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后院的一个妓女,还是个罕见的双儿呢。可惜生过孩子身子不好,又是个瞎子,被夫家发卖到妓院里,只能做最下等的性奴。是奴才们惊扰了大人,大人还是赶紧上坐吧。”
刚刚还一脸厌嫌的小厮此时一脸谄媚,足以见得这玄衣男子的身份尊贵。
“是么……”这位大人似是思索了一下,又轻笑着开口,“我想见见这个人。”
小厮们愣愣地看了看对方,又急忙说,“他被关在最偏僻的草棚里,那阴冷潮湿脏乱不堪的,哪能脏了您的眼呐。”
“无碍,听你们方才的意思他也是个可怜人,见见罢了。有人能带我去吗?”二祭司说话温文尔雅,任谁听了都对他生出几分信任。
刚刚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厮举起了手,“我,我能带大人去。”
一旁的小厮们都瞪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可是二祭司又对她笑了笑,“好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鲜鲜。”鲜鲜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
鲜鲜一路领着二祭司往后院里走,还一边磕磕绊绊地和身后的人说着这个性奴的事。
“他平时一声不吭,如果不是被人肏狠了才哭叫着求饶,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哑巴了。他倒是乖顺,无论被怎么对待也不反抗,也不逃跑。不过一个眼瞎的弃妇逃也逃不到哪去,在这儿还能有口饭吃。”
二祭司斗笠下的脸露出玩味的笑容,他真是越来越期待这个性奴到底是不是那个人了。
到了草棚前,鲜鲜打开矮门,一缕阳光透进窄狭幽暗的房间。里面只有一方杂草铺填的低榻,朽坏的木桌点着一盏烛灯。
榻上有三个人,中间那个长发散乱,眼睛上蒙着一条白布,两只细白的脚腕被沉重的镣铐锁住。破烂到无法蔽体的衣布上渗出斑斑血迹,露出的皮肉上遍布着触目惊心的红痕紫印和半湿半干的白浊精驳。
他跪趴在榻上,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后的男人粗暴地将他的双臂锁在背后,掐着纤瘦的腰身大力抽插着。前面的嘴也被另一个男人当作肉洞塞得满满当当,吞吃着黝黑粗长的肉棒。
“没结束呢急什么。”一个男人不耐烦地朝鲜鲜二祭司两人喊道,将被人打扰的不悦更加狠戾地发泄在身下的性奴身上。性奴满是红痕的后臀又被扇了两巴掌,却只能发出颤颤的呜咽声。
“你!”鲜鲜刚想呵斥这人又被二祭司拦下,
“人家花了钱自然要尽兴的,我等等就是了。”
鲜鲜生怕这淫乱的场面让二祭司感到厌恶,但二祭司却毫无不悦,云淡风轻地观赏着这场近乎凌虐的性事。
前面的男人不满扯着性奴的长发抽动着阳根捅进他的咽喉处,可怜的性奴根本无力反抗,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起来。直到口中被灌满了浓精,男人才拔出了性器,任他呕着黏稠腥臭的白浊。
身后的男人见状直接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狰狞的肉刃整根没入性奴的肉缝中。胸前被撞得不断颤摇的两团软肉扩开波浪,透着淫浪熟靡的艳色。
性奴被操干得失声淫叫,红软的舌头无力地吐出来,身子蜷缩成一张弓。
“慢,慢一点,受不了了…呜,呃啊啊……”
男人一个挺送,将肉冠整个挤进酸软的宫口,泄出大股的浓精。被奸淫透彻的性奴如同一只扯坏的木偶,无力地瘫倒了下去。待男人抽出肉根,喷泻而出的淫水混着浓稠的白精从红腻软烂的肉壶中流淌下来,合不拢的肉洞在黏腻的水声中翕张。
这并不是性奴今天接待的第一位客人,他双目失明,分不清白天黑夜。只知道有人进来操他了,就是天亮了。
两人穿配好自己的衣裳,从榻上走下来。路过鲜鲜和二祭司两人时,下流地调侃道,
“久等了,就是这母狗的肉洞都被我填满了,不知道你还插不插得进去?哈哈哈哈哈!”
鲜鲜气愤地看着两人大摇大摆地离开,忿忿地说着,“半吊钱就能上的货色显摆什么呢。”
转头却发现二祭司已经行至性奴的身前,弯下身去拨开了遮住他脸的长发。
“真的是你,应、渊。”
太久没有听过别人叫这个名字,应渊的身体瑟缩地抖了抖。
这一年来,他听得最多的就是贱人,婊子或者母狗。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名字,也不希望别人再喊他的名字。
“我,我不是……”
干涩的喉咙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低哑得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鲜鲜,你可以去外面帮我守着吗?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二祭司扭头看向了鲜鲜,虽然是麻烦的语气却并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听话的小侍女愣愣地点头就跑出去关上了门。
“那或者,我应该叫你,嫂嫂?”
“你,你到底是谁?”高热尚未退去,应渊的脑子又昏又胀。他防备地将身体蜷曲起来,双臂下意识环住被浊精灌满而微微隆起的小腹,让神智不清的性奴有一种饱胀的安全感。
然而二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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