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枯燥,我们都乐在其中。兵叔偶尔也会带我做些别的,比如教我健身、手工、格斗什么的,或者干脆骑摩托带我出去游泳、爬山,他也喜欢这样的互动,就像逗玩一只狗,一个只属于他的存在,这样他就不需要像跟其他任何人在一起时都或多或少有所顾忌,只需要专注于所做的事,纯粹地享受它的乐趣,我的陪伴就如同他会毫不犹豫将尿撒在我嘴里一样,自然而默契。
在家健身后,兵叔基本上啥也不会穿,任由暴汗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在不妨碍他的同时,服务他的鸡巴,有时候用嘴有时候用后穴。正如同他所说,兵叔健身的时候性欲会格外旺盛,尤其是练腿的时候。
兵叔深蹲基本上用完了家里所有的杠铃片,加起来200公斤。你会发现他性感的翘臀硬的像铁,血脉喷张的肌肉,胯下的一根大黑屌直直戳着自己的腹肌,甚至还会喷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跟汗水混在一起。他需要我再他最紧绷的时候一直口交他的鸡巴,虽然我不能吞入太多,但我会尽自己所能安抚这个大家伙。等他将杠铃放回去的时候,我就得挨操了。
就算是深喉也算是柔和缓慢的性交方式,只有猛烈地干逼才能满足他高涨时的性欲。
我被他压在杠杆上,被强暴一般的侵入,屁眼摩擦地火辣辣的疼。那是他干女人的时候都不敢用的力道,经过他的专门调适,我已经成为了他能肆无忌惮冲撞的泄欲工具。
“干爆你的屁眼!想被爸爸操死吗?”
他这样说的时候,阳光英俊的少年脸庞已变得红涨暴戾,仿佛化身煞神,真的要把我干死在他的胯下一样。
承受这样的交配必然是格外疼痛的,被肏完后肿逼久久合不拢也是常事,但也与之相配的更是极致的高潮。被他粗暴锁着喉咙往肚子里射精的时候,我几乎感觉到他射穿了我的灵魂,在我的人格上订入了征服的耻辱印记。
那样的爆操会持续几轮,都是在他组间休息的时候断断续续完成,直到他做完了所有的动作,才会射给我。他喘着粗气,汹涌的汗水几乎连我都一并给浇透了,我早已被操射了许多次,瘫软在男人的脚边,看着他弓着身子,拔出来的鸡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又喷射浓浓的几股,粘在八块黝黑的腹肌上,浑身散发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雄性气息,宛若天神。
兵叔会朝我咧开嘴一笑,帅气的脸庞上满是汗水,粗大的喉结起起伏伏。我总是觉得他少年老成,这个时候看向他却像孩子一样单纯,总是纯粹地热爱着自己爱做的事,执着专注,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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