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辛哭着,伸手抓住秦臻迟的手臂,摇着脑袋求,声音被撞得破碎,“不…不要射进去,求你了,臻迟哥,呜呜,我不要。”
秦臻迟怎么可能放过他,只是哄他,“好好好,辛辛不哭了,我逗你呢,嗯?”
闻辛啜泣着,半信半疑可又没办法,只好逼着自己信。
“你……你不许骗人。”他吸了吸鼻子,认命似的任秦臻迟凶狠地操他。
男人在床上的话最不可信,当意识到有一股热流射进他女穴中时,闻辛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胡乱地拍打秦臻迟的手臂,毫无制止的作用。
“出去!臻迟哥,退出去再射!”他徒劳地喊,可秦臻迟此时没空搭理他,射精是个很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的过程,他爽到头皮发麻。
闻辛的逼确实好操,在里头射精的感觉也很美妙。
隐忍地呼出一口气,他单手抓了抓汗湿的发,潇洒地往后一捋,露出好看的额头。
热气散了一点,手又继续去抬闻辛的腰。
刚才射进去的东西,可不能流出来,他是真的好奇,闻辛会不会怀孕。
操小孕妇闻辛,应该也会别走一番味道,肯定爽到爆。
秦臻迟越想越兴奋,眼睛红得厉害,他笑,“辛辛,你说,精液在你的小穴里含久一点,你受孕的几率是不是也会大一些?”
闻辛快疯了,他也不知道含久一点会不会受孕,可他知道自己一点儿也不想怀孕啊!
被秦臻迟的话吓得理智断了线,他哭着否认,“不……不会!臻迟哥,你快放开我,你这样子抬着我的腰,我腰酸了!”
他乞求秦臻迟,想让秦臻迟相信他的话。
可秦臻迟还是没打算放过他,只笑了笑,说,“性爱过程中,真正费腰的,不该是我吗?辛辛,躺着挨操的人,腰酸什么?”
闻辛说不过他,顿时脾气上来,生气了,扭着身子挣扎,边哭边骂,“秦臻迟!我命令你放开我!呜呜大坏种!我后悔和你做了!”
秦臻迟冷笑一声,“是吗?”
“对!我……你快放开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
闻辛脑子乱作一锅粥,一时间口不择言,这一刻只想快点逃离魔爪。
但闻辛没意识到,对付秦臻迟这种人,最忌讳地就是惹怒他。
下一秒秦臻迟突然松开了他的腰,他下意识要翻身下沙发逃,却又在猝不及防间被抓住了腿弯,秦臻迟用力一扯,下身直直撞到秦臻迟的胯骨,还有那根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肉棒!
闻辛心中警铃大作!
这坏东西怎么又硬了!
就在他震惊的瞬间,秦臻迟已握着肉棒再次插入了他体内,畅通无阻。
秦臻迟笑得很坏,“不让我抬腰,那就让我用鸡巴堵住好了,好想看辛辛大着肚子给我操。”
闻辛挣扎不已,刚才缓慢恢复一丢丢的力气,很快被秦臻迟狠狠撞几下撞得烟消云散。
然后他被秦臻迟捞起来抱怀里,搂着屁股和腰就起了身。
“!”
闻辛突然悬空,一下子没了安全感,无力的手臂下意识搂紧了秦臻迟的脖颈。
“你要干嘛?”他颤颤巍巍地问。
“上楼,”秦臻迟的嘴唇蹭了蹭他耳廓,“继续。”
这里不好动作,沙发实在太狭窄,限制着他操弄闻辛的一举一动。
闻辛一听秦臻迟还要继续,登时更想逃了!
“不!我…我不要了!你没听到吗?我不要你操我了!”他奋力反抗。
秦臻迟的声音淬冰似的,音量很低,像是故意压低的,只让他听到,“再惹我生气,就当着我哥的面操。”
“……”闻辛欲哭无泪。
秦臻迟太懂怎么拿捏他的软肋。
他无力地捂住脸哭,“呜呜呜,坏种!秦臻迟你个大坏种!”
秦臻迟笑,恬不知耻地承认,“对,我坏,可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闻辛这下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都怪一时精虫上脑,竟然企图把恶魔当成秦臻语来给自己解解渴,他真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做出这么傻的决定。
“呜呜呜……”他哭,求饶,“臻迟哥,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招惹你了!”
秦臻迟不搭理他,抱着他往楼上走,每跨一级台阶,闻辛就要被插得哼唧一声。
他这会儿突然间好恨自己的这具身体,明明心里是那么地不情愿,身体做出的反应却是迎合,甚至还不受控地扭着屁股去吞秦臻迟的肉棒。
“哼嗯……”他不满地哼哼唧唧,哭都是又气无力的。
秦臻迟将他放到了房间里的大床上,往他腰下垫了个柔软至极的枕头,继续大刀阔斧的操干。
闻辛渐渐有些意识昏沉,不满也被攀升的爽感冲淡。
阴茎又被秦臻迟操穴操得立起来了,他无意识地去揉去捏,难忍地蹬腿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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