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来是没人发现的,何其安可能脑子烧一夜还会被烧傻。
宋祺晚上没玩尽兴,叫了两个人到房里来。侍教处很会调教人,来得人身型纤细,腰肢细软,身前都被笼子紧紧锁住,进了房间乖乖地脱下衣服扭着身子怕到二少爷身前,训练得当的唇齿灵活地解开裤子的拉链,一口把宋祺晚上未能发泄的性器含住,轻拢慢拈,舌头甚是丝滑。
可惜,调教得太好也有些无聊,像是自小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要唱也只唱得出些颂歌。每个动作都被精心指导过,无可指摘,却少有乐趣。
不像何其安,虽然也是乖乖的不敢有任何反抗,但他的眼底永远不会有讨好和虔诚。现在的顺从不过是为了安身立命,只要有机会,只要合同到期,他一定会逃,逃得越远越好。就好像是在森林里迷了路的小狼被人类带回了城堡,他知道他终有一天会抓伤饲养他的主人回到自然的怀抱,但在还没有长大前,会学做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来获得主人的一饭一食。
何况,亲自调教人也是种乐趣。宋祺喜欢看他的安安满脸泪水小脸涨的通红,明明快要被他噎得呼吸不过来,却还要一点点吞下他的白灼,用那条柔软粉嫩的舌头清理干净周身的星星般斑点。他以为宋祺看不到他的手指快要把身下的地板抠出痕迹,指甲缝里流出丝丝鲜红。这种自伤是不许的,只会换来下次手被强扭到身后套上里面含了锯齿状的拇指手铐,让他的双手不能借力;或者是直接被卸了双臂,反正两兄弟对简单的“拆卸”甚为熟练。
发泄完了一次并不得劲的宋祺打算去隔壁把何其安薅起来,下面用不了,嘴和手还是可以用的。
谁知刚进房门便看到已经烧得有些糊涂的何其安满头大汗小脸通红,难受地在床上翻滚,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些话。
“恬恬…唔…妹妹。”
宋祺立刻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来,然后去小冰箱拿了两个冰袋。这个小冰箱里的东西本来冻了各种东西方便随时可以找一些新鲜的玩法,没想到这时候还能充当降温工具。
何其安在睡梦中只觉得整个人在被炙火烧烤,想要清醒却怎么也脱不出身,额头上骤然的冰冷舒展了他紧皱的眉头,虽然是扬汤止沸,但终究整个人安稳了一些。
……
何其恬的出生是个意外。作为工薪阶级的何父何母只想着把整个家庭不算丰厚的资源倾注在何其安一个人的身上,却没想到在他五岁的时候意外怀了何其恬。因为不忍心打掉,终究还是生了下来,何母曾一度对安安很是愧疚。
不曾想,孕检不到位,基因筛查竟然没有筛出妹妹的基因突变。血友病,这样一个得病概率小、女性发病率更小的病竟然残忍的降临在这样一个本该幸福美满的家庭里。于是,何其安从小就知道,恬恬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不能大量跑跳不能摔倒,要定期给她“充电”输血,西红柿、鱼、洋葱、大蒜这些很常见的菜随时可能诱发她的病情,外出吃饭尤其是在她上小学时要格外注意。这样的病,并不会影响她的寿命,只不过要慢一点、小心点,不然连普通的生理期都会引发她的休克。何其安还记得妹妹,老师说我这个病年纪越大身体越稳定,只要注意别磕碰就好。你今天怎么肉麻兮兮的?”可能和同学走在一起,对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没事,就是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学校有个游学交换吗,你要是身体还不错哥这里还有的些存款……”
“停,打住,那可是你的老婆本!免谈免谈,我朋友叫我了就这样啊挂啦!”
何其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苦涩的笑了。他们两兄妹,永远在互相为对方着想。
妹妹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投胎认他做了哥哥呢。
洗衣机在那叫了起来,强力度的清洗剂加机器让污渍斑斑的床单被套焕然一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何其安认认真真的把它挂起来,整理齐平,然后又把洗衣房打扫干净。
一整天,何其安做事的魂儿都在飘,琢磨着千百种策略,然后一一否决。
今天回家后宋时宋祺都很默契的没有动手动脚,许是估计昨晚做得太过,顾虑何其安的身体。但当何其安利用这难得空闲的晚上躺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着窗外发呆时,门被打开了,一听脚步声就是宋祺。
“想什么呢?”宋祺从背后搂住安安,吻了吻他的发顶。
嗯,该剪头发了。下次让新认识的f国造型师好好给安安拾掇拾掇。
何其安摇了摇头,乖巧的任宋祺摆弄。
宋祺变戏法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黑盒子打开,一个精致的胸针,上面缀着一颗光彩夺目的蓝色宝石,宝石背面的底座上印了sq的字母纹样。
“安安,这可是我花高价从拍卖行里拍下来的,再让品牌的设计师精心加工做的乳钉,戴在安安粉粉的乳头上一定很漂亮”
宋祺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半天不发声。
“不过我们安安最近可乖了,还能一起吃下我们两个,所以先不帮你戴上了。”
宋祺把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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