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巷,完全是一座座的青楼ji院连在一起形成的小巷子,虽然地处偏僻,但无论白天夜里都是喧嚣一片、热热闹闹。逢迎讨好,嬉笑怒骂的声音不绝于耳。这里就像温柔乡、英雄冢,埋葬着纸醉金迷者的所有心思,让其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就连烟花巷里的空气,都充斥着一种混杂着脂粉味道的y-靡气味,就像一味毒药,腐蚀着所有的雄心壮志。烟花巷的老板后台,便是大名鼎鼎的斧头帮,这里无疑是斧头帮的造金池之一,虽然稍稍逊色于大龙凤酒楼的赌场的造金能力,但也是斧头帮最重要的产业之一。而要说对这烟花巷最熟悉的,却不是斧头帮帮众,而是警察。前不久,斧头帮击垮鳄鱼帮而收买警察局,就专门请了所有警察来这里享受,而之后,这些食髓知味的公务人员便成了这里的常客,同时也导致这条小小的巷子里的治安好到难以想象,毕竟警察局里一半人都在这里,一般的小贼也不敢骚扰。“龅牙珍,刘警官来点你,快点来伺候着!”一声大嗓门,仿佛破锣敲响,在喧喧闹闹的环境中传出很远。这样的情况简直是烟花巷里最常见的,往往这时便有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从暗红色的楼梯上走下来,投入来人的怀抱。不过,这次的情况似乎有些意外。过去良久后,依旧不见到任何身影。喊话的老鸨脸上沉了下去,再次大喊了一声,附近不少搂搂抱抱的男女好奇地看了一眼,不过打量到一身警服,立即转过头去,装作没看到。在这里,除了斧头帮,唯一敢不要脸耍横的只有这帮穿警服的了。“刘警官,龅牙珍最是麻烦,今天不知道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了。”那老鸨向一边穿着警服的刘警官解释着,露出几分歉意。刘警官点点头,丝毫没有在意地转头,看向身边的李志,道:“李兄弟,你看是不是换个?”李志脸上淡淡地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币,塞到老鸨手中:“我想总有办法会让龅牙珍出来的,是吗?”“嗯,是是!”老鸨喜不自禁,小心地叠起纸币,塞入自己肥硕的胸部沟壑中,冲着李志抛了个媚眼。李志只感觉在茶馆喝的茶水,瞬间便从腹中冲向喉咙,强忍着没有吐出来。接着,老鸨那足有二三百斤的肥硕身躯一扭,仿佛里面装满了水一般不断抖动着“这位相公,您先等着,我这就把龅牙珍给您找来!”随着老鸨咚咚咚地跑上楼梯,整座楼被震得乱颤。“嘿嘿,这妈妈年轻的时候据说也是当时烟花巷的一枝花,技术好得不得了!”刘警官目光在老鸨肥硕的pi股上打量几眼,露出几分y笑,他的眼光实在让李志有些无语。接着,刘警官转向四周,看着各处搂在一起上下其手的男男女女,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对李志道:“李兄弟,龅牙珍我给你找到了,现在哥哥想要先去乐呵乐呵,兄弟你”李志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将左手深入怀中,在外衣掩护下从腕表空间取出一沓钱来,直接交给刘警官,道:“多谢刘警官了,这是之前我答应你的报酬,你可以点点!”“好,爽快!”刘警官竖起大拇指,眼中发着光,将那沓钱一把抓过来放入怀里,继而扫了一眼李志怀中,贪婪之色一闪而逝。“哪里还用点钱,我能信不过兄弟你吗?”刘警官乐呵呵地说着,亲切地拍了李志肩膀一下“呦,龅牙珍下来了,她可够骚,兄弟你要挺着。哥哥我可要也去乐呵乐呵了!”李志点头,刘警官立即迫不及待地揽住走过的一名女子,在其欲拒还迎中逐渐远去。“我就说我龅牙珍比什么小凤、小春的强多了,亏得她们还敢嘲笑我接不到客。不知道哪位来找我?”口齿有些不清晰,却故作风情的声音,从上方传出,李志转过头去,便看到了一脸笑意的老鸨,以及身后一名女子。这女子一身花白旗袍,旗袍上的开叉几乎到了臀部,若隐若现的露出外八字的粗壮腿部。而其走路中臀部轻摆,有着极为特殊的幅度,仔细一看和前面粗如水桶的老鸨走路一般无二。再看脸上,一口洁白的大龅牙十分瞩目,在涂抹浓重口红的血腥大口中显得格外瘆人。显然,这就是龅牙珍了!随着老鸨的一个眼色,龅牙珍马上明白站在那里毫不起眼的青年便是自己的客人,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身子在接近李志的同时软了下去,将要靠在李志身上。不过,李志轻轻一退,让龅牙珍靠了个空,噗通一声跌倒在地,发出哎呦一声惨叫。龅牙珍张口便要大骂,不过眼前一张白花花的钞票,立即让其住了口。迅速地将那张钞票抢过来,龅牙珍痛得流眼泪的脸上,立即再次浮现了那种习惯性的笑容,虽然有些不自然,但带着泪花总归让这张脸不再那么吓人。“您”龅牙珍还未说什么,便听到李志突然发出急促的声音:“走,上楼!”
龅牙珍立即娇笑一声,道:“不要这么猴急吗?我们先”话还没有说完,李志的一只手已经抓在了龅牙珍胳膊上,龅牙珍便感觉自己手臂仿佛被铁箍夹住一般,忍不住痛叫出声,却已经被李志提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跟着李志上楼。而这时,十几个身穿警服者出现在这座ji院门口,为首者正是刚才那名刘警官!“啊喔”娇喘和呻吟交杂,令得所有警察浑身燥热起来。“小刘,刚才那小子真有那么多钱?”刘警官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继而对着众人点了点头,这时旁边有人小声地问他。“放心,什么时候骗过你们!这小子绝对是肥羊,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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