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嘴角的血丝和脸上的巴掌印时冷了脸。
啊,他想起来了。
破馆而出的男人转移目光,锁定还躺着哀嚎的人,眸子黑黝黝的:在他醒来之前,这些人,正在欺负……
“……”
赤裸的苍白足脚动了。
还在打滚儿的人撞到了“墙”,抬眼时却惊悚的看到了伫立的人影:深沉、厚重,像一座沉沉的大山弯了腰悬在头顶,那人直勾勾的俯视着,唯有瞳中一点亮光倒映着地上的他,冰冷而森然。
咯啦……咯啦……
暗处爬伏的墨色绞紧了沙粒,像是在两股不同的指令里动摇,一点微光晃过,它们只得扭动布满紫色花纹的身躯回归林中。
这个夜晚安静而温和,从棺中爬出的男人抱着闭目的美人,平稳的向前行走,浑然不觉身后是一片浸透了沙土的血腥,他目标明确,嘴角上扬,显然心情很好,时不时还蹭蹭怀里人柔软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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