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他们离开之后,自己胯下的阴茎还昂举着头。
而之后的几天内,每天晚上他都会梦到她,做梦的内容也大差不差,只不过早上一醒来面对的必定是射满精液的内裤。
这几天他梦遗的次数比他青春期都要多。
他不重欲,之前也从来没想过要和女人做爱,结婚,生育后代。
甚至觉得实验室里那些冰冷的器械都比女人有吸引力得多。
可现在他的思绪竟然全都被那个女人所占据,连实验都中止暂停。
所以他想,可能是自己的好奇心在作祟,也许和那个女人做次爱,他就会厌烦,也能恢复正常。
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
元若她不知道兰森心里打的算盘,璟衡拿着酒和别人聊着天,自己在这场上没有熟悉的人,沈致算一个,但她可不敢主动凑上去找他。
她也懒得和那些人虚与委蛇。
原本打算像沈致那样,找个地方缩起来,可总有一些人硬要凑上来和她闲聊,她避无可避,只好借口上厕所躲开那令人窒息的热情。
卫生间在宴会厅的右手边,元若根据仆人的指引走进了一条走廊,走廊很长,在墙壁上都挂着各色油画,色彩鲜艳明亮,给人以蓬勃生机,即使是不懂画的人,也从心里觉得好看。
元若的眼神都在画上,一时没注意迎面撞上了一个男生,那男生身材瘦削,个头也不高,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他害怕地低下头,“对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了。”他怯懦地向元若道着歉,身体颤抖着,似是在害怕元若追究他的责任。
“没事。”元若错开一步,从男生身边经过。
她继续在走廊上慢悠悠地走着,可不知怎么的,她的眼前越来越模糊,仿佛蒙上了一片白雾般,走廊的吊灯和油画都看不大真切,不远处宴会厅里的声音也模糊成一团。
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她撑不住地合上眼睛,陷入了黑暗当中。
……
再次醒来后,她已经在某个房间的床上,
房间的地板都铺满了白色的毛绒地毯,一面铮亮的等身高的镜子正对着床,清晰地映出她的形象。
倏然,门外传来错落有致的脚步声,噔、噔、噔的每一声都踩在她的心脏上。
来人会是谁,想对她做什么?
“吱呀”一声,门开了。
元若最不想看见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元若小姐。”兰森的声音听着元若耳中宛如一道致命的催命符。
“王子殿下。”贯彻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元若按耐下心中的疑惑和不安。
她得先看看兰森想要做什么,而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严格算起来,这已经是我们的。
璟衡披着浴袍走出浴室,就看见自己的挚友被自己的爱人压在身下操干。
心中酸涩得像灌了醋。
他脱下身上的浴袍,带着全身湿气,赤身裸体地走过去,从侧面搂住元若,献上自己的吻,他饥渴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和气息,舌头搅弄着她的舌,柔情缠绵,滋滋的吮吻声刺激着他的感官,他也想被压在身下干。
元若一边与璟衡唇齿交融,一边缓慢而富有节奏地把阴茎狠狠地契入林澈的穴里。
“宝贝……我也要,快给我。”璟衡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着格外惹人怜。
两人的距离只有一个指尖远,滚烫的鼻息炽热得喷勃在对方脸上,璟衡的身体已经被情欲蒸透了,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被狠狠疼爱,他脸上透着薄粉,浑身酥软地靠在元若身上。
那习惯了被操弄的骚穴也流出来淫糜的水汁,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发出甜腻的呻吟。
“去拿假阴茎过来。”
璟衡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从一旁的床头柜中拿出了一跟按摩棒,交给元若。
“趴下去。”
他顺从趴在林澈的右手边,撅起屁股。
元若手握着假阴茎将璟衡的骚穴灌满,不停地抽插起来。
两人并排着,在元若的掌控下随着欲望的浪潮沉浮。
林澈的话极少,只偶尔呻吟喘息几声,其余的都是安静地承受。
身下的床单被他抓得褶皱不平,脚背因为汹涌的快感而绷直了,她一点都没有因为他是第一次而留情,像只不知疲倦的小兽一样埋头操干,每一次都又重又深,他穴里的肉紧紧地缴住柱身,欲拒还迎地挑逗纠缠。
他的阴茎被撞得和床单来回摩擦,脆弱的龟头水润嫣红,从马眼里窸窸窣窣地射出浓浊的白精。
“不要了……快停下。”健壮的小腿踢蹬着床单,低沉性感的嗓音说出求饶的话语。
再不停下,他都怕自己的屁眼会被她给捅烂了。
“快到了,忍一忍。”元若整个人躺在林澈的背上,压着他进行最后的冲刺,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将囊袋里储存的精液都射进他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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