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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张起灵(20 / 37)

了极点,端木辞一个没注意,便被对方一口咬在肩上。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扯着对方的头发拉开他,然后狠狠给了他一嘴巴。

“你找死吗?”他问青年。

祖寇被打得头偏向一侧,还算俊逸的脸蛋满是屈辱和刻骨的恨意。

“呵,真当我治不了你吗?”端木辞冷笑一声,拽着他的头发将青年扯下床,拖着他往外走:“你不是想出去?我这就成全你。”

青年愣了一下,猛地抬头,脸色明显变了。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别!别……我不……”

端木辞无动于衷,一路把他拖出去,地牢的铁门被打开的同时,刺眼的灯光猛地涌进来。

他全身赤裸缩蜷在地,整个脸都埋在胸前,屈辱地近乎颤抖。但端木辞并没有想放过对方,一路将其扯向一楼的大厅。

大厅位于十几层的天井正中央。而一楼位于最底层,每层被关押的囚犯只要想探头就能一览无余。

本来是用来处刑震慑囚犯的位置,现在倒是便宜了祖寇。

端木辞一脚将其踢到中央。

见到典狱长的瞬间整座监狱为之一静。但看到场中央的人时,猛地爆发出巨大的欢呼。

口哨声、鼓掌声、摇晃铁笼的叮咣声……他们根本不在乎会发生什么,只知道有人惹怒典狱长要倒霉了。被日复一日关在这座没有出路的监狱里,处刑便是他们唯一的消遣。

而这些充满极大恶意的响动,都将化为了实质的恐惧笼罩住蜷缩在地的青年。

“怎么,怕了?”看着拿着锁链走过来的男人,祖寇嘴唇发抖,浑身都打着寒颤,好似脸上的疤痕都透着脆弱。

在端木辞拽着他想要把他锁上架子上的时候,他猛地扑过来,抓着男人的衣襟,压抑地低吼出声:“求求你……不要…。回去…回去好不好?怎么样都行!”

男人眯着眼,注视着那双金色的瞳孔,露出微笑,“晚了。就在这里吧。”

“你放心,以后没人知道你是烈火国的皇子,只会知道你是一个被玩屁股的骚货。”

祖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但紧接着手腕就被锁在架子上。“shit!你活腻了吗?我绝对把你送到王城的绞……呃!”祖寇呼吸骤然急促打断了咒骂,因为插在分身的震动棒不断刺激尿道,痛得他冒冷汗,却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不停贯穿背脊。

端木辞轻笑一声:“等你出去再说吧,而现在,撅着屁股等操就行了。”将对方翻个个趴在架子上,露出光滑的滚圆。他拉下裤头掏出自己粗壮的分身,未经润滑,径直捅进祖寇的后穴。

“啊!!——混蛋!你死定了…!”

彷佛炙铁样的粗大硬物就这样贯穿了花蕾,祖寇忍不住嘶喊,无力的身体没办法逃离抵抗,只能承受那种几乎要从中间撕裂的痛苦。

“啊、啊啊……该死!快出去…好疼……嗯啊……”

经过之前的灌肠还有调教,穴内充满了的肠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男人扶着对方的腰不停地抽送着,祖寇痛苦的哀嚎淹没在犯人们异常兴奋的起哄中,更有甚者看着这现场版的gv跟着一起撸起管来。除了精神上的屈辱与羞耻外,内脏被撞击搅拌的痛楚与肠壁被压迫、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痛楚也让他苦不堪言。

再高傲的人又如何,端木辞最擅长做的就是击碎这份骄傲,变成放荡的玩物。

下一次冲刺时,那根硬铁般的肉棒带上了螺旋凸点的情趣套子,像刑具般狠命往更深的地方钻撬撞捣,将他死死地挤在架子与一具肉体中间无法动弹,棒身在一次次抽插中将穴内的媚肉翻出,跟着一大滩涌出的肠液,像是拼命在挽留着阳物回到深处。

颗粒状的坚硬凸起无数次刮砺过娇嫩的软肉,压碾着麻涩的g点,带来超越零界点的刺激。

“啊啊、够,够了…够了……混账!别碰那…啊啊呃…”端木辞找准那一点猛干,青年那劲瘦的腰肢被他顶得来回摇摆,锁链叮当声成了这场盛宴的奏乐。祖寇被他干得呜咽痉挛,那形状狰狞遍布凸起的情趣套子,每次都重重碾压研磨过那敏感的一点,让他爽得直翻白眼。

“我看你这不挺享受的吗?皇子大人,被人围观挨操的感觉如何?”男人更用力的抽送,用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不…不要…啊啊啊!嗯、”他只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凹折,双腿打颤。

“嗯?说话,喜不喜欢?”端木辞停下来,用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啊啊啊!喜…呜!…解开……啊……”无法宣泄的快感让他口齿不清的喘息着,鼓胀的分身似乎又更充血硬挺了,但涌出的精液被尿道棒完完全全堵住,最后倒流回前列腺,怎么也无法射精,快感变成了折磨。

“快干死这个骚货!…”

“操烂他的屁股!!”

“噢噢噢!看他那样儿,撅着屁股被干烂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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