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美貌的具体细节。却记得它有一双青铜石般的眼睛。
而梦里,每一次,秘书都会恭敬地向刘杜展示直播,问他要不要通过内线竞拍。
有一次刘杜听见自己回答了:“公用货?不要。”
而另外几次,他说:“买。”
“随便。”
“低于3千可以。”
不论哪一次,刘杜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件商品。它太珍贵,也太昂贵,3千万不够,刘杜的阶层也不够。真奇怪,他这样的阶层也不够吗?
伴随着疑惑,刘杜被噩梦里的得不到反复折磨,直到屈辱和愤怒被烧尽,才堪堪清醒。
醒来后,很多人照顾他。一位母亲的秘书传达来了斥责和教导,另一位母亲则连秘书都没露面。也许唯一的儿子被操烂并没有那么重要。
刘杜坦然接受了这些,对其生不出一丝情绪。
他所有的情绪都是对谢危典。
谢危典。谢危典!谢!危!典!
人渣!烂黄瓜!拔屌无情!
匮乏的脏话在内心无数遍循环。努力复健,恶狠狠地修补身体,忍着羞耻接受上药,刘杜花了近一个月才调养得能上学。
他逐渐忘记那些噩梦的碎片。
他只想撕烂谢危典那张脸,扯掉他的几把,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
好消息,谢危典现在处于随时能被扯掉几把的状态。
坏消息,是因为这根几正在被抚摸,裸露在外面。
站在杂物室的门口,刘杜当然愤怒。当然。
但惊疑和震惊都太超过,短暂盖过了愤怒,从宇宙爆炸想到银河系起源,他思考了好几秒,都没能理解谢危典的现状。
靠在教室窗边,看着窗外,他上身整齐、下身赤裸,正在吸烟。
吐出的雾没有下沉,吹不到他腿边的人的鼻腔。
那个陌生的人是跪着的。眼睛被蒙住,嘴里塞了个球,双手和双脚全都被折叠在身后,他被一副手脚铐捆在一起。
这个姿势非常累。被铐呈l型,本来就已经是动弹不得的状态了,可他的身上还被绑了绳子。
又不是完全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刘杜当然有s的概念。他甚至一时兴起学过怎么捆人,但很明显,哪怕是教他的老师,所谓的圈内人,都没谢危典做得漂亮。
粗糙的绳子隔着白大褂,打着精致的结,将身体勒出红印。明明只是几道简单的纹路,却完全色情地凸出了对方紧实的胸与小腹、大腿和性器。
他明显已经被操过两轮了,夹紧的屁股里还有精液,微微凸出的小腹时不时抽搐。
跪在谢危典脚边的人,他简直是件艺术品。
被摸着阴茎,却安静垂眸的谢危典,也像个艺术品。
又一口朦胧的烟被吐出来,烟蒂被轻轻弹到跪着的人的肩膀上,对方抖了一下,似乎是烫。刘杜也跟着抖了一下。
热意猛然地集中在小腹,刘杜在这个激灵后直觉不妙。很不妙!
所以他急切开口,大声到几乎有点破音:“他是谁?你们在做什么?!”
谢危典不聋,当然听得见开门。他也不瞎,余光当然看得见刘杜。但他仍无视刘杜,直到对方忍无可忍。
跪着的人显然没有他这样的好心态。握在阴茎的力度陡然加重,一种被公开的恐惧令这具不自由的身体不断发抖。
对方开始晃动手脚,砸响镣铐,发出呜咽。恐慌在这样色情的身体上,成了加餐。刘杜看得礼貌一硬,继而看到对方蹭着谢危典的小腿,似乎是想把自己藏到那暖白的皮肉里去,又微微疲软。
大起大落,气血上涌,怒从心起不是之前那种愤怒,但程度也很剧烈,总之,放弃了思考,刘杜大步走过去。他打算先给谢危典几拳再说。
脚步声越近,腿下的人藏得越紧,眼看修罗场一触即发,谢危典只用轻飘飘的一句,令一切暂停。
他说:“跪好。”
仿佛是灵言、圣旨、又或者其他种类的魔法,刘杜居然真的被喊停了。他有些膝盖发软。
跪着的男人也顿住,吞咽口水的声音无比大。两个呼吸后,他就默默跪回了原位,不再发抖。
把烟按灭在男人肩膀上,爽得对方又呜呜了两声,谢危典终于斜过眼,看向刘杜。
被他看得想后退,刘杜生生忍住。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也发不出声。
在沉默的杂物室,一定是因为环境太阴暗,影响了发挥,让他只能皱紧眉头,瞪了回去。
瞪目似乎有效,谢危典眯着眼,露出了一点苦恼。
“你要排队吗?但我今天不想再做了。”
**
好消息,谁都得不到谢危典的善后。
在确认调教结束后,不理会跪着的男人的不情不愿,谢危典帮他解开手铐。任凭男人虚脱地趴在地上,身上都是道具,屁股和肚子里都是精液,也走得头都不回。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