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秦则初明里暗里躲着他,白家能攀上秦则初不知道多大福气,挂断电话后男人很是纠结,谢池第一次见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怎么了。”谢池抬起细长的睫毛阳光刚好散在他的眼瞳,亮晶晶的看向秦则初,宽大的病号服搭在身体上显得空荡荡的,男人看着他眉间的皱纹瞬间消散,“想知道吗?”“他妈爱说不说。”秦则初掀起衣角一咕咚将整个头塞进了病号服里,“哎呀你你干什么啊。”纤瘦的身体近在咫尺,在面前不安扭动,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肋骨还时不时的蹭到男人的鼻尖,大手一把按住晃动的腰肢,衣服里的空气混杂着湿润,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舌头滑过嫩白的肌肤上,甚至吹弹可破,品味起他的每一次气息,那些幻想无穷无尽的在男人脑子里回播,身下的暖流冲击着心脏,嘴唇落在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狗吗你咬什么。”男人顺势往前靠,将人推倒在床头,嘴上的力气更用力了,舌头往旁伸勾引挑逗起距离不远的小奶头,乳尖开始挺立泛红,一路红上脖子,秦则初来了劲头,牙齿轻轻动力滚动摩擦起可怜的小乳,“哈啊别”男人只负责乳前风光,动作一直向上,谢池的喉结处甚至可以感受到别人深重的鼻息,胸口传来小温度像是快要将他灼烧。
直到胸口有点红肿发烫,男人猛钻,硬是要从狭窄的衣领里挤出来,开口处的第一颗纽扣被崩开,他和他面面相觑,赤裸的肌肤贴着你我,秦则初像是卸了气,重重趴倒在身下人的身上,差点给谢池压背气,“好累。”“我是你妈吗就喜欢趴老子身上。”“妈妈。”“”
“刚刚陈鑫年说什么了?”“没什么,小反派去找大反派了。”“那你是什么?蛋黄派?”“想吃蛋黄派吗一会去给你买。”“为什么要一会?傻逼。”“因为我是大傻逼,想和小傻逼在一起的大傻逼。”秦则初越说越来劲,抱着谢池的细腰翻动起来,盈盈一握,和人嬉笑直挠人家,摸到大腿根,“哈哈哈哈滚啊”谢池简直哭笑不得,脸憋得通红,“痒吗?”“不要摸。”秦则初将人两腿分开绕在自己腰上,膝盖在被子里立起来与男人肌肤相贴是那么合适,“摸大腿就痒啊,那摸屁股是不是边痒边流水啊。”
秦则初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味道,很吸引人准确说是很吸引他,“想知道吗?”“不想。”“那你想什么?”“想你从我衣服里滚出去。”男人点点头却并没有退出的意思,直接挺身,病服的纽扣散落在地,谢池雪白的胸脯大敞,微醺似的两点亭亭玉立,他也知道男人最近连轴转甚至都能不眠不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可笑得很,“好累,真的。”“那就睡觉。”“不行,现在有事要做。”“做什么?”“做你。”
中午到时候护士不小心打翻了床头的水杯,只能给他换了条新裤子,现在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禁不起晃荡,“怎么拿这么大的裤子给你?包单间收老子那么多钱就这么服务你的?他们给你饭吃吗?”“你他妈傻逼啊?”秦则初是真有些委屈,捏捏细肉,“我怕他们亏待你嘛。”“呵,秦少爷爱民如子。”“不要这么叫我。”“挑你妈,我叫你妈。”“叫我爸爸。”谢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这辈子歹毒的招都想的出来一遍,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可说了,只能默默竖起中指。
秦则初到时乐在其中,“你会心甘情愿在床上叫爸爸的。”“有种。”“能种你肚子里,一发必中信不信。”少年傲娇的仰仰头,仿佛是在炫耀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在男人的拨弄下那就大了不止一个号的病服早被压在身下,露出纯洁的身体,谢池几乎没什么耻毛,稀稀拉拉中半挺着玉茎,男人暗暗决定一定得找个借口骗他剃光,不知道得多好看,“别这么看着我”谢池被直白的目光盯得难受,现在自己和案板上的鱼没有区别。
男人低下头,含下了小鸡巴,也不是第一次给谢池口了,他也搞不明白又小又细的一根怎么就有这么大魅力让他这么着迷,“别别舔了”“不行,你发烧都给我口,我也要”“好了,闭嘴。”真是多此一举他妈早知道不说了。秦则初也不生气,自己又上下滑动起来,他口技也不熟练,只是谢池的鸡巴不想自己的那么大,吃起来自然轻松很多,身下的人开始微喘,湿热的口腔将他包裹,也不知道秦则初是不是故意报复,牙齿也狠狠在肉柱上磨过,“嗯哈”男人的速度加快,精巧的龟头有些肿胀,手掌压在左右翻动的盆骨上,谢池有力却无处安放,随即又看他满脸欲望简直尤物,舌头有劲的勾动起肉棒,时不时的还在手里把握一个两颗轻巧的肉蛋,每一次滚动谢池都会轻颤,那是他无声的抗议,“快快起来哈”秦则初知道他快射了,反而吞得更厉害,直上直下的贯穿起来,他的表情简直太蛊惑了。
紧绷的腰肢高高抬起,男人扶在腰窝处给他着力,“哈啊”精液一下子在秦则初嘴里炸开,顺着嘴角蜿蜒到滚动的喉结,“你他妈吃了?”秦则初欺身而上将他完全压制在身下,咬上微动的红唇,还是得靠他嘛,这么久了终于有点点血色。
秦则初亲完还贱兮兮的笑出来,“好吃吗。”“死变态。”“你的都好吃。”他多想,多想把他永远压在身下,最好别人永远看不见他。男人将他的腿抵到胸口掰成型,谢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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