇想。他揉捏了父亲肥翘的肉臀几下,道:“伺候好你的主人。”
——自称为主人。尤里多斯说完就感到火辣辣的羞耻。公爵府上的虐爱入门书籍有这些说话的诀窍,主人奴隶贱狗……
他无法遏制地想象着父亲的脸和身体,在看的时间简直想脱下裤子直接撸一把,但在实践出口的时候总觉得不堪。这回说出来了,也算满足了一直以来的心愿。
神父似乎很迷茫地眨了眨眼。
尤里多斯的心因紧张而颤抖。
“主人。”
似乎是尤里多斯看错了,父亲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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