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昏迷的指挥官。
这个打得虫族连连败退的男人被亲信开了冷枪,子弹在他的左膝,他的后脑勺也被人重击,不停地往外淌血。
真够狼狈啊。
你和森格不打算吃他,反而为他准备了另一种死法,不过在那之前,有一些私人恩怨需要解决。
指挥官被你们带到了虫族母星。
说是母星,其实是经常会更换的巢穴,严格来说,虫母在哪里,你们的母星就在哪里。
森格知道如何找到一个干燥的洞穴放置你,以及半死不活的人类雄性。
他被随意丢到地上,森格拨开腹部可以滑动的外层甲壳,把你掏出来了。
“好了,现在吃饱了,也很安全,来做吧。”他宣布着。
然后用虫肢小心地拨弄皮肤娇嫩的你,往他腹部划拉。
你被迫重新挂在他身上,肚皮抵着你很熟悉的那根东西。
不再被束缚,森格自由了很多,但他的螯肢搂抱你时不小心割伤了你的皮肉。
“好吧,你有点脆。”他这么说着,然后从虫腹最下面吐丝,很快就灵活地缠住了锋利的螯肢。
坚韧的蛛丝凉凉的,包住他的螯肢锯齿,避免再伤害你。
你在这段时间里晃了晃脚,后背抵在墙上,看着地上气息微弱的男人。
森格把他当成储备粮了,你想。
一根闷头闷脑的笨拙东西挤进花口,一下子凿进去大半根,森格手臂勾着你的腿弯,另一只螯肢拖着你的腰臀往他的方向按。
酥麻的感觉从小腹传来,你努力挺着腰去磨自己的玫果,磨得森格也很痒,他一边干一边问你在做什么。
“别蹭了,你想被艹死吗?”
你的热潮期结束了,他被引诱的发情状态也就过去了,现在的结合其实只是因为之前姿势太局限,他很不尽兴。
不过这段时间的忍耐也不是全无效果,他不像其他虫族雄性那样粗暴,只顾着自己爽。
还会惦记着不能真的把你弄死。
你抓着他的腰腹,乳儿摇晃成波浪去贴他,哼哼唧唧地撒娇:“你能含含吗?这里也好痒……”
森格低下头,挺腰插得你直发颤,他质疑道:“确定吗?我含着?”
他脸上的骨质甲壳很像一个口枷,在全副武装的状态下会裂开露出口器,一口一个小朋友。
你的乳要是进了他的口器可能就回不来了。
“当然不是这样!”你想让森格变成人类的样子,在做爱的时候很想和对方有其他的接触啊。
不只是,嗯嗯,不只是被他插得发抖……
森格放缓了动作,花口慢慢地吐出一大截棍体,又猛地吞进去,里面变得很紧,是你要高潮了。
“我知道了。”森格在你耳边说话,气息炙热,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飞溅的液体打湿他的虫腹。
“你和他干的时候被伺候刁了。”森格断定着,他捅进去的地方开始抽搐,几乎寸步难行。
他索性抽出来,用你的花瓣包着滑动两下。
然后他放下了站不稳的你,用螯肢拍了拍你挺翘可爱的臀。
“自己玩儿会儿。”
他用蛛网封锁了洞穴口,然后忙忙碌碌地在洞穴角落里织蛛网床。
如果都变成人的形态,还是得有个舒适的地方做这种事。
你被丢在原地,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滑。
玩儿什么?
你的目光移向离你不远的指挥官。
他的伤再不处理,也许会因为失血过多死在这里,然后被干活儿干饿的森格吃掉。
森格织着床,突然发现织好的一角被拆了,你偷走他的蛛丝。
“干嘛呢?”
你指着指挥官:“给他止血。”
森格没管你,他继续织网——挺着那凶悍显眼的地方。
你摸了摸指挥官的后脑勺,鼓着一个大包,还不停地从小口往外渗血。
膝盖弯里的子弹被你直接抠出来了,他已经陷入重度昏迷,只是生理性地痉挛了几下。
你把两个地方都包好了。
森格的蛛丝很好,无毒状态下对人类来说反而是是最好的医疗绷带。
你做完了能做的,然后上手扒了指挥官的衣服,他的胸膛完全袒露在你面前。
好白,肌肉块状分明,一直不让你靠近的脖子就在你手下,你揉了揉他的喉结。
不喜欢虫子,所以不肯插你;认为虫子危险,所以不让你靠近。
并且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你,让你吃素,割裂你的翼翅,不给你止痒。
真是个可恶的人类啊。
你这么想着,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你含过几次,却始终没吃尽兴的棍子。
啊,不知道他被你艹醒的时候,会不会震惊地哭出来啊。
不该交流,她会说出谎言;
不该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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