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的坤泽微微仰起头抽泣。
“呵。”武帝低笑一下,着手去解两粒肿肉根处银丝,他双手极为熟练,想来做过无数次,伶舟隹溯还来不及生起妒气,便见两股乳汁从艳红肉粒中喷薄而出,武帝凑上去以舌接取,握着乳肉将那里吮出啧啧水声。
他在隹溯惊异眼神中高昂起头来,隹溯竟觉得从昨夜起他一个皇帝第一次这般高傲而神采奕奕,武帝说道:“我是否忘了告诉你,兄长已为我诞下两子!”
伶舟隹溯呆愣许久,他猛地坐起也将无力坤泽拉扯起来。伶舟渡满身狼藉,乳汁还在漉漉涌出,因着失神神情却似乎像被两人灌满了浓精以致从乳孔溢出,伶舟隹溯拉哥哥倒入怀中,一边握着两乳挤出奶水如流,一面抵死冲撞后穴穴心。
伶舟渡沉沉坐在他阳物上,被激得清醒一瞬又几乎昏死过去,下身玉卵玉茎都哆嗦得不成样子。
武帝将他逼入绝境已不知几次,爱极了他这般被玩坏模样,他也不甘示弱将兄长拉到自己怀中,无力玉体倚靠过去,如同依赖这宽厚胸膛。那窄小胎宫本就变形,这下更是拉扯得厉害,伶舟渡这下想昏死都不成。
伶舟隹溯又紧贴上来,伶舟渡终于同时重重坐在两根刑具版巨物上,他无力挣扎无法反抗,他在心中尖叫,无声哭着求饶,却无人回应。
那两根东西总有一根会填满他下体,或者同时充盈,他以为从前所受教导已是情狱最重责罚,今日才知被两至强乾元倾力玩弄是何种下场。
直到伶舟渡奶水都流尽,明珠洒满床榻,玉卵抽搐着再射不出任何东西,两位夫弟仍没有放过他。
武帝抱着清洗干净的兄长回到寝殿,这里已清理一新,昨夜他带兵演练到后半夜,今晨大臣们亦无需入朝。他将兄长放在榻上,伶舟隹溯将阳物又插入哥哥雌穴,武帝则又抵住后穴穴心激出兄长一点呻吟,他们默契一齐躺下,软筋散药效还未过去,不知哥哥醒来时是仍困在无助玉体内还是胆敢再去欺瞒,两人都饶有兴致地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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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隹溯耐着性子迎着侍卫审视目光慢慢穿过寝殿院内板门,他摸出一柄金钥匙打开槅扇门上金锁,从门缝中钻了进去。他一把扯掉面上遮掩,尽情吸取满室冷香与清淡奶甜,只觉得不仅后颈痛痒缓解,心绪也轻松了许多。
今天一早他就被武帝拉去兵部操练,不能抱兄长玉体在怀实在叫他不快,初次显化余韵尚未消散,他身心敏感便偷跑回来。
伶舟隹溯稳稳心神,不愿在哥哥面前一副轻浮样子,他又取一把银匙打开内室门上银锁,入眼便是两条张得大开被床架垂落绸缎吊起的细白长腿。
伶舟渡被置于王榻边缘,此时正在昏睡,一颗优美头颅倒悬在床沿,柔顺乌发如瀑垂落。
伶舟隹溯走上前去从凤桌上螺钿漆木盒内挖出大块玉膏填入前方软烂淫穴,再取玉势塞入顶至胎宫肉口,那里今日放入一颗不小的玉质葫芦,上下果房大小相仿不比青桃小巧多少,而葫芦腰处极细,待尖嘴上果房突入胎宫,肉口便于腰部骤缩,将葫芦卡于胎宫内外。这玉葫芦下果房未做封底,只需填入大块玉膏,待小穴生出淫水便可将玉膏化为药水流入胎宫内那上半果房,随后由壶嘴缓慢滴入胎宫之内。这方法实在绝妙,既免于多次将胎宫肉口开启使之难以合拢,又免得坤泽情欲过盛将好不容易放入的药膏冲散,只是苦了伶舟渡,光是塞入玉葫便被折磨得掉魂半条,更不要提初时药水滴滴打入胎宫内壁,每一下都瘙痒至极,今晨武帝走前说要为“淫后”医治“淫病”,将坤泽妆点成这般模样,他求着弟弟掌击小腹给他些痛处,却至昏死过去都如隔靴搔痒不得缓解。
伶舟渡面上泪痕交错,眼角红肿想来不知哭晕过去几遭,他眼下面上戴一镂空白玉面罩,那物件许是为他量身打造,衬得坤泽玉面清润恍若天人。面罩内横亘玉棍一根,刚好卡入坤泽小口之中,那薄唇水光盈盈显得他愈发可怜,伶舟隹溯下腹异动,上前以袖口轻柔擦去兄长面上清泪。
隹溯擦拭一番,站起身来手轻轻搭在一根悬空红绳上。“呜”看着兄长昏厥中亦呻吟出声,伶舟隹溯轻笑起来,他捻着红绳搓转,随后如拨动琴弦般轻弹。
“呜!呃呜”榻上坤泽梦中隐约受痛,绷紧了足尖扭动玉体,室内微弱光亮下身子泛着莹莹白光,如同一团柔软月色几乎要自床榻边滑下。
伶舟隹溯微微吐气,又在红绳上弹动几下,兄长缥缈呻吟中,一只金锁悬空摇曳,正拴在红绳末端,顺着看去,那红绳穿过房梁垂下,另一端分为四股红绳,两股系在嵌红宝金夹上,一股紧捆于雌蒂根处,另有一股连尿眼内珍珠长串,系在最末一颗金丝花托环扣上,硕大一粒已被拉出铃口外,下一颗卡在尿眼口露出小半圆润球体,皆是极稀有海蚌明珠,每颗足有樱桃大小,再看玉茎前面大半较以下膨大一圈有余,可想这整条珠串是何等珍品。
伶舟隹溯看了很是喜欢,他手掌滑过这些红绳,又勾着一个个拉扯,叫哥哥从梦中落下泪来。伶舟渡腰下垫了圆枕,将整个下身托起来,两穴看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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