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又在空中停了片刻,陆枫泽安静地在她的身后等待,顾茗却只是吐出一口气:“你看,这不还是一模一样。”
陈设毫无变化,还一点灰尘不染,顾茗仿佛看到了日日从一边屋子里,跑来找顾雨宸的自己,看到了最爱她的爹爹。
她恨不得与他生死不分。
身后半晌都再无声音,顾茗专心在不变的屋中,后知后觉陆枫泽已停止了开口。
她回过头,陆枫泽才慢慢向前走了一步,与她并排站在一起,不知为何,他竟然流下了眼泪,一滴又一滴:“原来你和你爹爹过去就住这里,你们俩……得吃了多少苦啊?”
他的感叹发自肺腑,哪怕这里也不算特别残破,而眼前的简便,真的也是陆枫泽万万没想到。
他们是镇上有名的大府,除却这个角落,每处都尽显贵气,偏偏怎么就苛责了一个孤立无援之人与他的孩子。
陆枫泽从不认为顾裕丰对顾雨宸是爱,今日一见,他更是认定了这个想法。
等人逝去再后悔缅怀,这种行径简直不配称之为一个男人。顾茗坐到了那张顾雨宸总会在的床上,抚平了被褥上的皱褶。她躺在了上面,上面早已没有顾雨宸的气息,可她却无比安心。
她总觉得还是在被顾雨宸抱着哄着,度过着一个个只有他们父女的日子:“可是阿泽,这里已经很好了,这个小院子,就是我和爹爹的家。有我们在一起,这里就不简陋。”
陆枫泽爱自己,故在他眼中,这是顾裕丰毫无人情,但他也不知,这却是她最心安的地方,永远的庇护。
“我既然已经出生了,就总要长大,我与爹爹那之后的日子,我还没给你讲过吧?这些根本不需要颂菊姨和刘妈妈告诉我太多,我其实还都记得,我根本忘不掉。”
过去的事一件件细讲,那的确枯燥乏味。
她自出生到有记忆以来,就觉得顾裕丰是个笑面虎,只知道无事前来,然后就是与顾雨宸耳鼻厮磨,不问他是否想要如此,自顾自表现着深情。
他最喜欢给自己一些吃食或玩具,然后便让颂菊与沉生带着自己离开。顾茗的目光跟随着他游走,每一次都是见他激动地大步快走,随即进了顾雨宸的屋中,还会亲自合好那扇木门,不想别人打扰。
四岁之前,她其实都不知,这个经常到来又拿东西牵绊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另一位亲人。
她只是难过,为何这个人一来,自己就要由颂菊姨哄睡,可她问颂菊,得到的答案却是他们有要事要忙。
要事?顾茗半蒙半懂,等他们三人一起用膳时,自己仰起头,手里还拿着半个包子,不自觉问道:“爹爹今晚能不能不忙事情,和茗儿一起睡啊?”
顾雨宸赶紧看向她,有些哭笑不得:“爹爹没忙事情啊。”
顾裕丰却听懂了顾茗为何有这般说辞,腿在桌子下蹭了顾雨宸一下,变得认真起来:“你爹爹和我确实有事要做,你是大孩子了,一个人也可以入睡的对不对?我们茗姐儿可是最勇敢的孩子。”
顾茗耷拉下眼角,观察到了顾雨宸本想继续开口,可却转瞬如吃痛一般,放下了手里的勺子。
他最后拒绝自己时似乎很无奈,手在自己的脸蛋上摸摸,只得又给自己多夹了个烧鸡腿,笑得有些无奈:“爹爹第二天醒了,会第一个去看茗儿啊,乖,先和颂菊姨一起睡着。”
夜晚,顾茗不知情的屋子,顾裕丰故意抱起衣衫凌乱的顾雨宸放在腿上,故意用情热先一步扰乱了他的思绪,用并起的腿向上一抖,唤回他发散的思绪。顾雨宸攀着他的肩膀,坐得不是很稳妥,还险些滑落了下来。
吻落在他的脖颈之间,顾裕丰有意捏了下他的乳尖,随即便抬眼看着他:“专心些,别走神。”
顾雨宸微微点头,实则是顾裕丰在自己身下抽插的手指无法忽视,已经惹得他不能过多思考。
顾雨宸只会事事迁就他,早没了对着干的心思,因为他是茗儿的爹爹,也已经不是小年纪的顾雨宸,知道徒劳无功的事情没意义。
阴根整个没入的时候,顾雨宸微微仰起头颅,顾裕丰也头皮发麻,赶紧俯下身向他讨要纠缠的吻。顾雨宸的双颊已经又红又烫,头也左右摆动,沦陷着要顾裕丰轻一些。
顾裕丰倒是越来越听顾雨宸的话,只顾自己的脾气不知是哪一刻有的改变,总之这情爱上的磨合,他们反倒越来越默契。
二人交融起伏,又在释放后各自平静。顾雨宸习惯地想要背过身去,可顾裕丰却将他先一步拥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头发,心上是满足后的缱绻。
只是顾雨宸仰起头,认真看着他的温柔,有自己的打算:“以后不管你来不来,茗儿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陪她。”
顾裕丰眼睛微微颤动,转而变换上些许不悦:“你的一天都属于茗儿了,我也需要你陪我啊,就晚上陪我怎么了?”
“她还小,比你更需要我。”顾雨宸不在意,脱离了他的怀抱,与他正经相对。
他只要咬住一个想法死死坚持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