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很失败的虫子。
既没有锋利的虫肢,也没有坚实的甲胄,只有一副用于混淆人类的人族少女的皮囊。
你脆弱的几乎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女,如果不是你的后背生着一双半透明的翼翅,以及翅膀根部能够分泌出虫族喜爱的虫蜜的话,说不定你很早就会被其他虫族吃掉的。
所有的虫族都是强大嗜杀的战士,从蛋壳里爬出来的虫族最开始都是人类婴儿的样子。
但虫族的生长周期很快,不出半年就会长成成年人形体,并进化出无坚不摧的虫身,拥有长满锯齿的虫肢、可以咬碎充能钢炮的口器和流淌着剧毒的巨大饱满的虫腹。
毫无疑问,你们的残忍和嗜杀是建立在强大的实力基础上的。
所以你们不挑,什么肉都吃,包括人类。
你也想吃人肉,可是凭你自己根本无法捕食人类。
你的朋友白格是很热心的虫族女战士,她喜欢你蜜腺中分泌出的甜液,这和虫母分泌出的营养液是很接近的味道。
她经常从你那里白拿一罐又一罐的虫蜜,所以在最近的一次捕食活动中,将你藏在她的虫壳中带到了与人类征战的前线战场。
不幸的是,她死了。
虫族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惨败。
大军撤离时你被压在白格死去的身体下挣扎了好半天,错过了回去巢穴的机会。
然后你被捕了。
那个男人翘着腿坐在椅子上,长筒军靴一尘不染,深蓝色的修身军装贴合着他劲瘦结实的身体,帽檐歪了,露出他银白色的碎发和毫无感情的冰蓝色双眼。
“指挥官大人,战场上只抓到一只活的幼虫,余下虫族已经确认全部死亡。”
你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因为过于弱小,你甚至撼动不了这里的人类女士兵。
人类说什么你也听不懂,但你知道自己肯定会死。
在你眼前一闪而过的军靴卡进你的下巴和脖子之间,你被迫抬头,被叫做指挥官的男人居高临下,戴着白手套的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腹部。
很放松的姿态,但气质冷漠锐利。
“怎么确认她是幼虫的?”
“报告指挥官,我们发现她时,她正在啃食我们的战士遗体。”
如果你能听懂,你一定会告诉他们,你并没有要啃食,你太饿了,只是想试一试人肉合不合你的口味。
但你刚咬破一层皮,能量网就从天而降,你被兜到了这里。
指挥官可有可无地点头,他挪开了脚,你的下巴解放了。
“拖下去,洗干净,送进研究室。”
你被一个人类女士兵很粗暴地冲洗了一遍,然后裹上一件浴袍。
你不喜欢这个,它不够结实。
但你自己用来遮蔽身体的软甲被丢掉了,因为它看起来很脏,上面沾满了血和灰尘,也许还有脑浆。
研究室是个很大很白的房间,你被关在全透明的玻璃房里,你有尝试破坏玻璃,结果当然是失败。
研究室没有人,只有一些靠着轮子到处跑的机器人,一张操作台,一些被泡在奇怪液体里的虫族肢体——你有点想试试它们的味道,因为在你的认知里食物泡软了就代表能啃下来了。
至于它们属于你的同族这件事,这一点也不奇怪,虫族的食谱为什么要排除另一只虫族?
虽然你不挑食,但是那些残肢离你很远,想吃也吃不着。
在玻璃房里待了两个小时以后,你饿得不行了。
你打算吃点自己的虫蜜,只是这里没有工具,场面可能看起来有些诡异和恶心。
你刚扒开浴袍,研究室的门就打开了。
那个叫做“指挥官”的男人走进来,你暂时停止了动作。
他的目光停留在你裸露的皮肤,白的像雪,红的像玫果,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和两条伶仃的腿。
以人类的眼光来看,你很漂亮,但过于瘦了。
指挥官不紧不慢地过来,从机器人的托盘里拿出医用手套戴上。
他停在操作台,嗓音低沉,“阿尔法,把她带出来。”
你不知道阿尔法是谁,但是玻璃房的顶端突然打开,一只机械臂圈住你,像拎着什么物件一样把你放在了操作台上。
结实的绑带把你的四肢固定住,你躺在指挥官的面前,浴袍敞着。
然后他弯腰打量着你,眼神很平静。
从外形来看,你更接近他的同族,畸形的你甚至曾经被虫族追求过,却没有激发指挥官的任何生理冲动。
他甚至拿起了一把手术刀。
看起来是要解剖你。
你当然不想死,开口用虫族语言求饶,冰冷的刀面贴在你的唇上,你不敢动了。
求生欲作祟,加上你很紧张,不知不觉中,你的蜜腺开始分泌甜液。
指挥官划破了你的唇,流出一点红色的血。
难以置信,虫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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