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着问苏文乐:“你拿这个干什么?”
俊美的男人垂下眼,露出压不住的疲倦,“还债,我父母以前的居住的地方城市防护罩发生了泄露,一级污染,治病花了很多钱,还是没救回来。”
谢云昭心里一疼,鼻子发酸,没有一个人会为他做到这样。“我今天什么都没看见。”他看见苏文乐惊讶的神情,那人说不定又把他当好骗的无知小孩了,“你连水都顺回家,从不穿制服以外的衣服,身上没有首饰,鞋子只有两双,我看见过其他的调教师,你说的八成是真的。”
谢云昭了解那种窘迫,他就是这样长大的。
苏文乐走过来抱住他,“谢云昭,我欠你一个大人情。”
上午的调教照常进行。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苏文乐接了一个通讯,脸色难看地告诉谢云昭,“黎姐那边点了你的名,让你去今晚的宴会做壁尻。”
李冽川喝了一口高脚杯中的血红酒液,装模做样地摇晃酒杯,凑近鼻尖闻了一下。他根本不懂这些,他是李家的旁支,这次跟着叔叔来参加直系五少爷的十八岁生日宴会,是因为他今年就毕业了,叔叔来跑关系,看看能不能让他进家族企业工作。
小少爷趾高气扬,眼睛长在脑袋顶上,带着一众跟班挤兑他,李冽川笑得脸都僵了,找了个借口来厕所旁边的偏厅透气。没成想,高档宴会还提供这种服务。
偏厅的一侧像正常的厕所出口,是几个奢华的洗手池,另一侧香艳无比,墙上嵌了三只屁股。一只深褐色,肌肉鼓胀,茶棕色的肛穴翕张开合,白精一缕一缕地从内里溢出,把后面的雌花沾得湿亮。一只蜜棕色,屁股又肥又软,可惜穴都被干烂了,括约肌松松垮垮的一个圆洞。一只脂膏似的白,皮子润得像是羊脂玉,屁股不大,但十分挺翘,粉嫩后穴缩了一下,让他的呼吸都停了。视线再往下挪动,草,这么嫩的屁股,居然是个破鞋,雌花都开了,腰上还系了一只墨绿色带金边的缎带蝴蝶结。
李冽川扯开勒得他喘不过气的领带,又把衬衫扣子解开了两粒。小少爷生日收到一对美貌的双生子oga,养在家里,嫩生生的处子,还没被调教过。今天也是他自己的生日呢,错过这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系统里匹配上。
他走上前,想要拉开壁尻前的玻璃柜门。小屏幕上弹出一个警告框,写着这只母狗的子宫还没开过苞,需要购买才能使用。6888信用点,加上壁尻的费用,一共8888,自己的小金库勉强够用。李冽川付过款,松开皮带,掏出自己的肉棒就往里面捅。
谢云昭来被人领着到了主岛上的度假酒店,一番粗暴的灌洗过后,被塞到了一个狭小的空间,手脚都被牢牢固定住,上半身俯卧在平台上。即使开着暖风,裸露的屁股还是凉飕飕的。壁尻,他最初没懂是什么意思,傻傻的问苏文乐他是不是又要去端酒或者服侍。苏文乐给他解释了一遍,让他乖乖放松,别让自己受伤,很快就会过去的。
不会过去的,这就是自己接下来要过的每一天,他能怎么样呢?逃走然后再被另外一个人抓住卖掉吗?
鸡巴进来了,一下就到了底,阴囊撞着屁股发出淫靡的啪啪声。横冲直撞了十几次之后,肉棒开始寻找起穴心的那一点,最开始的那一下谢云昭还能死命忍住,最敏感的地方多次被肏到,让他发出令自己面红耳赤的淫乱低喘。
身体内部开始泛起瘙痒。坚硬肉棒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褶,电流陡然沿着脊椎往上,直冲天灵盖。好爽,在深一些,再重点儿就好了。谢云昭忍不住向后坐下去,却被手脚的拷锁阻拦,不住地夹吸臀肉。
陡然间,他的后腰被人拧了一下。好疼!他忍不住哭叫。
“下贱的婊子,随便一插就开始发骚,真是没规矩。”
谢云昭浑身一僵,自己在做什么?!不,他不是,没有,不是!
“就是这样,小母狗把骚味收一收。”这只屁股之前就喘得骚,刚刚的一声浪叫又让他的老二胀大了一圈。李冽川干红了眼,把两只手都压在小屁股上,尽情搓揉,又打桩似的抽插了两分钟,白玉屁股突然上下颠颤起来,下贱地摇出肉浪,内壁吸夹不停,他一个没守住,把憋了一个星期的腥臊浓精交代出去。
垂在小母狗腿间的阴茎跳动着,两颗玉球拼命上缩,却什么都没射出来。他好奇的凑近,原来这处上了锁,没有被触碰的雌花却湿哒哒的往外冒水。年轻人刚刚射过的鸡巴又开始抬头。
他不轻不重的拍打了那根玉摆件一样的阴茎,墙后传来呜呜的叫声。叫得可真好听,可惜是个婊子,要是个没破身的,他一定在系统里提交申请,好好养在家里。腰间墨绿色的蝴蝶结衬得屁股白的地方更白,红的地方更红。要是绑在那里……
想到就干。他解下缎带,在母狗的阴茎上缠绕两圈,打了一个结,让缎带垂到地面上。手摸到柔软多汁的馒头穴,分开两片大阴唇,挤进去两个指头。里面好肉,好会吸。手指一退出,雌穴又合上了,清白无辜,处子似的一条粉白肉缝。
骚透了的母狗逼,装什么清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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