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险,嘴里都还有些含糊不清,“他不在。”白佑听出来不对劲,又结合陈苏透的信,猜了个一二,“他在哪,让他接吧。”“在忙”“在干什么?”“耍流氓”男人拿过电话直接关了机,捧着谢池的脸,双眸紧紧盯着,盛满了笑意又多情,“怎么这样说我呢,哥可是只对你耍流氓啊。”谢池大脑好像才重启,“不会吧被我亲傻了?我是谁啊?”“死变态。”没傻嘛。“刚刚是谁的电话。”“朋友的。”“不像。”男人向着腰肢拍了拍他屁股,顺势又抱紧了些,“吃醋啊?”“怕是你妈。”“我妈早死了你没这个福气见她。”“不好说,万一”“一个邻居而已,oga喜欢我。”“你少自恋一点会死吗?”“可是你男人很抢手是事实啊。”“事你妈,你他妈和我顶多炮友啊。”真不知道哪根筋没对,秦则初又不高兴了,甩下谢池就走,谢池看着他步子很大但走得又慢,没两步路都才走到门口“不做吗?”“我不喜欢逼别人打炮。”“没逼你,随便吧。”
忽然谢池后背传来凉风,男人重重将他压在地上,镜子投射出谢池蹂躏的身姿,“做。”
“谢池,我们得说清楚。”“难道不是炮友吗?除了上床还能有什么吗?”“你只能跟我做。”秦则初生气得冒汗,甚至可以一拳打爆他的头,“那你呢?只和我上过床吗?”“他妈不废话,还不是你身体不好老子真的会把你操死。”
他眨眨眼睛好像快看不清男人了,脑袋哄哄乱响,他明明知道男人只和他上过床却还是问出口,不对的,他想问的不是这个。
“你妈的还不相信啊?第一次干你还哭你妈逼半晚上。”一向平静的眼眸里闪烁这几丝无措的羞愤,耳根子通红通红,“他妈傻逼吧你,我哪里哭了你他妈像狗一样乱撞,一点都不爽。”“哈?不爽?”秦则初单挑着眉气极反笑,原本以为谢池这张破嘴顶多反驳反驳,真好啊,真他妈好,不爽,微仰着头上位者一样,握住他的下颌简直快要碎掉,狠狠向身体的主人抗议发出痛感,“今天不说爽走不出这个门。”谢池幽幽伸出手在男人的注视下展出中指,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禁锢,秦则初将人抵到镜子上,撞得清脆一声,眼里全是不屑,“你他妈完了。”
谢池后背被撞得有些痛,男人粗暴的动作根本不管衣服质量,能脱的赶紧脱,脱不了的直接撕,谢池有一种被强暴的错觉,他好不容易空出手一拳抡在秦则初脸上,瞬间鼻血直流,男人摸了把鼻血笑得更兴奋了,说实在他气到不行,但是除了想捅进谢池的后穴什么也不能做,甚至舍不得还手赏他一耳光,校服被扯得稀烂袖子直接开了三个口,男人将血迹印在他柔软的小腹处,“他妈老子还没给你算账。”“放放开啊。”
男人充耳不闻,一手握住他的命根提起来,稀疏的阴毛急得直打颤,“少他妈动,老子一会给你剪了。”不知道什么没有秦则初手里多了把剪刀,在真真接触到那金属触感时谢池是真不敢动了,“要死吗你,放开我。”粉白的性器在手里一跳一跳的涌显温热,龟头前带上水汽,男人恶劣的拎起圆润的小头,可怜的小鸡巴就直直站在那里,危险一步步逼近谢池直感觉屁股紧缩,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咔次剪刀将微硬的阴毛剪下,露出更加赤裸的殷红,“不要,不要弄了。”谢池要被逼疯了,“不要?可是你硬了哎。”剪刀一点点摩擦过皮肤细致的不放任何一处,带点锋利的冰冷确实让人老实了不止一点,秦则初离得极近脸都快贴到鸡巴上,他妈做题没看这么专心过。
湿润的气息打在睾丸上每时每刻都是煎熬,“抖什么?很怕我吗?”指尖灵活在小鸡蛋上画圈,不放过每处隐私,谢池发育没跟上本来就没多少毛,现在明显是在公报私仇了,从谢池的角度看真的好羞耻,秦则初整个头埋在自己下身,手上的动作又像在做手术,“疼”“痛你妈忍着。”男人将剪刀又收进手掌一些,收起锋利,刀刃抵在手心快要刺穿,速度也慢了不少,一点点撑来才下刀,看着男人这样的专注,后穴不知什么时候还是有些骚动,痒得谢池双腿悄悄合并起来,“又干嘛。”男人不耐烦的抬头,却被立起的双膝挡住视线,根本看不见谢池的脸,秦则初像闯关一样掰开双腿露出娇滴滴的白腹,上面还有刚才摸上的血色,“冷”“之前怎么没见你事这么多。”男人望了地上破烂的校服,冲动是魔鬼
那怎么办,男人脱下自己的校服裹在谢池身上,要不是光着的下半身,谢池还真以为秦则初准备把他抱回寝室了,反正也认命又不是第一次挨操了,总比一直待在这里僵持着好,“好,好了快点。”秦则初点点头,手上带了些急躁,他轻轻拍了拍灰,连带着小鸡巴一起抖抖毛,真的差点给谢池整射了,真漂亮,像才生出来的一样,“想看看吗?”“神经病。”肉穴一直发痒,有了秦则初的衣服谢池的动作也有胆子大了些,可是一直爬在身下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发现端倪,一把扯开衣服,没了保护罩的谢池尴尬的停下动作,像男人要欺负他似的抱着双臂,“扭什么?”谢池一脚蹬在少年的肩膀差点摔个踉跄,“管你屁事。”下面凉嗖嗖的,地上长短不一的物体全是自己不堪入目的体毛,心里说不出羞耻,从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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