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鸡巴好硬…嗯啊…戳得我脚心好痒。”在这个寂静安谧的夜晚,他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着元若。
“哦?脚心痒,那骚逼痒吗?要不然鸡巴捅进去止痒。”脚心的温度透过黑丝传到了阴茎,与穴肉湿热紧致的感觉不同,但也别有一番风味,不知道是否有勾起情欲的性感黑丝加持,元若比平时硬的更快。
“骚逼也痒……呜呜……逼水都流到床单上了。”灼烧的情欲像火山爆发后喷薄出的岩浆,翻涌着流向他的四肢百骸,璟衡对自己的乳头又掐又摁,可怜的肉粒被折腾得大了一圈,他的臀部在纯白的床单上来回磨蹭,原本整齐的床单被他弄得发皱。
“老婆,骚逼想吃大鸡巴。”璟衡泪涟涟地看着她的阴茎,两排规矩的贝齿间漏出一点软舌,无助地舔着发干的唇瓣。没等她同意,他自己爬到她身上,张开双腿,戴着镣铐的手艰难地握着坚硬挺立的硕大对准湿哒哒的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他的肌肉紧绷着,淫荡的小穴一张一合,空虚渴望地绞吸着刚进去的伞冠,“嗯唔……进来了……好胀。”淫穴里的肉褶被强硬捻平,阴茎巨龙一般开拓着熟悉的领地,肉棱戳干着柔嫩湿热的穴肉,破开淫靡的汁液,缓慢又坚定地往最深处推进。
在重力作用下,璟衡的淫穴完全吃进了元若的阴茎,只余下饱满的囊袋紧贴着屁股。而粗长壮硕的阴茎也凿到深处,直直顶到了生殖腔口。
快感不容他拒绝,如潮般堆叠在他的小腹,舒服得他身子一软,差点从元若身上摔下去。
“呃啊…全都吃进来了…唔嗯…骚心…骚心要被鸡巴顶破了。”
璟衡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骚话说得她面红耳赤。
“自己动,吃快点。”她肆意妄为地命令他。
璟衡听话地前后扭动腰胯,来回吞吐坚硬到极点的肉棒,穴里的媚肉夹吸着茎身不愿松口,被来回刮扯,讨好地蠕动吮吸,每一次摩擦都像有数条灵活的小舌舔吻着肉棒,勾出致命的快感。
“鸡巴太大,小逼被填满了。”他喃喃地呻吟。随即俯下身贴上元若胸前的两团绵软,滑腻的触感让璟衡很是喜欢,索性将脸埋在她的乳沟中,痴迷地嗦吸着乳肉。
这是璟衡法把阴茎往他体内深处送,囊袋随着每次操干一下下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肉体的撞击声和男女动情吟哦声交替响起。
“唔…不要顶…不要…小逼要被鸡巴…烫化了啊。”
软乎的穴肉在和阴茎剐蹭中生出电流,元若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龟头狠狠往上顶弄,钉着生殖腔口射出精液。
璟衡也被刺激得射出大股的浓白精液,全都挂在黑色丝袜上。
元若直起身,手指沾取渗出丝袜的精液,把它抹在璟衡的唇上,璟衡立马知情意地舔干净白浊,顺便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舔弄干净。
“自己的精液好吃吗?”元若的手指沾满了璟衡的涎液,抚摸上他的眼皮,再一路向下,落到他的嘴角。
“只要是老婆喂得都好吃。”他脸上还是绯红一片,柔媚的春情在他的眉眼绽放。
但眼神还是一碧如洗的澄澈。
她知道今晚他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哄她,经两人运动过后,压在她心上的重石确实被卸下了。
“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
“你不喜欢吗?”他不安地瞅着她。
“也不是,只不过这么叫是不是太早了。”她心底里莫名地有点害怕正式确立关系。
璟衡好似看出了她的忧虑,“我是以结婚为目的和你发生关系的。”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知道我不年轻,在床事上不大讨你欢心,我也知道你的身边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但我只求你能留个位置给我。你如果觉得丢脸,我们可以不公开关系,在外人面前我还是你的老师,我……”说着说着他就没了底气,她有很多更好的选择,如果她想要,多的是年轻优质的男人前仆后继。
为什么她一定要给他留位置呢。
明亮的眼眸瞬间暗淡下来,他没有理由去说服她。
自打认识璟衡以来,她就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般神伤卑微的表情,她的心被狠狠地攥紧,知道是自己让他难过了。
有可能在璟衡看来,结婚是给他安全感的一种方式,毕竟他心里一直对自己的年龄耿耿于怀,也对两人的关系患得患失。
“结,明天见家长,如果你家长同意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
“?”他脸上一片茫然,好像被惊喜砸晕了头一样。
停顿了几秒后,激动地搂着元若,“真的吗?”
“真的,毕竟老师又骚又甜,不结婚的话我担心你会被别人抢走。”元若回搂住他,看着他这么开心,忽然觉得结婚也没有那么恐怖。
“我永远不会和别人跑。”就算她不想要他,他也不会选其他人。
她是他唯一的选择。
……
。
璟衡披着浴袍走出浴室,就看见自己的挚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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