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想不起~
啊~
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秦则初回到酒店后,好像才插上电一般,心突突的开始跳,什么情况得心脏病了?不对啊家里没这遗传病啊,月下晃过的自行车,靠在背上的面颊,还有身后跟着自己轻轻的哼唱,脑子里缭绕上谢池,像甩不开的鬼魅,操你妈他自己还不是哼得死难听,简直男人走到落地窗前一把拉开帘子,简直月色正好。
“处儿,我看天气预报说今晚又不下雨了。”敲门的咚咚声吓得秦则初心跳都差点停了,一把打开门,“滚。”“又叫人家滚啊,处儿好伤人家心啊。”秦则初捏捏眉心,“林少爷要进来坐坐吗?”“好哇好哇。”嘭一声,房门重重关在林符泉前面,林符泉自然也是有脾气的,直接站在走廊喊,“不好意思啊处儿打扰你撸管了吧,那我先走了啊,给你叫的那个oga一会就到,人家一路上按你要求塞着珠子过来的哈,是你喜欢那种。”
秦则初听得拳头都紧了,转念一想,谢池应该听见了吧,他会怎么想,会主动来找自己吗,要说什么,到时候自己直接说嗯,会不会太冷漠了?那稍微解释解释,自己不喜欢,不行干嘛和他透露自己的喜好啊
他想着想着反倒不气了,坐上摇椅心情还有些爽快。
刚从厕所洗浴出来的谢池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有点动静,开门望了望走廊又没见到人,真是和秦则初待久了都幻听了,从早晨就开始劳累,谢池早就挺不住了,沾上床睡得香极了。
今晚没有下雨,他们的比赛也就不用推迟到下午了,早上八点谢池就和他们坐上了大巴,秦则初的黑眼圈都挂到嘴边了,“秦哥昨晚干嘛去了。”林符泉替他答应到,“说了给你秦哥点了个oga,人家昨晚忙着。”秦则初扶额实在困得难受,从集合到赛场准备,他居然破天荒的没和谢池说一句话,谢池也没管他,和霍语往观众席上一坐。
霍语戳戳他,“你们昨晚又在一起啊?”“没,回酒店我就睡了。”谢池有些疑惑,今天早上秦则初见到他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肉壁一点点抠弄,要把穴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肉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穴口一紧,手指被肉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肉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穴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潮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臀,穴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湿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穴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秦则初对着小肉穴吃得起劲,“哈啊嗯”确实很爽,爽到谢池生怕不能按住男人的头往里入,秦则初接下淫秽的馈赠,小穴松下来不少,舌头也能里面来去自如,“好好了停下”这是秦则初法的乱摸起来,“嗯”那是冠状沟,秦则初忍耐的发出低吼,下面的一个囊袋当谢池的两个,他像台球一样对搓起来,“嘶啊你会不会搞啊”男人第一次在做爱方面失态居然是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龟头渗出水迹,谢池像是摆弄着玩具,过了很久才第一次光临马眼,大拇指不断在马眼出拍打发出砸砸水声,“爽吗?”谢池狡黠的看着男人,男人摇摇头,原来越是忍耐越是想要颠覆,谢池总觉得秦则初从不对他留情面。
大拇指狠狠揉虐起龟头,撸动时还发出噗噗声,谢池缩进被子,然后秦则初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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