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楚游给自己添了杯水,接着用那探寻的目光盯着江巍,尽管不开口,但那神情中的意思显而易见。
江巍从小就跟在楚游屁股后面跑,对她其实有种对监护人的天生的畏惧,最怕她什么话也不说,在这静寂的氛围他很快败下阵来,认命似的坐到楚游对面:“我没把他怎么,就是教训一下。”
楚游挑眉。
“真没干嘛,程祈安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好歹是程家的宝贝儿子,我能把他怎样?”
“所以呢?”
“………”
“真的,我发誓。”
“江三,”楚游正色,“最好别忘了正事,你怎么玩都无所谓,现在把你那套纨绔的手段收起来。”
江巍不敢多言,点头如捣蒜。
他瞥了眼卧室,又道:“他就住这?”
“嗯。”
“那你怎么办?要不去我那住,我还有套空着的别墅呢,正好叫人打扫出来…”
“江巍。”
江巍坐直了。
楚游毫不客气:“你走吧。”
猝不防被下逐客令,江巍脸色惨白,不由自主地看向那扇紧闭的卧室门,有些恨恨,再开口时带了些咬牙切齿:“楚游姐,我真没干嘛,是不是程祈安跟你说什么了。”
“他没说,”楚游抬眸看他,“我也不好奇,只是警告你而已。”
江巍攥紧了拳头,骨节捏得咔咔作响,他极力压制着冲进去将程祈安抓出来的冲动,还是没忍住问:“我比他差哪了?”
又是片刻的无言,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楚游的脸色已经彻底冷下来:“出去。”
直到江巍摔门而去,楚游的脸色也没有缓解。
卧室的门缓缓开了,程祈安站在门后,小心觑着楚游的脸色:“姐,对不起。”
楚游捏着眉心:“你跟江巍的事我不插手,平时离他远点。”
程祈安:“我平时都是避开他的。”
话里可怜兮兮意味明显,再联想到聚会时听说江巍放下的狠话,不难猜到程祈安平时是怎么“避开”江巍的。
江巍就是个混不吝的纨绔,可能在长辈面前会装乖巧,只有同辈或小辈才知道他平时是什么模样;再看程祈安,楚游胸腔里那股气顿时消散了。
程祈安很会看她脸色,见她缓和,才悠悠凑近,半蹲在沙发边,不再提江巍:“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我不想再睡沙发了。”
“可以,”楚游对上他的视线,眼睛微眯,“但是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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