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出台回“迷情”之后的第一件事是检查身体。准确来说,是检查下面两只穴的状况。别墅区地下室改造的“诊所”里,谢云昭排在罗小草后面。头发灰白的beta老医生把带着蓝色橡胶手套的手指插进男孩的雌穴,抽插数次。罗小草像是一株久旱逢甘霖的藤蔓,举手投足之间更见娇艳妩媚,杏眼含烟双颊浮红,不知廉耻地摇着屁股娇喘淫叫。谢云昭没眼再看,穿白大褂的老头见怪不怪地在光脑上填写表格,与罗小草聊起了他远在11星区的小孙子。
轮到谢云昭,老头插了穴,还命令他“夹紧!”“吸!”“叫出声!”又把他的胸脯和屁股摸了一遍。谢云昭怀疑老头在占他便宜,指责出口:“你别碰我!”
罗小草阴阳怪气地帮腔:“他精贵着呢!”老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慢悠悠地感慨:“东方家就是会调理人……alpha的标记要洗掉,沈小姐会亲自处理。”又点开一个视频,画面上的小孩子正在用脏兮兮的手指把碗里的青椒和芹菜挑出来。“哎我跟你说啊,这孩子可挑食了,食物复制机出来的东西一吃就吐,还糟蹋东西……”
标记……洗掉?这又是与他认知中的常识相悖的东西。oga是alpha生来的伴侣,标记之后彼此契合,共度一生。东方极标记他过后,谢云昭的确感受过那种情侣般的甜蜜依赖。罗小草扑哧一笑:“我们是被人操的婊子,不会以为帝国没有这种技术吧?”
老beta从墙角的生态鱼缸中捞了一只手掌大的乌龟,塞到谢云昭手里,说:“拿着去见沈小姐,她就知道了。”
……
走进这家位于高档住宅小区旁的宠物医院时,谢云昭内心有了猜测。果然,他以宠物龟“海苔”的名义进行了这次的标记清除手术。沈沐恩把还在沉睡中的男孩送回别墅的房间,嘱咐今日休息的时佳倩帮忙照看:“注意一下云昭的情绪。”
谢云昭醒过来时已是深夜,那个清秀的beta舞女窝在小沙发上睡着了。他释放出一缕信息素,纯粹的橙子香气,笼罩其上的水汽潮湿蒸发得无影无踪,谢云昭深吸口气,掀开被子惦着脚尖走到穿衣镜前面。
他快要认不出自己了。柔嫩如绵的胸脯,走路的时候两只小奶子都会一上一下的微晃。步伐间距一致、富有韵律,扭腰摆臀中流露出隐约的媚意。乳珠深粉,像颗硬胀的石子缀在乳肉中心。齐肩长度的顺滑黑发让原本的脸更像妙龄少女。
一副不男不女的妖娆样!一个浑身散发淫靡气息的oga娼妓!
东方极占据了他,改造了他,就像标记消失后留在谢云昭内心的巨大空洞,他看到自己的脸被泪水打湿,泪珠成串滚落。压抑的低泣声逐渐扩大,他抄起剪刀,捞起发尾剪下去。
时佳倩被从浅眠中惊醒,oga男孩顶着一头狗啃过的头发,一丝不挂地坐在地板上,眼睛红肿得像被蜜蜂蛰过。她心下懊恼,自己居然睡了过去!连忙将男孩扶到床上,摩挲着oga蓬乱的头顶:“好点儿了?我把吃的端来,好歹填填肚子。”
饭菜是现做的蛤蜊冬瓜汤和蟹黄豆腐,一小碟凉拌黄瓜条和一小碗米饭。男孩还没动筷子,肚子就先没出息地叫起来。没吃几口,小谢就恹恹地放下筷子,在被子里蜷成一团睡下。时佳倩比他大好几岁,又得了嘱托,收拾了碗筷并房间,点开一部新出的电影,撑着眼皮坐到了天明。指针过七点时,小谢莫名地发起了烧,沐恩找人拿了药,到下午还亲自来照看。
谢云昭烧得迷迷糊糊,记得有人用棉签沾了水润湿干裂的嘴唇,高烧退去之后,除开绵软无力头昏脑胀之外并无其他不适。身上的睡衣换过,也没有出过一身汗的粘腻。时佳倩打着哈欠,对正在床尾织毛线的沈沐恩道:“我回去睡会儿,”出门前又回头,“小谢好好养病。”
“迷情”的舞女都是beta,他和时佳倩交集不多,却得她尽心照料,连忙道谢:“谢谢佳倩姐姐和沐恩姐,给你们添麻烦了……”
沈沐恩闻言放下手中的小背带裤,拿起手掌大的狐狸玩偶敲敲谢云昭的头:“哪里麻烦了?东方家不做人,原本就是我不好,不能推了这恶客,让你受委屈了。”
谢云昭早前生病,母亲虽然照料,嘴里也是嫌弃的,不是念买药花了多少钱,就是耽误了她某件事,夜里咳嗽也抱怨吵到弟弟睡觉,说起生病原因,必然是自己故意受了凉。两相对比,更是五味陈杂。
一只手将狐狸玩偶给他,谢云昭接了,小声说:“我又不是女孩,不用总给我毛线娃娃。”沈沐恩气得拧他的脸,“给你你就拿,我还是不是你上司?”
谢云昭心里暗想:不太像。又琢磨沈沐恩和苏文乐到底交情有多深,能让他得到这种特殊的对待。在东方家一月经历,让半年前的理想变得如此不切实际。现在想来,要是他真去豪门贵族当男仆,会发生什么亦是难以预料。
沈沐恩看男孩扯着小狐狸的两只爪子,盯了她好几秒,困惑的问:“沈姐姐,oga在他们眼里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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